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

淫乱家庭:──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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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玉簪螺髻

  1.
  放学回家的电梯里,我低着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制服的领口歪了一点,裙摆被我无意识地拽皱,左胸罩下那团柔软还在微微发热。是刚刚车上,爸爸送我回家的途中──在停红灯时,他的手顺着方向盘滑到我膝上,再一路往大腿内侧摸去。我早就习惯这种触碰,腿早已紧夹着,可他总有办法,像懂我每一吋肌肤的语言一样,精准而沉稳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轻轻地抠了一下。

  「今天的女儿,好像比较想我。」

  他靠在我耳边说,那声音低沉却温柔。我没回话,只是悄悄夹紧了腿,感觉那指腹的热度仍残留在裤底中央──像一缕尚未消散的电流,在我体内盘旋。

  我很清楚那句话的意思,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再只是惊讶或抗拒。是渴望。

  我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两个多月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们还没有真正「发生」什么。没有插入,没有进入,就不算真的乱伦。这种想法很方便,像一种心理保险,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的说辞。

  真正让我渴望的,不只是抚摸、亲吻、口交,而是那一步跨过的感觉。那个「真的成为爸爸的女人」的瞬间。

  我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渴望乱伦。不是因为缺爱,而是因为太爱。我爱爸爸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方式,也爱那种只有我知道他喜欢什么的亲密感。当他蹲下来帮我绑鞋带,或在诊所一边写病例一边摸我大腿时,我就觉得──我是属终他的,这种专属,是我从未在任何小说里读过的关系。

  这不是伦理的问题,而是亲密的极限。越靠近禁忌,就越让我沉迷。那种只属终父与女、男人与女孩的张力,让我忍不住在深夜幻想:如果真的发生那一步,会是痛吗?还是……比现在更满足?

  那不是乱伦,是我和他共同守护的秘密。

  可这样的秘密,越压抑,就越显得真实。越接近边界,就越让我……湿。

  我们还没有真正做爱。但接吻、舔弄、爱抚……早已是日常。在他诊所的沙发上,我常常帮爸爸口交。他让我跪在地上,把白袍掀开,那根熟悉的器官就在我面前微微跳动。我第一次把它含进嘴里,喉咙还在颤,唇齿不知该怎么收放,只能小心翼翼地含吐。他却摸着我的头说:「这样就很好,爸爸很舒服。」

  后来,他让我吞下精液。我本能地抗拒,但又渴望被他肯定──我想让他知道,我愿意,甚至,比我自己承认的还更愿意。

  身为雄女语文资优班的学生,我从来不是什么天真可爱的女孩。我习惯提早理解事物,也习惯在人前保持距离。老师喜欢我说话逻辑清晰,同学则说我有气质、有距离感。其实我不过是太早意识到,大多数的规则,不是用来守的,而是用来遮掩冲动的。

  我知道,这段关系不可被接受。但我也知道,我不想停下来。

  我渴望他,更渴望他能再往前一步──更用力地侵犯我,让我从他的女儿,彻底成为他的情人。可每当我这样想时,心底就有另一种更深的声音在刺我:「那妈妈呢?」

  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每次回房间,我看到她洗好的衣服、叠好的便当袋,就像看到自己被照顾得太好──好到无可挑剔。我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我的欲望,比我想像中还不讲理。

  最近我的成绩下滑得很明显。模拟考退了十几名,老师约谈我,妈妈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她有时会在吃饭时看我太久,有时又会在我洗完澡后故作自然地问:「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我没办法回答,只能避开她的眼神。她的目光像被剥开的鱼皮一样湿亮透明,藏不住担忧,也藏不住怀疑。她开始变得更频繁地碰我──摸额头、递水果、帮我盖棉被,像要用那些动作重新确认我是不是她熟悉的女儿。

  这让我更加紧张。那阵子,我连坐姿都变得刻意。晚餐时,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让胸口离桌子远一点,因为乳头还在发肿——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他总喜欢我穿制服进房,看我写功课的样子,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上衣揉我的胸。那种隔着制服揉弄的触感,比直接碰触还羞耻。

  我也试过安抚自己。写作,是我唯一能控制的出口。我在日记里记下我们做过的细节,也会写诗,用优雅又隐晦的语言,试图把这段关系包裹进一种伪装的美感里。

  我知道这无法真正改变什么,但它让我暂时相信:这不是堕落,而是一种极端的爱;不是误入歧途,而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所以当妈妈再度问我:「纾茗,你是不是恋爱了啊?」

  我只是怔了一下,装作笑得自然:「恋爱?你在说什么啦……」

  我的声音是笑着的,可手心却已经湿了。我轻轻夹紧双腿,因为我感觉到裙底深处那股难以遏止的黏热——那不是惊慌,是兴奋。

  我知道这段恋爱藏不了太久。我的眼神、语气、呼吸、甚至气味,恐怕早就把我出卖光了。

  我只是还不确定,当它真正被发现的那天,到底会是羞耻,还是……解脱。

  2.

  妈妈是在星期四晚上开口的。

  晚餐吃到一半,她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说:「纾茗,吃完饭到客厅坐一下。爸爸也一起。」

  我筷子一顿,心脏瞬间一紧,像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插进来。那句话不只是叫我过去,而是宣告:她已经起疑了。

  爸爸放下汤匙,没说什么,只是擦了擦嘴,然后跟我一起走到客厅。

  我一坐下,屁股底下的布套就传来一股热气。裙底里湿得一塌糊涂,我穿的内裤是昨晚被舔过、今早才又湿了一遍的那件,整天闷着还没换。湿滑的黏腻正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股味道,我自己都闻得出来。

  妈妈坐我对面,双手抱胸。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她问,语气不带情绪,却冷得像刀。

  「没有啦……」我挤出笑,眼神闪躲,手心都是汗。

  「老师说你心不在焉,考试退步。我今天在你抽屉看到一张纸条。」她语气更低了,「写什么玫瑰开不开的……是给谁的?」

  我呼吸一滞,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她说的是我写给爸爸的纸条,夹在诗集里的——「今天玫瑰开得比较晚,狐狸会来吗?」这张纸条,还特地喷了香水。

  我说不出话,只能死死低着头,双腿夹紧,感觉那团湿热正在往外渗。

  「你有喜欢的人,妈妈不会反对你有感觉。」她语气放缓了一些,「但你还在念书,这个年纪谈恋爱……真的不适合。会影响你自己,懂吗?」

  我擡起头,咬着牙,眼眶湿了。「……我没有后悔。」

  「谁?」她追问。

  我一瞬间真的想说出来——我喜欢的是他,是你老公,是我爸。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轻声说:「我不想说。」

  空气凝结了几秒。妈妈的眼神变得冰冷,站起身只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

  我没忍住,转身就跑上楼。喉咙像卡了石头,眼泪还没掉,阴部却一阵阵胀热。那种夹杂羞耻与兴奋的感觉让我脚步都踩不稳。

  房门一关上,我整个人瘫坐地上,裙摆还没掀开,就能感觉湿得夸张。

  我把腿打开一点,摸了一下内裤——已经黏答答一整片了,连两片大阴唇都黏在一起,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出水声。

  没几秒,门开了。

  是爸爸。

  「你妈叫我上来安抚你。」他说,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低沉。

  我一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坏掉了……但我没办法……」我说得乱七八糟,一边讲一边蹭上去,手已经不自觉拉开他裤头。

  爸爸看着我,没有阻止,反而轻轻摸了摸我头:「想你的小狐狸了?」

  我点头,眼神湿湿地看着他:「它会安慰我吗……像昨天一样……」

  我拉下他的内裤,那根熟悉的阴茎跳了出来,已经半硬。

  我跪下去,一口含住,直接吞到喉咙深处。

  「慢一点……别呛到。」爸爸轻声说,手抚着我头发。

  但我没听,反而吸得更深更快,嘴里发出明显的啵啵声。

  我用舌头不断顶着他前端,来回舔弄,然后刻意吸出声音,好让他知道我多饥渴、多需要他。

  「今天那句话,讲得很好。」他说,「你真的没有走错路。你走进我的嘴里、走进我的心里。你是我这辈子最坏的女儿……也是最让我硬的。」

  我边含边呻吟,身体开始颤抖,右手伸进内裤,自慰的声音黏糊糊地混着口水声。我那时真的快疯了——一边被妈妈骂,一边跪在地上吸爸爸的肉棒,内心却只剩下满足。

  「我要射了,乖,吞下去。」爸爸低声说。

  我点头,嘴里继续吸吮,直到热热的精液喷进喉咙。我没有退开,全吞下去,然后用舌头舔干他前端。

  「爸爸……我好像高潮了……」我瘫在地上说,手指上还黏着一层自己的淫液。

  爸爸蹲下来,帮我擦嘴角,然后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得下去安抚你妈了。她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他说。

  我点头,没说话,只看着他把裤子拉好、整理衣服,然后离开。

  门关上那一刻,我还是半跪在地板上,全身湿答答的,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心里却从没那么平静过。

  我舔了舔嘴角的咸味,然后慢慢躺到床上,把内裤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秘密。

  我知道,妈妈无法想像——她口中的乖女儿,其实早就学会了吞爸爸的东西来安慰自己。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坏透了。原来,爱可以这么安静、这么甜,也这么脏。

  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喜欢自己变坏的样子。

  3.

  从客厅那场对话之后,妈妈变得紧张起来。

  她没再追问我太多,但心里明显放不下,最在意的就是──我到底喜欢上谁。

  我不肯说,她也不敢硬逼,但那之后她对我就开始「贴身关注」。

  不像真正的监控,也没逼我交出手机,应该是爸爸劝了她什么。但她每天都黏得很紧,走过我房门就会顺势看看我在干嘛,洗澡时会站在门外晾衣服、吃饭时会一直盯着我筷子的动作,讲话也不太笑了。

  她没有骂我,但我知道──她在用她的方式表达「不放心」。

  我也不想吵架,只能装乖、装没事。但我们之间,还是渐渐陷入一种冷冷的僵局。

  我的导师,也叫我去办公室谈话。

  她叫沉滢,三十岁出头,是我们的国文老师,穿衣很素雅,总是淡妆,一头及肩黑发,发尾微卷,已经结婚了。她的气质不是那种很凶的老师,而是像一个漂亮姊姊,总是笑着、说话很轻,让人想亲近。我一直很喜欢她,也把她当成朋友,有时甚至会跟她聊读的诗或小说。

  那天她请我坐下,端来一杯豆浆,温温的,没有责备。

  「纾茗,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什么烦恼?」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师不是要你交代什么啦,你这种年纪,情绪会很不稳定,是正常的。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感情、或什么……影响你太多。」

  她说得很婉转,眼神却真诚。

  我只能点头,但我心里清楚──让我最混乱的那个人,是我爸。而他现在可能就在楼下帮我收衣服。

  我每天都在这种拉扯里过日子,一边拼命读书,一边想着爸爸的手、他的嘴、他的肉棒。

  越念书,我就越淫乱。这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身体反应。

  考前那几周,我每天念书念到凌晨一点,妈妈很满意,说我终终振作了。爸爸也变得更小心,但我们还是偷偷有些短暂的调情。

  例如他送我上学时,在车上,红灯一停,就伸手进我裙子摸我大腿内侧。「这里怎么每天都这么热?湿了吗?」

  我不敢说话,只能夹紧双腿。

  还有一次,我在书房跪着帮他按摩肩膀,他突然把我裤子拉下来,从后面蹲下舔我。我双手撑在地板上,被他舔得整个人颤抖,高潮时忍不住咬着衣领。

  洗衣间也发生过几次。他抱着我抓胸、啃我脖子,一边喘着气说:「你念得愈勤,奶愈来愈大,是不是想让爸爸吸一吸?」

  我根本没法专心念书──可越这样,我就念得越疯、越拚命。

  像是全身的欲望只能透过念书来压住,但越压,就越湿。

  有一次早上出门,我刚穿好制服,还在对镜子绑头发,爸爸突然走进来,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直接伸进内裤摸我。

  「今天这么乖,下面干吗?」他问。

  「……刚刚洗澡后擦干的。」

  「真的假的?」他手指一戳,我腿一软,「这不是又湿了?」

  「那是……因为想到等下要考数学……」我太紧张,说了一个可笑的理由。

  「哈哈,小玫瑰连考试时都会湿。」爸爸没笑我,只是命令我:「就穿这条去学校。让大家闻闻你的味道。」

  我羞到快哭出来,但还是乖乖点头。那一天我一整天不敢上厕所,怕脱下内裤会滴出来。坐在考场,双腿夹紧,下体一抽一抽地痒,还要写选择题,整个人几乎发疯。

  结果──我第二次段考成绩回升,名次大跳。

  妈妈笑得很开心:「有念真的有效吧?这次表现很棒。」

  我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笑着点头。

  但那晚,我一边写习作,一边摩擦自己,一边想着──我这样的努力,全都是因为我太想爸爸了。

  考完后,压力释放了,我却觉得体内有一股更深的渴望。

  不是放松,而是──更想要。

  我在学校当个好学生,在家当个坏情人。

  这两个我,一个藏在成绩单里,一个藏在爸爸的味道里。

  而我——每天都活在这两个身体中间,越读书,越淫乱;越用功,越无法自拔。

  4.

  第二次段考成绩出来那天,是礼拜四。

  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公布栏上的成绩单,自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前三名的那一刻,心里没什么喜悦,反而像一口闷着的气突然打开了一个缝。不是轻松,是某种……被允许的感觉。

  回到家时,妈妈正好在厨房切苹果。她回头看我一眼,语气轻了不少:「这次有回来,妈妈放心多了。」

  我放下书包,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她把切好的苹果片摆到盘子里,插了一片递给我。

  「妈妈不是故意要管你,只是你知道的,像你这种个性,真的谈恋爱了……很容易放太多心。」她边擦刀子边说,「这不是怕你受伤啦。只是现在你正要长大,会有很多想做的事、想试的东西……如果太早谈感情,有时会把空间都填满了。」

  我咬着苹果,低头不语。她没说我不能谈恋爱,只是说「太早了」。我听得懂。她以为我喜欢谁,是补习班的同学,还是别校的男孩。但我喜欢的,是她的丈夫,是我爸。

  那晚我没有把这些话跟爸爸说。只是闷着、藏着,连同那块越来越湿的内裤一起闷进棉被里。

  洗完澡后,我还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T,下半身只套了一条刚换上的粉色内裤。那是爸爸最喜欢的一条,他说穿起来特别「像学生」,特别想舔。

  我刚坐到书桌前吹头发,爸爸就轻轻敲了敲门。

  「可以进来吗?」

  我打开门,他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妈妈泡的,叫我拿给你。」他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过来,眼神往我裸露的大腿扫了一眼,嘴角带点笑。

  我才刚接过牛奶,他的手指就已经悄悄摸上来,从我的大腿滑进内侧,指尖贴着内裤边缘。

  「今天也湿了吗?」

  我脸红地点头,小声说:「从早上就开始湿了……念书的时候也……一直……」

  他没有回话,只轻轻将我拉近,抱进怀里,一手托住我的屁股,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书桌边缘。

  他蹲下来,双手搭在我大腿上,把我的屁股往前推了点,接着把我内裤往旁边一拨,头就低了下来。

  「爸爸要奖励你。」

  他舔得很慢,一开始只是用舌尖轻轻点我的缝口,舔一下,停一下,好像在试温度。接着整个舌头伸进来,沿着缝滑过去,再回到阴蒂,圈圈绕绕,像在舔一颗快融化的糖球。

  我撑着桌面,头往后仰,嘴里喘着气,一边颤抖一边死命夹紧双腿,但夹不住。他越舔越深,越舔越湿,我整片阴部已经湿到发烫,内裤也被舔得沾黏在屁股缝里。

  「爸爸……不行……会、会滴出来……」我一边呻吟一边抓住他的头发。

  他不说话,只一口含住我的阴蒂,用力吸了一下,我的腰马上往上一挺,整个人差点叫出来。

  那是我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刻──我坐在自己的书桌上,腿大开,穿着一件还沾着牛奶香味的T恤,内裤被拨开,阴部被爸爸舔得发抖,高潮时还流了一大坨浓稠的液体,黏到大腿内侧。

  高潮结束后,我瘫在桌上,喘着气不敢动。爸爸站起来,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手指在布上拍了拍。

  「这条不能换,穿着睡。」我点头,腿还在抖。

  他摸了摸我脸颊,低声说:「你妈说,纾茗最近成熟多了,妈妈很安心。」

  我没讲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戳穿──她要的是我正常地长大,而我,却这样子被爸爸舔到湿透、高潮、呻吟……她什么都不知道。

  几天后,妈妈说她要去台北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周末两天一夜,礼拜六晚上不回来。

  我听到的时候,心跳立刻加速。

  晚餐时,爸爸没说什么,只跟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台北的饭店。等她收拾完行李上楼后,我静静走进爸爸的书房。

  他正在看资料,我走过去,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合上笔电,等我开口。

  我低声说:「礼拜六晚上……妈妈不在……可以吗?」

  「可以什么?」他笑着问,语气淡得像在问我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垂下眼睫,小声说:「可以真的……让我第一次给你吗?」

  他没立刻回,只是看着我,然后慢慢站起来,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你想好了?」

  我点点头,声音几乎听不到:「我算过了……礼拜六刚好是我的安全期。」

  他擡眉望我,我不敢擡头,接着又低声补了一句:

  「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没说出口的是——那天也是金星顺行的日子。我早上偷查星盘的时候看到的。书上说,那是适合相爱、适合融合彼此的时刻。

  我不知道这种巧合算不算征兆,但那一刻我很确定:我们要在那一天,成为真正的情人。

  我轻声说:「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让你进来。」

  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抱得很紧,然后靠近我耳边说:「爸爸会让你知道,做爱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但我会慢慢来,让你舒服,让你记得,第一次只属终我。」

  我埋在他胸口,声音颤着:「我想记一辈子。」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准备好了。不是因为我够成熟,而是因为我的身体,早就被他教会了爱、羞耻,和等待的滋味。

  5.

  周六下午,妈妈坐高铁北上后,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那是一个有点闷热的傍晚,窗户没开,空气里浮着刚煮饭的味道,还有爸爸衬衫上的淡淡汗味。我在厨房帮忙切菜,手里握着刀,却心里一直跳个不停。

  因为我知道──今晚,他会进入我。

  弟弟小志坐在餐桌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大声喊:「姐!今天晚上我要吃两块鸡腿,谁都不准跟我抢喔!」

  我回头瞪他一下:「我帮忙煮的耶,你最好让我先挑。」

  「那你要是吃太多又变胖,我就每天笑你大肥猪。」他笑嘻嘻的,完全没发现我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

  妹妹纾羽把电视声开太大,还转过头朝我吐舌头:「我可以帮你吃掉小志的肉,因为你最近一直脸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失恋。」

  我没接话,只是把切好的菜摆到盘里,低头走去厨房洗手。

  我知道他们都没发现。他们以为我只是考试完放松一点,顶多是早恋发花痴。

  但他们不知道,我今晚就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张开腿,迎接自己的爸爸,让他进到我身体里──变成真正的「大人」。

  饭桌上的菜很香,但我吃不下几口。整晚我都在压抑自己不去看爸爸的眼睛。

  他坐在主位,像平常一样为弟妹夹菜,还问纾羽下周的音乐发表会什么时候,他要去听,语气平稳到不像今晚会变成我的情人。

  可我知道他记得──他一边舀汤,一边手从桌下轻轻摸过来,碰了一下我大腿,碰完就收回,像是不小心扫到。

  我全身一震,汤匙差点掉进碗里。

  「怎么了?」他假装没事地问。

  我低头喝汤,心跳声大到盖过汤匙碰瓷的声音。

  纾羽突然说:「爸爸,你不觉得姊姊最近都不看你吗?是不是吵架啦?」

  我差点呛到,赶紧摇头:「哪有啦!你才吵架!」

  小志也跟着起哄:「喔~果然是恋爱脑,看到爸爸就心虚,怕被管吼~」

  我忍着不笑,嘴角却压不住地微微翘起来。没错──我是恋爱脑,而且恋的是自己的父亲。

  晚餐结束后,小志窝回房打电动,纾羽拿着平板躺在沙发上刷影片。爸爸把碗盘洗完走出厨房,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你先去洗澡,晚上房间别锁门。」

  我怔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脚步发虚地回到房间。

  在浴室里,我把水温调得比平常更高,让自己整个人泡到发烫,皮肤都红了。洗完时,我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手指滑过胸口、腹部、腿根,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想像他今晚会怎么碰我。

  我再次确认过了,今天是安全期,而且金星顺行,一切就是这么刚好。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还没拆封的全新睡衣——纯白蕾丝裙装,是我自己上网偷偷订的,大人才会穿的款式,带一点薄纱感,胸前还有细细的蝴蝶结和缎带边。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它像新娘装,那种第一次属终谁的仪式感,全都藏在这件布料里。

  里面我没穿胸罩,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连缝线都看不出来。裙摆盖到大腿中段,轻得一吹就飘,整件贴在皮肤上,白得几乎发亮。弯腰时,胸型会自动从领口间滑出半圆,连我自己看了都脸红。

  我把那条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折叠整齐放在枕边,那是我特地留的——等等要垫在屁股底下的。我知道现在不一定有人还这样做,但我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留个什么东西,哪怕只是象征。我喜欢这种老派的感觉,像是某种认证,也像对爸爸的承诺。

  我躺在床上,裙摆遮着湿黏的腿根,翻着一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耳朵却死死贴着外头的动静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点,小志房间的音乐声渐渐变小;十点半,纾羽刷完影片回房,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十一点,整个家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冷气缓缓的气流声。

  我把书合上,看着房门。

  手心早就湿了。

  今晚──爸爸会进来。

  我不知道那会有多痛、多羞耻、多难忘,但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湿了,我的心也准备好了。

  这条丝巾会见证一切。

  6.

  那天晚上,房门推开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立刻收紧了手指。指甲掐在被单上,像一种预备,也像是躲不掉的答复。

  他没说话,只走进来,在灯光未开的房间里坐到床边。那盏书桌灯还亮着,光洒在我身上,我知道他一定能看清我穿着的──那件白色薄纱的睡裙,胸口的蝴蝶结早就被我松开,裙摆软软地盖在大腿根部,底下没有内裤。

  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心跳已经不是跳,是撞。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黏着墙壁反弹回来,一点点放大我躺在这里的「姿态」。

  「爸爸……我……」我本来想说「我有点怕」,但话还没出口,他就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

  「你很热耶。」他轻声说。

  「我不是发烧……我只是……」我转头不敢看他,声音细得像要被棉被吸掉。

  他没有马上抚我、压我、亲我,反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想拍一张照,」他说,语气轻得像问我要不要喝水,「现在的你,很漂亮。」

  「不行啦……」我微微蜷腿,还是下意识想遮一下,可是裙摆一动,就滑得更高,露出整片裸着的下体。

  「就一张。你以后会想看的。真的。」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我停下动作,也许是「以后」,也许是他眼里那种不像欲望、比较像疼爱的东西。我只是把腿慢慢打开一些,双手抓住被单,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变成他镜头里的样子。

  光线打在我两腿之间,皮肤泛着薄汗,阴唇微微张开,有点红、有点湿。我知道我不是模特儿,也不可能是什么唯美的画面,但那个瞬间,我竟然没有觉得自己肮脏,而是……被看见了。完整地。

  「小玫瑰今天是盛开的样子耶。」他看着手机萤幕,轻声说。

  我脸整个红到脖子,眼眶竟然有点热。羞耻不是痛,而是一种好像……爱的证据。

  他放下手机,靠近我,吻了我的额头,再亲了亲我的鼻子和嘴角。

  「你会不会还是有点怕?」他问。

  我摇头:「我只是怕……自己太像个坏女孩。」

  「你不是坏女孩。你是爸爸的乖女孩。」

  他轻轻抚我胸口,睡裙被推上来,两颗乳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乳头早就硬了,像早一步进入春天的花尖。他低头舔了一下,那不是情欲的舔,是像测试──我的身体有没有在发抖。

  我没有叫出声,只是用腿夹住他,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腰,像是在说:「我可以了。」

  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慢慢划过我下体。湿黏得不像话,我的屄口像开着,像在等人走进来。

  「爸爸……等一下……我会很痛吗?」我小声问。

  「会有一点,但我会很慢。」

  他这样说着,手指已经推进来一根。我的腰抽了一下,那不是痛,是某种──空缺被填补的紧张。我咬着唇不敢出声,但身体却反过来往他指尖靠。

  「你今天好安静。」他说,「湿得安静。」

  我闭着眼睛,脸贴在他肩膀上:「因为我知道,这一刻很重要。我想好好记得。」

  他一边吻我,一边把我腿擡起,让我的下体完全对着他。我被翻成像花瓣展开的样子,内侧都贴着床单,有一点冰、一点黏。我感觉他硬挺的阴茎抵在我外面,顶端滑过缝口,又慢慢地磨进来一点点。

  我倒吸一口气。不是痛,而是──真的要发生了。

  「爸爸……你要进来了吗?」

  「我会很慢。宝贝,现在还可以反悔喔。」

  「不……我想你进来。真的。」

  他点点头,我感觉那根东西再次顶上来,这次更深,稍微一压,就像我的身体自己张开一样,迎接他……

  然后,一点点地,我被他撑开。

  7.

  我真的以为,只要够湿,就能顺利让他进来。

  当爸爸扶着肉棒顶住我屄口,我紧张到几乎停止呼吸。那一点点的推动,让我的下体瞬间像被火烧过,撕裂感从下腹窜到后腰,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啊……不行……」

  爸爸立刻停下来,手还按着我腰:「真的太痛了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唇,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会躺着……」声音里混着懊恼与羞耻。

  我好像什么都不会,腿张着,洞却关得死紧──这样湿,这样热,却还是进不来。

  「傻瓜,你不是不会,是你还不知道怎么开始。」

  我红着眼,愧疚地说:「我让你失望了……」

  「没有,纾茗,爸爸从来不会对你失望。」他亲了亲我鼻尖,「我们来换个方式,好吗?」

  我看着他,有点茫然。

  他轻轻一笑:「我们来利用地心引力。你在上面。」

  「我……我在上面?」我重复了一遍,心跳瞬间飙高。

  「你自己坐下来,你可以慢慢控制速度。虽然还是会痛,但你能决定什么时候、多少……这样会比较舒服。」

  我整张脸都烫起来,羞耻像浪一样淹过来。让我跨坐爸爸?让我主动把他放进去?那是什么样的姿态──像骑乘、像顺服,又像一种女人的诞生。

  「会不会很难看……」我小声说。

  「不,你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

  他笑着躺下,双手放开,好像真把一切交给我。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颤抖地扶着他的肩,双膝跪上床垫。那画面,就这样成了──我赤裸的双腿跨在他腰侧,裙子滑落到腰间,胸口裸着,乳头因为紧张与空气的碰触而紧绷。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欣赏什么珍贵的东西。

  「纾茗……真的太美了。」

  我咬着唇,低头不敢看他,手伸下去,小心地握住他硬挺的阴茎。从这个角度看,它变得更大、更明显,前端湿湿亮亮,像也在紧张地喘气。

  我扶着它,让龟头顶住自己湿滑的洞口。那种「两个人对准」的感觉让我颤了两下,想逃却又渴望。

  「你慢慢坐……就像……让它自己走进你身体一样。」爸爸声音低沉地引导。

  我点点头,身体慢慢往下沉。

  顶端一进来,我几乎全身僵住。像一根烧红的棍子从我体内划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像第一次张开的玫瑰,刺都还在。

  「啊……好痛……」我整个人弯下来,趴在他胸口。

  他立刻坐起来,一手搂住我:「没关系,你可以的,纾茗。爸爸一直相信你可以。」

  他的声音很近,呼吸温热,贴着我耳朵,那句「相信」让我突然泪目。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清楚知道──我真的把自己交给他了。

  我吸了一口气,抱紧他,慢慢地、颤抖地往下坐。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打开了。

  8.

  我真的坐下去了。那根东西,一寸寸地挤进我的身体,像一把温热的刀,缓缓撕开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又怕弟弟和妹妹听见,只能紧紧咬住唇,让那声惨叫卡在喉咙,变成抖着喘气。

  「啊……爸爸……不行……太深了……」我跪坐在他身上,整个人撑着他的胸膛,乳房微微晃动,汗水黏住他的肌肤。

  他搂住我,用手指轻柔地抚着我背脊,一下一下,好像在安抚什么受伤的小动物:「你已经做得很棒了……爸爸在里面了……」

  我闭上眼,颤抖地低头,额头贴在他锁骨上。那根硬挺的阳具,现在真的在我体内了,没有隔着内裤、没有偷玩,而是整根,没入。

  他贴着我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喘:「你的小玫瑰……真的好紧,像是在哭,又像在咬我……」

  「不要说了……」我羞得不敢看他。

  可他却挑起我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说什么?你怕听吗?还是你其实……很喜欢听?」

  我红着脸摇头,小声反驳:「我才不是……骚货……」

  他没再说话,只是吻了我──那种用力的舌吻,舌头整个伸进来,一边舔我上腭、一边吸我嘴唇,我甚至来不及喘息,只能含着他,任由他掠夺。

  我从没想过,原来接吻会让人更湿。我整个身体紧贴着他,下体还在抽痛,却开始传出酥麻的热,像一个充气的气球,正缓慢胀大。

  他放开我,双手扶着我屁股:「宝贝,你要试着动一动。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女孩了,你要学会怎么用你的身体。」

  我咬着唇,点点头。腿擡起一点,再慢慢坐下。那一下,我感觉自己被整根塞进去,最深的地方都像被顶到了,眼泪差点喷出来。

  「啊……啊……啊……」我终终忍不住叫出声,整个人弯下腰趴在他胸口,「爸爸……你好大……我受不了……」

  「没关系,你慢慢动……来,擡起来一点……再下去……」他一边教我,一边亲我耳垂,「这样……好棒……纾茗,你真的太棒了。」爸爸微微喘气,声音也有点沙哑。

  我一边颤抖一边练习。那种感觉,好像学骑脚踏车,又像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牵着走──阴道的嫩肉紧紧包住他,每一次上下,都是摩擦与刺激。

  「爸爸……我是不是……动得很笨?」我红着脸问。

  「不,你现在好骚……小玫瑰紧紧包住我,又湿得不像话……」

  我羞得整个人贴进他怀里,「爸爸……这样说话很过分……」

  「那我说你可爱好了。」他抱紧我,擡头吻我脖子,「你的大奶子在我胸口磨来磨去,好像在撒娇。」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只能继续上下动。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让我不敢看自己──不敢看我骑在爸爸身上的样子、骑在我最爱的男人身上。

  「你真的骑得好棒……小骚货……你真的学得很快……」

  「我不是……呜……我只是想要……想要你……」我一边说,一边哭出声。羞耻、疼痛、幸福,交叠在一起。

  他吻我,让我闭嘴,让我的喘息都被他吃进去。那个吻好深,好湿,像要把我整个人吸进他身体里。

  我们黏在一起,我骑在他身上,他握着我的屁股,一边帮我擡高,一边压下,让我每一次都能坐到底。

  「你高潮了吗?」他忽然问。

  我一愣,然后腿突然一抽──我感觉到体内某个点一震,那是一种强烈的收缩,像整个下体自己在跳。

  「啊……啊啊……我……好像……有了……」我喘着说,整个人往后仰,头发甩开,胸口挺起,像真的高潮了一样抽搐不止。

  「你的小玫瑰现在一直吸……吸得好紧……」他喘得更急,手搂住我腰,「你要让爸爸射进去吗?」

  我看着他,整个人发热,连耳朵都红了:「嗯……我想……你射进来……我真的想要你留在我里面……」

  「你知道射进去会怎样吗?」

  「我知道……可能会怀孕……但……那是你的……我不怕……」

  他抱紧我,最后几下开始变得又深又猛。我整个人被他往下压,每一次都像被重重敲进体内最深的洞。

  「纾茗……我要……我真的要……」

  「射吧……爸爸……射在我里面……让我真的变成你的……」

  他忽然咬住我肩膀,整个人僵住──我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我体内炸开。

  他射了。爸爸真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体内了。

  我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腿发软,小屄还微微痉挛着。那股热液像是烧进子宫里,深深黏住每一寸柔嫩的内壁。我一动不动,只能感觉它们慢慢流出来,滑过我的缝口、会阴,一直到腿根。

  我下意识擡头一看──在爸爸的大腿内侧,有一抹淡红,混着乳白的精液,沿着腿弧滑下去。那是我流出的血。第一次的落红,混着他的种子,像一幅不应存在的图画。

  我怔了一下,脑中浮现一句话──「桃花扇底红泪滴,半为情浓半为羞。」我不记得是哪本诗集里的句子,只知道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成了一本书,而爸爸,是唯一能读懂它的人。

  9.

  我趴在爸爸胸口,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体内还留着他的精液,温温的、黏黏的,仿佛我还能听见它在里面流动的声音。

  爸爸没有动,只是抱着我,手轻轻顺着我背后的脊椎,像在抚摸一只被开过花的小动物。我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擡头。身体还在发抖,下体痉挛得一阵一阵,每一下都像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有汗水缓缓冷却的声音。我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我整个人还住在他的身体里。

  过了好久,我终终伸出手,轻声说:「爸爸……可以帮我拿那条白色丝巾吗?枕头旁那条。」

  他偏头看了一眼,拿起那条我早早准备好的丝巾,眉眼柔柔地笑了:「这么老派的准备……我家纾茗,果然是文艺得可爱。」

  「我……只是觉得第一次嘛……好像应该留下一点什么……」我说得结结巴巴,脸热到不行,「就是……纪念一下。」

  他坐起来,把丝巾摊开,动作很慢,像是在准备一场庄严的小仪式。然后,他温柔地将我腿间的液体与痕迹擦拭干净。那动作比做爱还亲密,每一下都像是在说「我愿意为你善后一切」。

  我低头看着他指尖沾着一抹红,混着精液,在白色的丝巾上晕开,羞愧又奇异地感动。

  「爸爸……这样会不会很像……古代新娘?」我小声说。

  「哪有这么骚的新娘。」他笑了一下,伸手搂住我,「她们可没你这么主动。」

  我贴在他胸口,感觉他还在微微喘着。我们就这样靠着、抱着,让彼此的体温黏在一起。外面安静得像隔了一层时空,只有我和他,赤裸又甜蜜地窝在一起。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三岁那年发烧不退,我整夜没睡,一直抱着你摇吗?」他忽然低声问。

  我点点头:「记得……我还记得你当时在我额头上贴了你自己的冰枕……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离开我。」

  我红着脸抱紧他,像想把整个自己藏进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我压低声音问:「爸爸……那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干人家?」

  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出来:「干人家?你这口气是跟谁学的?」

  「就……想知道嘛……总不会是今天才突然起意吧?」我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戳他胸膛。

  他把我整个人翻到旁边,侧身看着我:「说真的,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对你有这种念头。」

  「骗人。」我撇嘴,睁大眼瞪他,「你以前偷看我洗澡的时候,眼神就怪怪的。」

  「那是爸爸在检查你有没有瘀青好吗。」他假装正经,「只是……每次看见你换衣服,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又自责很久。」

  「爸爸好坏……」我笑着钻进棉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一点不一样……」

  「所以啊……怎么可能不爱你?」他凑过来亲我的额头,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耳垂,声音温柔又无奈,「像你这样的女儿,我早就逃不掉了。」

  我们说说笑笑,像情人、像父女,又像在补上一段错过多年的恋爱。那不是初恋,而是命中注定的回家。

  忽然,他拍拍我的大腿,露出一抹坏笑:「走,我们去看个东西。」

  「蛤?现在?」我翻身,整个人都还懒洋洋的,「我都还没擦干净……而且这样走出去……我会……怕怕的。」

  我低头看自己,睡衣乱成一团,内裤还没穿,腿间还黏黏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光想到走出房门,我就脸红得不敢动。

  他笑着抚摸我大腿内侧,语气温柔却带点命令:「放心,弟弟妹妹都睡了,妈妈也不会突然回来。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我们的地方。你现在,是我女人,走出房门不用怕。」

  我咬着唇,小声回:「你确定……这样的我,不脏吗?」

  「怎么会脏?」他站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来,「你这样,是全世界最美的模样。」

  我们走进书房。他打开立灯,一切都很熟悉──这里是他常加班的地方,也是我从小写作业、偷偷看小说漫画的角落。

  他走到书柜,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厚重的黑色家庭相簿。坐回沙发,将我拉进他怀里,像小时候我生病时一样让我靠着。

  相簿一页页翻开。第一张,是我刚出生时的照片,包在白色襁褓里,皱巴巴的像一只小老鼠。

  「那天我在产房外面紧张得要命,结果护士一抱出来我就想:天啊,这孩子以后一定会黏我一辈子。」他笑着摸我额头,「没想到……这话居然成真了。」

  我靠在他怀里,脸红心跳,一边听他说一边偷瞄下一页的内容。

  「这是你三岁,在浴缸里玩泡泡的样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真的会看着你的小肚子发呆。就想……这么白、这么滑的小东西,怎么可能是我的小孩?」

  「爸爸……你讲得好变态喔……」我红着脸低声说。

  「那是爸爸在想像你未来长大的样子。」他语气依旧温柔,「我当时不懂那叫什么,只觉得你让人心痒。」

  一张张照片过去。幼稚园穿制服、和小朋友牵手、哭着不让我走;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跳芭蕾,穿粉红舞衣在舞台上旋转,爸爸说那天他坐在观众席,内心某个地方突然湿了一块。

  「我以为是感动……但现在想想,可能也是……欲望的第一滴露水吧。」

  「爸爸……」我嗔了他一眼,但内心却开始发烫。

  照片来到我弹钢琴、穿制服升上国中、国三的毕业典礼、考上高雄女中、和妈妈在餐桌上切生日蛋糕──每一张,他都记得当时的天气、我的表情、我说过的某句话,甚至还记得自己当晚做过的梦。

  「你国二那年开始长胸部,我整整一个月都不敢正眼看你洗澡,结果愈是不看,脑子里愈是全是你。」

  「……我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小声说。

  「但你的身体懂了。它开始散发讯号──爸爸,快点来爱我。」

  我脸红到不行,却一动不动,只想让他继续说。我感觉自己像回到过去,用现在的身体去回望童年,而那个凝视我成长的男人,一直在,从来没离开。

  他合上相簿,手慢慢伸进西装外套的内袋,拿出他的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那是刚才在我床上,他帮我拍的──我张开着腿,裙摆掀起,阴唇湿润。

  「这张,要放在最后一页。」他将手机贴着相簿的封底,「没想到……真的实现了。我的女儿,成为了我的情人。」

  我伏在他腿上,羞得几乎快哭出来,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本相簿,不只是成长纪录,而是欲望与爱的时间之书。

  10.

  他翻着相簿的手,仍在我背上来回抚着。那些画面很熟悉——幼稚园的入学照、浴缸里泡泡沾满全身的小小我、还有那张我第一次穿舞衣站上舞台、脚尖踮起的样子。

  过去我总觉得这些照片只是一段段记录,像日记那样,纪录过去某些无声的时刻。但现在,它们变了味。它们不是记录,而是预言——预言我如何被他一点一点养成、教会、爱上,然后交出自己。

  我靠在爸爸腿上,胸前的汗刚干没多久,下体却又湿了一层。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有相簿一页页翻过的声音,以及我自己心跳的回音。那些照片、那些熟悉的时刻,全都像被重新编码。从前是记忆,现在是召唤。

  爸爸低头看着我,手指还轻抚着我内侧:「还会痛吗?」

  我摇摇头,声音几乎听不见:「不痛了……只是……下面好像还湿湿的……空空的……」

  他没有急着动,只是伸手,把我双腿慢慢拉开,膝盖屈着撑在他身上。地板微凉,我的小屄刚高潮过不久,还带着一层湿润的热。他低下头,两根手指轻轻把那缝口拨开——像是翻开一本书的扉页。

  「里面还有一点……我的。」他语气淡淡的,但那两指之间,混着红与白的液体,正慢慢从屄口流出来。

  那是我的落红,和他的精液。

  他忽然说:「你想不想看?」

  我没开口,却下意识点了头。他拿起手机,对着我张开的双腿拍了几张。那个姿态羞耻极了,我双膝撑着、小屄被撑开,整个下体像是正被检查、被纪录的标本。

  几秒后,他把照片递给我看,萤幕上的画面让我倒抽一口气。

  我的下体红红的,小屄还微微张开着,里头流出的精液混着血丝,乳白与绯红交错,在腿根与小阴唇间拉出一道道微黏的细线。那不是干净的肉体,也不是色情片里精致的阴部,那是刚被破坏、刚被占有、刚被填满的我。

  我盯着画面,呼吸慢慢变重。

  那一瞬间,我又想起张爱玲,想起她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有一阵子我很喜欢。

  我记得她说过,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两朵玫瑰,一个是白的,一个是红的;白的是月光,红的是朱砂。她说男人总会对一个温柔,却永远爱另一个。

  当时我不太懂,只觉得那句话很伤人。但现在,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红与白交叠的画面,我忽然明白了:

  如果我就是那两朵玫瑰呢?

  如果我既是红的、也是白的?

  那么我就不会是墙上的月光,也不会是心口的痣。我是实实在在、被他进入过、留过印记的——女人。

  张爱玲的不幸福,不是因为她太爱、太聪明、太自觉,而是因为她没有像我一样,被爸爸这样干过、这样疼过、这样拍下来过。

  我咬着唇,没说话,却感觉小屄又收紧了一下。我的身体比我更快地记住了那画面,记住了红与白交错的湿润。这画面不是羞耻,是证明。

  我再次湿了。

  「你还湿着。」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开我湿润的缝口。那里早已泛红、微肿,黏黏地贴着大腿内侧,还能看见刚才留下的精液和一点点红丝交缠着。

  我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整个人赤裸地摊开在地上,书柜、笔记、合照、打印机,都静静地成为这场再交合的背景。

  他扶着肉棒,顶上来。这次他没有让我坐上去,而是让我完全被动,像一朵花,被风打开。

  「爸爸……」我轻声叫。

  「我会很轻的。」他说。

  当那根熟悉的热硬再次顶进我的小屄,我的身体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僵硬,反而像自然地松开了。那种张开的感觉,不再像被划开,而像被填满。

  「嗯……进来了……好满……」我呻吟着,手抓住身旁的书角,指尖因为紧张而发白。

  他动得很慢,很稳,一点一点地深入。我的身体像被潮水推着,一波一波地卷起,开始轻轻颤抖。

  第一次,是我骑在他身上,羞得发抖、痛到流泪、用力地自己坐下来。那是一种主动却脆弱的献身,是被教导之前、还懵懂而勇敢的靠近。

  而这一次,我什么都不做。只是躺着,双腿被撑开,小屄湿湿地、热热地,迎接他的进入。身体没有反抗,反而主动把他吸住。

  我感受到肉棒在我体内缓慢地滑动,摩擦着每一寸刚才还疼痛的地方。这一次不再是撕裂,而是一种内脏被揉开的温柔。快感从屄口一路窜到乳头,我整个人忍不住轻轻喘着:「啊……爸爸……好舒服……」

  他伏下身,低头吻我,这次的吻不像刚刚那样疯狂,而是细水长流。他的舌头缓慢舔过我嘴唇,像在品尝刚开过的花,带着一点咸,一点甜,一点我自己的味道。

  我脚趾蜷缩,双手搂住他肩膀,感觉自己像沉进一场只有肉体语言的梦。那根热硬的东西在我里面抽送着,不急不缓,每一下都敲在我身体深处那个只属终他的点上。

  「爸爸……那里……啊……再来……那里好痒……」我羞得想咬棉被,但书房里没有棉被,我只能咬自己的指尖,忍着不把高潮的叫声喊出来。

  他低声问我:「你喜欢我在你里面吗?」

  我点头,泪眼婆娑:「喜欢……喜欢你的……全部……」

  「小屄还咬着我,好紧……又想吃爸爸了?」

  我羞到不行,但下体却不断一缩一缩地收紧,那是我控制不了的反应。

  「那我就……继续喂饱你。」他说完,开始加快速度。

  啪啪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书架上的合照像在摇动,我被压在地毯上,全身湿透。我的身体不再是被强行打开的花,而是主动绽放的果实。每一下都让我更深地陷进快感的漩涡里。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声,只知道最后高潮来临时,我整个人像抽搐了一样,双腿夹住他腰,小屄紧紧吸住那根还在抽动的肉棒。

  「射进来……爸爸……我想再收集一点……你的味道……」我颤抖着说,声音轻得像一朵湿透的花瓣。

  他低吼一声,重重埋进我体内。

  我又一次,接住了他的全部。

  11.

  我们从书房回过神时,时间已经将近凌晨四点。地毯上湿了一片,我的双腿还微微发抖,身体里留着刚才那份浓稠的、滚烫的证据。爸爸蹲下身,低声说:「来,我帮你冲一下水,好吗?」

  我点点头,裹着他递过来的衬衫,什么都不想说,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空虚得发烫。

  我们一起走进一楼的浴室,灯光打下来,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红的,嘴唇有点肿,头发乱成一团,胸口还有好几处浅浅的红印子。我吓了一跳,下意识背对镜子,不敢再看。

  「你刚刚真的很美。」他轻声说,打开莲蓬头,水温暖暖地落在腿间,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爸爸……」我低声说,「这么多……真的不会怀孕吗?」

  他一边用温水帮我冲洗,一边伸手检查屄口的状况。那里红红的,湿得一塌糊涂,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你放心,现在是安全期,这几天你体内的荷尔蒙浓度低,子宫内膜也还没开始增厚。」他的语气忽然像在诊间,熟悉又专业,「精子进不去的,爸爸算得很准,女儿的身体我最清楚了。」

  我咬唇点头,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暖了一下。这种时候,他还记得我是个女孩,也还记得我是他的病人。

  他帮我擦干,刚要拉毛巾,浴室外却传来拖鞋声。「爸……我要尿尿……」一个男孩的声音含糊又黏着鼻音。

  我全身一僵。

  「小志!」爸爸立刻上前把门按住,「楼下马桶坏了,你去楼上上,好吗?爸爸在洗地板。」

  「哦……」小志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倦意:「现在几点了啊……怎么还没睡……」

  爸爸语气不疾不徐,回得很自然:「快四点了,你作业都写完了吗?」

  「……早就写完了啦。」他打了个呵欠,「那我去楼上尿……」声音慢慢远去。

  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我躲在爸爸背后,脸早就红得不行。

  「差一点……」我低声说。

  「如果你刚刚那样站着被他看到,不知道他的小脑袋会怎么想。」他打趣。

  我羞得整个人躲进他胸口,没说话。

  回到二楼,我房里的灯还没关,空气里飘着洗衣精的味道。我换上白色棉长T,没穿内裤,只拉了条薄毛毯盖着。他则把湿掉的四角裤丢进洗衣篮,只围着浴巾进来。

  我们靠着坐在床沿,他手指轻轻抚我大腿,像是想确认我真的没事。

  「会痛吗?现在。」

  「不太痛了……但有点胀胀的……里面好像还在记得你……」我低头轻声说。

  「它以后会更习惯我。」他笑,语气轻柔得像夜风。

  我没有回应,只转过身,从枕头下抽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白色丝巾。它已经不再白,上头晕着红和透明的痕迹,一点点,像是什么开花的证据。

  我仔细地把它折好,层层对折,像藏起一首诗最后一行的尾韵。然后,我拿出一本藏书,把丝巾小心夹进去。

  「你在做什么?」他问。

  「把它收起来啊……」我声音低得像风中的烛火,「这是……我第一次留下的东西……我以后会想看的。」

  他没有笑,反而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们一起躺下,像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他从背后抱着我,手贴着我小腹,像是在守护一个还没被世界知道的秘密。

  「爸爸……」我忽然低声问,「你那时候……在我国二的时候,就开始……想我了吗?」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那时候浴室水声一响,我总会走过去……刚好经过。」

  我咬着嘴唇没出声,却偷偷把他的手握紧。

  他用手指抚我胸前,柔软的乳房贴着他掌心,一点点慢慢变硬。他没插进来,只用手爱抚、揉捏、亲吻,让我全身都重新温热起来。小屄还有点痛,但湿润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很喜欢被爱。」他低声说。

  我点头:「被你爱,会让我想变坏。」

  「变坏才好。」他说,「这样才是我的纾茗。」

  我闭上眼,脑中浮现的是刚刚在书房的画面、在浴室的水声、还有那张照片里,我双腿之间交叠的红与白。

  今晚,是我成为女人的第一夜。

  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羞耻也好,疼痛也好,只要他一直抱着我,那就都是值得的。

  12.

  我一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照在地板上。我躺着不动,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酸到不行。

  最明显的,是下面。

  我只要一动,就像有什么在里面撕扯的感觉。小腹微微胀着,下体也还是湿的、热的,有点黏,像还在滴出昨晚留下的东西。

  我拉过棉被,盖得紧一点。

  今天是礼拜天,还好不用去学校。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床上。也只能躺着,我根本没力气下床。

  我全身都是痕迹。胸口、脖子、还有内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我没有照镜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里红红的、肿肿的。

  昨晚是我第一次。

  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重播。我坐到他身上,咬牙忍痛,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第一次真的很痛,我还哭了,可是——我又那么想要他。到现在,我的身体都还记得。

  我翻了个身,眼角扫到书架上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当他掰开我、拍下那张照片时,我看到自己腿间残留的红和白混在一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突然跳出这本书的名字。像是什么久违的字句,被羞耻感一撞,就浮上心头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拿下来,重新翻了一遍。

  我翻到那一段,画线画得很深。

  「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让他所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情。」

  我读完之后,整个人发热。那句话,就像在对我说的。

  我昨晚既是红的,也是白的。我流血,也流出了他的东西。我痛,也湿。我哭着,却又一边喊着想要他。

  那样的我,是不是也美?是不是也盛开了?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还在发烫。

  早上十点多,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是爸爸的声音:「醒啦?」

  我喉咙有点干,小声说:「醒了……但不太能动。」

  他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穿着宽松的家居T恤,胡子没刮,头发有点乱,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像情人的味道。

  他走到我床边,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坐下来看着我,眼神很柔。

  「怎么样?还在酸?」

  我点点头,声音闷闷的:「走不太动……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

  他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额头,然后顺着我头发轻轻抚了几下,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

  「今天就乖乖躺着,哪都不用去。粥我喂你吃一点,不然等等妈回来看你没吃饭会念。」

  他舀了一匙热粥,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语气像在逗小孩:「你昨天被弄这么久,现在应该什么都软了吧?」

  我整张脸都红了,低着头吃下那口粥,不敢看他。

  他笑得更坏了:「你的身体我最熟,哪里紧、哪里会痒,你自己可能都没我清楚。」

  我低声说:「别讲了……很羞耶……」

  「羞什么?」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说得更轻,「你昨晚可不是这样。」

  我捏了他一下,但也没力,只能小小地缩着脸,继续吃第二口粥。

  吃了几口,他帮我擦了嘴角的汤渍,顺手把棉被拉好,然后起身。

  「我等等来帮你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地板还有衣服也收一收。嗯……还要喷点香水。」

  我擡头看他。

  他笑得有点无奈:「房间里有味道啦,很明显。如果你妈一进来闻到……你应该懂我意思。」

  我脸烧得不行,立刻把头埋进棉被里:「不要讲……我好像闻得出来了……」

  他笑了笑,低头亲了我额头一下。

  「休息,有事就传讯息给我。」

  然后他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我窝在被子里,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整个人像一颗还在冒烟的蛋。

  我整个人缩回棉被里,只觉得身体黏黏的,还在发热。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妈妈回来了。

  爸爸用LINE提醒了我,接着是她走上楼梯的脚步声,走进来敲了敲我房门。

  在妈妈上楼前,我已经勉强自己起身,收拾过一遍房间。爸爸也帮我换了新的棉被套、床单,空气清新机也开了一整天,她应该不会看出甚么端倪来。

  「茗茗?醒着吗?」

  我赶紧躺平一点,拉好棉被,压低声音:「醒着……不太舒服。」

  她推门进来,看到我躺着没起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了?感冒了?」

  我点点头:「有点头晕……还有点腰酸,可能是吹到风了……」

  她走近床边,我注意到她眉间有疲惫的阴影,头发也有点乱,妆像是没补完。我忍不住擡头问了一句:「妈……你是不是很累?」

  她一愣,笑了一下,轻轻揉了揉自己肩膀:「嗯,早上活动很忙,下午车上又闷,还真的有点累。」

  她坐到床边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手,没什么体温变化。

  「这几天你都蛮乖的,我稍微有点放心了,结果现在又病倒了……」

  我没接话,只是把脸转向枕头。

  她语气没有责备,反而比以前柔和很多。「妈妈知道你前阵子情绪不太好……我也不该那么凶。只是女孩子嘛,难免有时候会喜欢人,我也懂……妈妈还是想知道,你喜欢的对象是谁呢?」

  我心跳一震,身体不自觉紧了一下。

  「没有啦……现在也没干嘛……我也还不想讲……」

  她笑了一下,摸摸我额头:「好啦,不逼你。只要你不是一个人难过就好。」

  我点点头,没回应,心里却像有人把我翻了过来。

  她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相信我……可是我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和自己的爸爸。还不是被逼的,是我自己主动的。

  我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我现在躺在这里,还在回味昨晚他插进来的那一刻,会不会直接崩溃。

  她帮我把棉被盖好,低头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轻轻地扫过床头那本被我翻开一半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

  她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躺着就不要再看书了,眼睛会更累,休息比较重要。」

  我点点头,但心里忍不住一紧。

  她有注意到吧?那本书就放在我手边,翻开着那一页,标题清楚得不得了。可是她应该不会多想吧?对她来说,我一直都爱看书,爱张爱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偷偷观察她的表情,试着从她的眼角判断她心里想了什么。但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轻声叮咛我几句,说晚上会煮点鸡汤,再来跟我一起吃。

  她离开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

  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紧张那本书?我都这样了,却还在怕她读懂我在想什么。

  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

  棉被里的空气混浊又潮湿,还有点黏。我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爸爸的味道——那种干净却带点汗的气息,混着昨天残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我的下体还是湿的,隐隐发烫,小屄甚至在动,像还没结束。

  我捂住脸,却挡不住记忆涌上来。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抱我,怎么贴着我耳边说:「乖,这里只有我可以进来。」那种低语就像钩子,一声一声把我拽进去。

  我想忘也忘不了。

  我不是没想过这样是不对的,甚至我昨天在地板上高潮的时候,心里也清楚得很。可是……我真的没有后悔。

  妈妈越温柔、越体贴,我反而越觉得羞耻。她端着粥进来时的语气那么轻柔,帮我盖被子的手那么小心,甚至连一句责怪都没有,只有关心。她完全信任我,以为我只是感冒、只是累了,甚至还主动提起恋爱的事,说她会支持我,说只要对方对我好,她都会接受。

  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没办法告诉她,让我现在浑身酸软、躺在床上无法下床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是我的爸爸。

  是今天早上帮我喂粥、亲我额头、昨晚两次把整个人都填满的那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接受,更别说她了。

  我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一边痛得皱着眉,身体还没复原,一边却又渴望再一次?怎么会一边明知道这一切错得离谱,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亲我、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

  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

  那不是普通的内疚,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从脚底慢慢漫上来,浸满整个身体,闷闷的,湿湿的,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甚至……我好像还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坐上他身上,是我一边掉眼泪、一边又想要更多,是我自己说出那句「可以进来了」。

  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而像是某种奖励——他给我的、只有我有的东西。

  我真的太羞耻了,但也太快乐了。

  快乐到我有点怕自己了。怕我会越陷越深,怕我有一天再也无法离开他,怕我会一直躲在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幸福里,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现在——就是这样。

  我不想醒来,也不想离开。

  我甚至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后记一:我被爸爸肏了

  三十岁之后,我回头看那些年发生的事,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画面了。很多细节在脑海里变得像水一样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没有真的离开过。

  那时候,我还是二八年华的高中生,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结合。那晚我坐在爸爸身上,颤抖着把他迎进来,痛得落泪,但又忍不住搂紧他,像是要把自己交给他那样地搂紧。

  之后的日子,我们进入了一种混乱却甜蜜的热恋期。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碰我、抱我、进入我。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深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说只是陪我睡一下,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入他体内。

  我们没有约定,但彼此的身体像已经记住了对方。只要我轻轻一靠近,他就会硬;只要他手指掠过我胸前,我就会湿。

  那时候的我,还在习惯那种频繁的进入、搅动与填满的节奏。有一次,我被他从后面抱着,在我刚喘过气、下体还一抽一抽的时候,他贴着我耳朵问我:「说啊,刚刚爸爸在你身体里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低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你……干我……了。」

  他轻笑了一下,那种温柔里带着一点不满意的笑。

  「干?」他语气不重,但我听得出来他在挑语病,就像改作文时用红笔划掉不够精确的句子。

  「以后别说这个字,那太没感觉了,要说肏。」

  我那一刻整个人僵住。

  这个字,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没看过它。它出现在某些小说里、论坛里、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页面上,总是令人尴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听见这个字——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我的爸爸。

  「说一次给我听,好吗?」

  他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轻轻顶了我一下。我实在说不出口,整张脸烫到发麻,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

  「爸爸……你肏我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吻我,一边把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他听见了,也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要的不只是我身体的反应,而是我用语言承认——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我回到房间后,一直忘不了那个字。

  我翻开笔记本,想记下那一晚的细节。原本想写「他进入我」、「我们做了」,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最后,我把整句写上:

  「爸爸肏了我。」

  写完我吓了一跳,立刻划掉,但手指还在发抖。我愣了好一会,反而开始查起这个字的出处。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我查到,它其实并不是什么现代网路用语。这个字非常古老,从唐代的笔记小说到明清的话本、医书,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有人写「肏奴乳者,淫也」,也有人写「一夜数肏,情意绵绵」。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肏了一顿,淫妇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原来我就是淫妇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我不想承认,但我明白了。那些句子,其实比什么「缠绵」、「云雨」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羞耻地贴近。让我发烫,也让我无法否认——我正是那个被肏过的女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那之后,每当他问我:「想不想被爸爸肏?」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头。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我是故意让它这么简单、这么直接、这么让人脸红。

  因为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

  我知道它会让人皱眉,让人震惊,让人否定我所有的「好学生」、「文学少女」、「资优生」的外皮。但也正是它,让我知道,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是他给我的,是爱里长出来的字。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最想被写下的不是什么爱情誓言,而是——

  我被爸爸肏了,而且我喜欢这件事,想要一直被肏。

  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羞耻、训练、自我意识,全都揉成一团,塞进我的身体,也塞进我灵魂的最深处。

  我到现在,还说不出这句话是肮脏,还是美丽。

  但我知道,它是真实的。

趁着怀孕的儿媳妇熟睡时插进了她露出的粉嫩小穴中3

看着儿媳一脸饥渴的表情,杨成华哪里受得了,他一把揽过儿媳婉茹的腰间,正准备将嘴巴凑上去,儿媳就特别有默契的低头将嘴巴贴了过来,两人激烈的一阵舌吻。

杨成华贪婪的吸吮着儿媳婉茹的舌头和嘴里的口水,他将手也伸进儿媳的睡裙里,揉着她那胀胀的大奶子,亲了好一会儿后,杨成华才将舌头收了回来,他朝着门外指了指,儿媳妇点了点头,轻轻的爬下床。

杨成华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见她仍在熟睡中,随后也偷摸的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跟在儿媳婉茹的身边,来到了客厅。

两人一进客厅,又是一阵拥吻,此时的儿媳显得格外主动和热情,她的舌头不断的在杨成华嘴里搅动着,手不停的在杨成华裤裆处摸弄着顶起的部位,然后将里面的那根大肉棒从杨成华的大裤衩裤腿处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来回的撸动。

“爸…我想要…”儿媳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含情脉脉的看着杨成华说道。

“爸爸也想要,可是小茹,医生说你现在的肚子大了,不能同房。”杨成华担心的说道。

“我受不了…我下面好痒…”儿媳婉茹一边摸着自己睡裙里的小穴洞口,一边红着脸喘着气说道。

杨成华也顺手摸向儿媳的睡裙里,她里面没有穿内裤,刚摸到上面,就感觉无比湿透,下面的水像是尿过了一般,遍布着儿媳整个阴部,连睡裙的裙摆上都粘有湿润的痕迹。

“小茹,怎么流这么多水了?”

“爸,我想让你插进来…我受不了了…好想要啊…”

杨成华犹豫了一会儿,再次摸了摸儿媳下面饮水泛滥的小穴洞口,然后说道,“那我只进去一半吧。”

儿媳婉茹顿时转身爬到沙发上,俯身趴下,撅起屁股,然后分开双腿,她一边 摇晃着屁股,一边扭过头看着杨成华,说道,“快进来…爸…插我…”

见儿媳妇这般淫荡的表情和姿势,杨成华哪里忍受得了,他提着大肉棒,走近到儿媳的屁股后面,将肉棒龟头抵上儿媳的屁股后面。

儿媳妇婉茹迫不及待的从后面伸手过来抓住杨成华的肉棒,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口,然后屁股不断的向后靠来。杨成华也轻轻的朝着里面顶了顶,肉棒龟头一下子就钻进了儿媳婉茹的小穴洞里。

“啊…再进来一点…啊….好痒…”儿媳喊道。

“小茹,小点声音,建明和你妈都还在房间睡觉呢。”杨成华一边轻轻是抽送着肉棒,一边说道。

儿媳妇也将手捂住了嘴巴,尽量的压低着自己的淫叫声。

杨成华不敢插太深,他只是将肉棒前段部分插进儿媳的小穴洞后慢慢的抽送,儿媳的屁股不断的向后迎合,嘴里的呻吟声不断响起,“啊…还要…啊…好爽啊…爸…”

“小茹,里面还好吗?肚子有没有不适?”杨成华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担心的问道。

“啊…没有…爸…可以再深点吗?…我里面好痒…好想要…”儿媳呻吟着说道。

杨成华也想更深入一些,此时儿媳的小穴洞里淫水越来越多,无比温暖和润滑,他轻轻踮起脚尖,将屁股向前顶了一下,肉棒又进去了一小部分。

“啊…就是这里…啊…爽死了…”儿媳捂着嘴巴,憋着 声音呻吟道。

杨成华掀起儿媳的睡裙,抓着她丰满的大屁股,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一边插着,一边说道,“小茹,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说,我马上停下来。”

“啊…舒服,好爽啊…爸…你插得我好爽啊…”

“爸爸也好爽…小茹…你里面好多水…”

“啊…爸…你喜欢插我吗?

“喜欢…爸爸每天做梦都想插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小茹…等你生完孩子,坐月子出来,我就天天用大鸡吧操你,好不好?”

“好…我也想要爸爸的大鸡吧天天操我…啊…爸…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啊…”儿媳婉茹颤抖的声音喊道。

“出来吧…爸爸送你到高潮。”说着,杨成华再次加速抽插了起来。

“啊…爸….我来了…啊…来了..”说完,只见儿媳屁股一阵抖动,一道淫水从花心处射了出来,打在杨成华插在里面的肉棒龟头上。

见儿媳高潮了,杨成华停止了抽送,他慢慢的将肉棒从小穴洞里拔了出来,提着湿漉漉的肉棒,这时,儿媳妇突然转过身,一手握起肉棒根部,坐在沙发上,将嘴巴凑了上来,毫不犹豫的直接对着满是淫水的肉棒龟头含了下去。

“唔唔…”儿媳婉茹握着杨成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肉棒。

杨成华的腿有伤,不能长时间站着,他刚坐在沙发上,儿媳妇就起身跨了过来,一手握着杨成华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将小穴口对准杨成华的肉棒龟头,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进来了…啊….爸…全部进来了…”儿媳坐在杨成华的身上,整根肉棒都被她坐进了小穴里,顿时感觉小穴一阵充实感,龟头到达花心位置,仿佛触碰到了子宫,她慢慢的适应着大肉棒在小穴洞里的胀胀感觉。

“小茹,不要坐太深,小心肚子。”杨成华说道。

儿媳婉茹微微抬起屁股,然后又一次坐了下去,这样来回十几下,每一次都是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啊…爸,好爽啊…啊…”儿媳婉茹抱着杨成华的脖子,兴奋的骑在他身上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来回坐插着。

看着儿媳主动的淫乱表情,杨成华也扒开儿媳睡裙领口,将里面挺拔的大奶子掏了出来,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将嘴巴凑上去,将乳头含进了嘴里,不停的用舌头去拨弄。

“啊…啊…好舒服…爸…你舔得我好爽…啊…”儿媳兴奋的叫道,同时,屁股下面摇摆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

杨成华含了一会儿儿媳的两只奶子后,又将嘴巴凑到儿媳的嘴边,儿媳也顺势将嘴贴上来,两人一边激烈的舌吻,一边下身紧密的插在一起。

“啊…不行…我又想到了…啊…”一边亲着一边插入,让儿媳再次感受到高潮的来袭。

“小茹,你好敏感…这么快又要来了…”

“啊…不行了…要来了…来了….啊…”儿媳紧紧的抱着杨成华的脖子,腰间不停的快速摇晃着,随着她的声音刚落下,她的腰间和屁股一阵颤抖,花心深处再次射出一道淫水。

儿媳的第二次高潮来了。

第二次的高潮让儿媳婉茹有些疲惫了,她整个人瘫软在杨成华身上,此时杨成华的肉棒还未抽离出儿媳的小穴洞里。

杨成华让儿媳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了一会儿,随后他直接双手端起儿媳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儿媳妇婉茹双手紧紧的抱着杨成华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他的腰间。

杨成华抱着儿媳的屁股,让她腾空而已,而自己则在抱起儿媳后屁股开始发力向上盯着。

这种抱起来插入让儿媳婉茹感受到更刺激的一面,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杨成华的腰,那种害怕掉下来同时又不断的被一阵抽插激发起的欲望,让儿媳婉茹感觉更兴奋刺激了。

“啊…好爽…好喜欢这样插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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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魂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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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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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小茹,这样插你舒服吗?”

“舒服…啊…爸….我好舒服…”

“小茹,你真是太好了…你这么漂亮,丰满,性感,还愿意跟爸爸做爱,爸爸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说完,杨成华抱着儿媳的屁股开始加快顶入的频率。

“啊…爸爸…我也爱你…啊…再快点…啊…”

“不行了…爸爸想射了…小茹…啊…你里面实在太爽了…”杨成华喘着气说道。

“射给我…啊…我要爸爸全都射进来…”

“好,爸爸都射给你。”说完,杨成华猛地顶入了十几下后,再也控制不住,龟头马眼一松,一股精液射出,只进儿媳的花心深处。

“啊…好烫啊…啊…好爽…不要停下来…啊….我又要来了…”儿媳双腿夹着杨成华的腰,身子不断的上下摆动。

见儿媳快到了,已经射精的杨成华再次将插入在小穴洞里的肉棒开始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啊…我来了…啊…啊….”说完,儿媳又是一阵颤动,淫水再次从小穴洞的深处花心射了出来。

杨成华只觉得两腿一软,抱着儿媳双双瘫倒在沙发上,过了好久,儿媳才慢慢从杨成华身上爬了起来。

此时墙壁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深夜两点了,为了不影响儿媳的睡眠,杨成华让儿媳赶紧回房休息,儿媳婉茹带着一脸满足的表情,在杨成华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安心的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杨成华还在睡梦中,就听到儿子建明焦急的声音在客厅外喊叫着。

“丰源小区,对,23栋,1106,拜托你们快。”

杨成华一下子惊喜了过来,他连忙跑到房外,只见儿子建明和自己的妻子一脸焦急的表情,他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茹,肚子疼…”儿子建明说道。

“啊?什么情况?”杨成华说着,赶紧跑到房间,只见儿媳靠在床边,手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妻子在不停的给她换洗毛巾擦着。

“还愣住干嘛?走啊,上医院。”杨成华对儿子说道。

“120马上到了。”

“这怎么搞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杨成华问。

“不知道,早上起来小茹就喊肚子疼。”

杨成华想起昨天晚上和儿媳婉茹疯狂的性爱,还让儿媳高潮了三次,难道是因为昨天过于兴奋动了胎气?想到这里,杨成华一阵懊恼,他甚至比自己的儿子建明都渴望看到孙子出世,如果因为自己而伤害到儿媳肚子的还在,他可能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一会儿,120的人来了,一进门,两个护士就拿着一副担架,在询问后,跑到房间,将婉茹小心翼翼的抬上担架,一家人也跟着护士后面下了楼。

“建明,你跟着救护车先去,我开车把你妈带着。”杨成华对儿子建明说道,随后就连忙跑到地库去开车。

当杨成华和妻子来到医院时,儿子建明和医生在办公室聊着,等他出来后,一脸的担忧和恐慌,杨成华见到后连忙问道,“怎么说?”

“医生说小茹是因为剧烈运动而动了胎气,必须尽快动手术。”

“动手术?这么严重?”杨成华脑海里懵的一下。

“剖腹产…提前生。”儿子建明说道。

“现在不才七个月左右吗?”

“没办法,只能早产。爸,你说小茹天天在家养着呢,啥时候有过剧烈运动啊?”儿子建明疑惑的问道。

杨成华心里一惊,不知如何作答。这是一旁的妻子连忙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每次吃完晚饭,出去遛弯时间太久了?医生不是说要多走动吗?”

“可以走动,但是太久也不行啊。”儿子建明脸上的表情充满的焦虑和担忧。

儿子建明跟着医生身后,陪着婉茹做了各种术前检查,然后确定了手术时间,当婉茹被推倒手术室时,三人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特别是杨成华,心里各种复杂的感觉,儿媳被迫提前最剖腹产,这是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手术室的等熄灭后,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杨成华和儿子建明连忙迎上去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是个男孩。”医生说道。

听到这句话,杨成华一家人心里的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不过因为早产,而且孕妇才七个月,所以孩子还特别小,只有三斤半,需要住温箱,你们谁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我去。”杨成华说道,“建明,你在这儿跟你妈好好陪小茹,我去办手续。”

杨成华跟着医生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再次回到手术室时,儿媳婉茹已经送到了病房,他来病房看到儿子建明正悉心的坐在病床边,儿媳妇婉茹也醒了过来,她也看到杨成华走了进来,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虽然早产,不过生下来的孩子在医院做了各种检查,都是健康的,一家人也比较开心。

儿媳婉茹在医院住了两周,小孩也在温箱待了两周,终于出院回家了。

孙子的提前降临,给杨成华整个家庭带来了更多的喜悦和幸福感,有了孩子后,儿媳婉茹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及时出了月子,她也没有再主动找过自己的公公杨成华。

面对生育过后的儿媳婉茹,杨成华仿佛感觉她更加迷人,特别是涨奶后的胸部,每回看到儿媳给孙子喂奶时,他就恨不得凑上去抢两口,可媳妇儿的精力不再在他的身上,因为,杨成华从儿媳出了月子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隔壁儿媳和儿子建明的性爱啪啪声,以及儿媳婉茹那熟悉的高亢的叫床声…

趁着怀孕的儿媳妇熟睡时插进了她露出的粉嫩小穴中2

(三)
“啊…我也要射了…小茹,咱们一起到吧…”说完,杨成华抱紧儿媳的屁股,猛的插入了十几下后,再也忍不住,龟头马眼一松,一股精液射了进去。

“啊…来了….我来了…啊….啊…”于此同时,儿媳的小洞深处花心一阵收缩,腰也弓了起来,屁股再次一阵颤抖,花心深处又一次射出了一道淫水。

两人都到达了高潮。

杨成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趴在儿媳婉茹的身上,婉茹将嘴巴凑了上来,主动亲上了杨成华,两人一阵热烈的热吻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完事后,杨成华穿上衣服,看着丰满迷人的儿媳,特别是红彤彤的脸蛋上,他临走前还忍不住亲上了一口,然后说道,“小茹,你赶紧休息会儿,现在怀孕,要多休息。”

“恩。”儿媳婉茹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满足后的开心笑容。

退出了儿媳房间,杨成华杵着拐杖,乐呵呵靠在沙发上。

自从这次捅破了公公和儿媳的这道关系屏障,杨成华总会趁着儿子上班去了,进出在儿媳的房间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儿媳婉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一天,杨成华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儿子建明带着刚做完孕检回来的儿媳婉茹,两人一进门,儿子建明脸上洋溢着开心的表情,儿媳婉茹却一脸愁眉苦脸,这让杨成华一阵疑惑,他连忙问道,“咋啦,产检结果还好吗?”

儿子建明笑着说道,“很好,医生说小茹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我们还照了彩超,那…可以看到孩子的形状了。”说着,儿子将手里袋子向杨成华递了过来。

杨成华看了一眼彩照,他笑眯眯的说道,“不错,看着像男孩。”

“切,这你还能看出男孩女孩?别瞎说,不管男孩女孩咱们都喜欢,是吧。”一旁的妻子说道。

看着儿媳婉茹不怎么开心的表情,杨成华也连忙应和道,“对对对,不管男孩女孩都喜欢,都是我的好孙子。”说着,他又看着一脸沮丧的儿媳婉茹问道,“咋啦,小茹,有什么事吗?瞧你不开心的样子。”

“没事,爸,意思说让我们多注意休息,反正就列举了很多禁止的事,可能小茹觉得很多事不能做,不开心吧。”儿子建明说着又对一旁的婉茹说道,“老婆,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带你吃你最喜欢的火锅,烧烤,咱们把怀孕时不能吃的都给吃个遍。”

婉茹咧着嘴,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回应道,“恩。”

“原来是饮食上面啊,还有哪些注意的,建明,你都跟我们说说,我在做饭和平常生活中也多注意注意。”杨成华的妻子说道。

“哦,无非就是一些生冷的,辣的,发性的食物,还有就是不能久坐,还有…”说道这里儿子建明脸上有些害羞的表情。

“还有什么?”杨成华问。

“还有就是说不能同房,不过这个倒还好,反正我们也没…”说到这里,儿子建明似乎感觉有不妥,赶紧停止了。

杨成华听到这里,瞬间明白儿媳婉茹脸上的不开心,他知道儿媳的性欲有多么强,每次两人偷偷做爱时,儿媳最少都要到三次欲望才会渐渐消退下去,现在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不能过性生活,这对于性欲强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更何况尝到了杨成华的大肉棒带来的美好和高潮,更是如此。

杨成华站起身,走到儿媳婉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没事,小茹,等孩子生下来了,咱们再去做现在不能做的事,到时候我们给你更多,好不好?”杨成华说道最后一句时,故意加重了音调。

儿媳笑了笑,说道,“谢谢爸。”

不能和儿媳妇做爱,杨成华把对儿媳的欲望都转移到妻子身上,最近的一周,他每天都和妻子做两次,这让妻子很少苦不堪言。

“人家是越来越不行,你怎么越老瘾越大?”晚上睡觉时候,妻子一边握着杨成华坚硬粗壮的肉棒,一边说道。

杨成华笑了笑,说道,“人家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力强,你咋埋怨起来了呢?”

“再怎么喜欢,这白天也搞,晚上也搞,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嘛。”

“那白天不是没有射出来嘛,每次你爽完了,都顾不上我。”杨成华委屈的说道。

“谁让你这么难射出来。”妻子故意捏了捏杨成华的肉棒龟头。

“那得怪你。”杨成华笑道。

“怪我?怪我魅力不够呗,怪我现在成了老太婆子是吧?”妻子捏着杨成华的肉棒瞪着他说道。

“嘿嘿。”杨成华嘿笑了起来。

“嫌我老了,今天晚上不给你了,你去外面沙发睡。”妻子推着杨成华说道。

“哎呀,我的好老婆,我啥时候说你没魅力了啊?操了你几十年,哪一次不都是硬邦邦的进去,没有魅力我能硬起来吗,对不?”杨成华笑着说道。

“反正你今天晚上别碰我,我没心情了。”妻子说完,抱起枕头就将脑袋凑到另外一边。

杨成华又将手伸向妻子的屁股后,却不成想,一下子被妻子拍打了过来。

“唉”杨成华叹了口气,拉起杯子说道,“算了算了,睡觉。”然后蒙着被子躺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成华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下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裤裆下一阵温暖热气还伴随着阵阵酥痒的感觉。

本来杨成华的睡眠就轻,特别是下身那一阵奇怪的骚动和温暖湿润的感觉让他一下惊醒了过来,感觉下身被一阵温暖湿润包裹着,他眯了眯眼睛,朦胧中看到下身的被窝鼓起一团,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有人趴了上来。

等他彻底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到下面的肉棒正被一张温暖的嘴巴给含着,不停的来回吞吐。

杨成华猛的掀开被子,看着儿媳婉茹一身性感的睡衣,钻进自己的被窝,正卖力的用嘴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他吓的连忙坐了起来。

“小茹,你…”杨成华被儿媳婉茹的举动吓了一跳。

此刻妻子就躺在自己身边,儿媳妇居然摸进了房间,还钻进自己被窝,握着自己的肉棒这样明目张胆的给自己口着。

儿媳婉茹一脸欲望高涨的眼神看着杨成华,她一手放在自己睡衣前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摸着睡裙底下,样子淫荡极了。

趁着怀孕的儿媳妇熟睡时插进了她露出的粉嫩小穴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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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杨成华今年才55岁就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他在钢厂干了三十多年,退休前也算是一名领导,如果不是意外摔断了腿,他还得赶上五年才能办理退休。

认识他的人要么叫他老杨,要么还是称呼他的职称杨主任,杨成华不仅工作上顺风顺水,家庭生活也比较和睦。他有一对儿女,儿子刚满30,也是在钢厂里面上班,年初才娶的媳妇儿。女儿24岁,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大公司做财务,也谈了一个比较稳定的男友。

身边的人都说杨成华有福气,儿子女儿都有本事,这退休后就等着享福。杨成华脸上也总是挂着笑呵呵的表情,其实物质上,他倒不缺,这些年在钢厂里面他也捞了不少油水,除了给儿女买了房之外,他和妻子也攒下了不少积蓄,加上退休后每个月好几千的退休金,他日子也算是过的潇洒自在了。

杨成华最乐呵的是前些天儿子告诉他媳妇儿怀孕了,这就意味着他马上要升级当爷爷了。人这一辈子,无非就图两点,一是事业成功,另外就是家庭上的圆满,现如今,杨成华这两点都有了,这让身边的一些同龄小老头都羡慕不已。

杨成华的儿子也比较孝顺,原本杨成华腿摔断了后,儿子就极力要接他过去,说是好照料一些,但杨成华不同意,他怕自己和妻子搬到儿子家会影响到儿子儿媳妇的生活,他自己也深知这个岁数和年轻人还是有很大的代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就自己和妻子两个人生活,腿也养了大半年,现在能杵拐杖走路。

这一次,儿子又邀请杨成华和妻子两人搬过去住,因为儿媳怀孕后停了工作,虽然现在肚子只有三个月大,但是孕期反应比较大,希望二老过去能搭把手,杨成华一口就答应了,和妻子搬到了儿子的家中,妻子照料着怀孕的儿媳,帮着做饭洗衣服,他自己闲着没事就杵着拐杖楼下小区遛弯,儿子下班回来一起喝喝小酒,也算是有家庭的小幸福了。

杨成华对自己的儿媳妇婉茹也是特别满意,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家里条件也不错,父母都是教师,从小家教都是比较好,所以儿媳婉茹总能给人一种知书达理的感觉,性格也是比较温顺,不仅长的漂亮,在为人处世,家庭礼教上也做的相当到位。

原本杨成华还担心他和妻子会与儿媳妇产生代沟产生一些隔阂,但是儿媳妇温婉懂事的性格很快就和二老打成一片,让杨成华越发对儿媳妇好感度拉满。

唯独有一点让杨成华比较尴尬的是,每次洗澡或者上厕所的时候,卫生间里总充斥着一股特殊的香味,是那种女人身上独有的体香,还有衣篓里的儿媳妇换下后还没来得及洗的贴身衣服,每回杨成华看到那带着年轻风格时尚鲜艳的胸罩和内裤,他就感觉有些冲动,下身不自觉就硬了起来,好几次还偷偷对着儿媳妇的胸罩和内裤打手枪。

杨成华虽然已经55岁了,但性欲完全没有减退,没有搬过来之前,和妻子都是保持一周三次的性生活频率,搬到儿子这边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性欲更强,几乎天天都想要,他又是和儿子儿媳妇房间相邻,晚上跟妻子做爱,妻子每回高潮时叫声特别大,之前于妻子独居时就被邻居说过太吵,所以来到这里,杨成华始终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

“爸,跟你说个事…”晚饭后,儿子拉着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新闻的杨成华说道。

“啥事啊?”杨成华问。

“那个…”说话时,儿子一脸的不好意思 ,眼神还时不时看向坐在不远处餐桌上的老婆。

“咋啦,你跟茹茹遇到啥难题了吗?是不是缺钱了?”杨成华见儿子不时的朝着儿媳妇看去,儿媳妇儿脸上还带有一丝害羞尴尬的表情,他以为这对小夫妻俩是遇到了经济上的难题,连忙问道。

“不是…不是…”儿子摆了摆手,咬了咬牙,继续说道,“那个,您和妈晚上时候,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小茹这几天睡眠不太好。”儿子说完,脸上的尴尬表情显得尤为明显。

杨成华这才明白儿子说的事,是指他和妻子晚上做爱时发出的动静,杨成华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婉茹,只见儿媳害羞的起身向房间走去。

“那个,呵呵…下次注意…”杨成华尴尬的说道。

儿子这才送了口气,连忙跟进了房间。

杨成华被儿子点出这件事后,他和妻子就没有在晚上时候做爱了,把时间调整到白天,儿媳妇每天中午都会睡午觉,这个时候也是杨成华和二老比较悠闲的时候,想要的时候,就趁着中午时间做。

“爸,我前两天在网上给你买了根新拐杖,刚刚快递打电话说送小区物业了,晚上让建明下班回来带上来。”媳妇儿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杨成华说道。

“你这孩子,给我买什么拐杖,瞎花钱,多少钱,我让你妈拿给你。”杨成华看着漂亮的儿媳妇儿,虽然嘴里满是责怪,但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本来前几天儿子跟自己说的那个比较尴尬的事情后,杨成华还担心儿媳妇对他们有意见,今天主动过来说给自己买拐杖,这让杨成华心里还是开心的。

“不用不用,网上买的,不贵,您和妈搬过来又是给我洗衣做饭 ,又是买这买那,我和建明都没有给您二老买什么东西呢。”儿媳婉茹笑着说道。

“傻孩子,以后可别给我们买东西了,我们自己有钱,需要啥自己会买,你和建明的钱好好留着以后给孩子,不够我们这里还有。”

儿媳婉茹笑了笑,说道,“您和妈两个人能过得好,我们也就就开心了。”

“呵呵,我们老杨家真是好福气,娶上了你这么懂事的好媳妇儿,对了…小茹…”杨成华又想起前些天儿子说的那件事,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儿媳妇儿道个歉,他接着说道,“之前我跟你妈没太注意,晚上的时候吵着你了,真不好意思哈。”

听杨成华提起这个事,婉茹脸上顿时浮出一丝害羞的红晕,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没事,那个,爸,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恩,好的,赶紧去午睡吧。”

看着婉茹转身离开的背影,杨成华摸了摸下面翘得高高的部位,嘿笑了一下,然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妻子正躺在床上午睡,杨成华一脸坏笑的走了进来,嘿笑着怕上床,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妻子扭了扭身子,侧过脑袋,瞪了他一眼,说道,“干嘛?瞧你脸上这幅坏笑,又想干坏事了?”

“这么热,咋不开空调啊?”说着,杨成华伸手去够着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白天开什么空调,吹风扇就可以了。”妻子说道。

“风扇不够,待会要出很多汗。”说着,杨成华的大手开始在妻子身上摸来摸去。

“要死啦?”妻子拍打了一下杨成华的胳膊,说道,“一把年纪了,这瘾怎么这么大呢?之前也没这样,怎么到儿子这边来后,天天要?”

“你可别说我了…搞你的时候,你的声音比谁都大,看你比我更兴奋才是。”说话的同时,杨成华把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摸着妻子的奶子开始揉了起来。

“恩…真是受不了你…”妻子哼了一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子却转了过来,更方便杨成华的手去揉着自己的奶子。

杨成华在妻子的衣服里揉了一会儿她的奶子后,将她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露出两只下垂厉害的大奶,杨成华又翻身趴在妻子的下半身,将裤子扒了下来,看着妻子两腿间黑黝黝的一片,他双手将妻子的双腿分开,然后直接把脑袋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对着下面那道缝隙就舔了上去。

“啊…你个死老杨…啊…”妻子不一会儿就呻吟了起来。

杨成华在妻子的下面舔了好一会儿后,才将嘴巴移开,他抬起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妻子,说道,“有感觉了吧?”

妻子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抓杨成华胯下顶起的地方,一边摸着上面鼓鼓的硬起部位,一边说道,“你就天天折磨我吧你。”

杨成华一边脱下裤子,让妻子更好的去握着自己硬气后又粗又长的肉棒,一边伸手揉着她的奶子说,“帮我吃一下。”说完又将身子朝着妻子的嘴巴移去。

妻子握着杨成华的大肉棒,二话没说,就往嘴里塞去。杨成华也使劲的朝着妻子的嘴里顶着,直到妻子嘴里发出一阵咳嗽声后,他才缓缓抽出肉棒。

“你个死人,戳到我喉咙里了。”妻子拍打了一个杨成华的腿说道。

“嘿嘿,深一点更舒服。”

“我这喉咙迟早要被你戳破。”妻子白了一眼杨成华,手里握着肉棒根部,不断的来回撸动。

杨成华伸手摸了一把妻子下面,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对妻子说,“可以做了吧?”

妻子点了点头,主动将腿分开了一些。

杨成华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在床尾处,他俯身将妻子的双腿抱起,然后拖到床尾沿边,握着肉棒,将龟头抵在妻子的小穴口上摩擦了起来。

“啊…进来吧,别弄了…”妻子叫道。

杨成华嘿笑了一声,屁股用力朝前一顶,肉棒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啊…啊….”刚一进去,妻子就大声的叫了起来。

“你别叫太大声,儿媳妇还在隔壁睡午觉呢。”杨成华一边抽插着小穴洞,一边向妻子说道。

“啊…我…我要忍得住啊…啊..啊….”妻子用手捂着嘴巴,但还是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杨成华抱着妻子的双腿,奋力的撞击着妻子的小穴洞,大肉棒在妻子淫水泛滥的洞里抽插着,不断发出“滋滋”和肉棒撞击出来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爽…啊….”妻子继续着大声的淫叫。

杨成华插了两三百下后,已经满头大汗了,虽然开了空调,但他身上黢黑的屁股还是止不住的汗流。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又拍了拍妻子的屁股说,“你趴着吧,我从后面插。”

妻子听话的翻过身,趴在床上,撅起高高的屁股,杨成华再次将肉棒抵上了妻子屁股下面的洞口,一个挺身,肉棒再次插入了进去,他一边抓着妻子的屁股,一边大力的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妻子喊道。

“泄吧…射出来吧。”杨成华见妻子要高潮,他抽送的频率更快了。

“啊…泄了…啊….啊….”妻子叫道,随后屁股一阵抖动。

杨成华的肉棒在妻子小洞里感受着高潮淫水的冲击,直到妻子屁股停止颤抖,一下子整个人扑倒在床上,他才停止了抽插,慢慢的将肉棒从小穴洞里拔了出来。

杨成华的肉棒拔出后,妻子的屁股也瘫软倒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大口喘着气。

满身汗的杨成华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提着粗壮涨红的大肉棒,他走到床边,一边套起自己的大裤衩,一边说道,“热死我了,我去倒杯水,你要喝水吗?”

妻子没有搭话,扔在大口喘气,感受着高潮的余温。

就在杨成华推门出去的那一刻,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关门声,杨成华撇了一眼隔壁儿媳妇儿的房门,没有想太多,直接走到客厅餐桌上,端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一口而饮,接连喝了三杯,他才重新返回房间。

她再次脱下大裤衩,摸了摸床上光溜溜的妻子的屁股,却发现妻子睡着了。

杨成华试着推了几下妻子的身子,妻子此时嘴巴开始发出了呼噜声,他有些扫兴的摆了摆头,只要重新穿上大裤衩。

一阵尿意袭来,杨成华蹑手蹑脚的拿起床边的拐杖,向门外走去。

来到卫生间,脱下裤子就是一阵畅快的尿出,他晃了一眼旁边衣篓,里面礽放着儿媳早上换下的胸罩和内裤,他朝着卫生间门撇了一眼,然后伸手将衣篓里的粉红胸罩和内裤拿了起来,他一手握着自己仍坚硬的粗壮肉棒,一手拿着儿媳的胸罩和内裤在手里翻来翻去,终于找到内裤内侧地步的那一块淡黄色印记,放在鼻子前,使劲的嗅了嗅,兴奋的握着肉棒的手撸动着肉棒的棒身。

杨成华的肉棒倒是越撸越硬,也胀得厉害,尽管他脑袋里不断的想着儿媳妇剥去以后的画面,但胀大的肉棒撸了七八分钟,却依然毫无射意。

杨成华再次将眼神投向卫生间门上,确定外面没有人时,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内裤底部翻了过来,然后直接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将内裤裹着整根肉棒开始撸动着。

“啊…小茹…啊…”杨成华一边撸着,嘴里一边情不自禁发出一阵轻哼声。

终于,他套着儿媳的内裤撸了十来分钟后,再也忍不住了,龟头马眼一松,一股精液射出,浓郁的白色精液射满了儿媳婉茹的内裤内侧底部。

射精后的杨成华感觉舒服多了,他用手将儿媳内裤里面的精液抹了出来,然后将内裤重新放回衣篓里,洗了洗手,这才舒服的走出卫生间。

就在杨成华正准备返回房间休息时,隔壁的房门突然开了,只见儿媳妇婉茹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走了出来。

“爸?”儿媳婉茹向杨成华叫了一声,脸上不知为何,一片娇羞的红晕还夹杂着惊慌失措的感觉。

“小茹,你没睡午觉啊?”

“我…我上个卫生间回来睡。”儿媳妇婉茹回答道。

“哦,中午要记得休息。”杨成华看着儿媳妇宽松睡衣领口露出黑色胸罩里的深深的乳沟,他暗自咽了口口水。

儿媳妇婉茹的身材比较丰满,因为她个子高,有168,看起来有肉但是不胖,虽然怀孕,但现在肚子没有太明显的隆起,也许和宽松的睡衣有关,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还是胸前挺起丰满的玉峰,圆鼓鼓的,而且非常挺拔。

“知道了,爸。”儿媳婉茹说完,红着脸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杨成华突然想到刚刚在卫生间拿着儿媳妇的内裤做了好事,虽然最后他把射出来的精液抹了下来,但这一会儿上面的精液痕迹没那么快干,如果翻出来看的话,是肯定会发现的。

想到这里,他惊慌失措的看着儿媳妇的背影走进卫生间。

回到房间后,杨成华一直担心儿媳妇发现自己做的龌龊事,他一直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当听到卫生间马桶冲水的声音,然后儿媳妇很平稳的脚步声回到房间时,他才自我安慰的送了口气。

“如果发现了,她应该会很生气来找我理论吧?听这动静应该是没事了。”杨成华心里这样想着。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杨成华有些不放心,他想起来去卫生间干脆帮儿媳妇把内裤给洗掉,毁灭脏证,这样就不会被发现。想到这,杨成华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他再次来到卫生间,准备要去拿衣篓里的衣服去洗时,却发现里面的衣服不见了,再看卫生间窗台上,刚刚的胸罩和内裤已经晾在了窗台衣架上,这一幕,让杨成华慌了。

“完了,小茹自己洗了,这铁定是被发现了,咋办?”杨成华心里慌得不行,“算了,等下午她睡完午觉,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吧。”杨成华在卫生间自言自语了起来。

他走出卫生间,重新回到房间,想着先休息会,下午再找机会去解释这件事,他正要推门,忽然发现隔壁儿媳妇的房门是掩着的,没有关上,门口还不断有冷气跑出来。

“怎么睡觉门也不关,这空调冷气不都跑出来了么,这孩子太马虎了。”说着杨成华连忙移步走到儿媳妇房间门口,正伸手去拉着门把手,正要拉上门,只见房间床上,儿媳妇婉茹的睡裙下光溜溜的大屁股就这样显露出来,裙底下的内裤却安然的被丢在床沿边,这一幕让杨成华看得下面顿时来了反应。

儿媳妇儿侧躺着,半弓着身子,脸侧向墙壁,屁股对着房门口方向,从杨成华门口方向看去,竟还能清晰看到儿媳婉茹屁股下黑漆漆的一片,包括阴毛中间的那道美缝。

杨成华摸了摸下面翘起的部位,他咽了咽口水,正要拉上房门的手却始终无法关上,他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犹豫了半天,终于鼓气勇气,轻轻的杵着拐杖,一晃一晃的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看着儿媳妇美丽的翘臀,这白花花的大屁股,杨成华蹑手蹑脚的向床边靠近,他先是悄悄看了看儿媳婉茹的脸,发现正熟睡中,嘴里呼吸声很平稳,他再次将目光投放在儿媳下身光溜溜的屁股上,他实在忍不住,伸手向儿媳妇的屁股摸了过去。

刚一触碰上屁股,那丰满的弹性以及光滑的触感让杨成华实在不忍心把手抽离回来,他一边摸着儿媳妇的屁股,一边盯着儿媳妇的脸蛋,观察着她的反应,生怕她一下子醒了过来。

确定儿媳妇正熟睡,杨成华更大胆的将手移到儿媳屁股下的那处茂密的阴毛间,深处手指轻轻拨了拨阴毛中间的那道粉红缝隙。

这一拨不要紧,他惊喜的发现,那道粉红缝隙中,居然还有湿润的淫水,着很明显,儿媳妇在这之前小穴洞里是有流出来过淫水的。

要么在睡前自慰过?要么就是做春梦中?这是杨春华的判断。

杨成华慢慢的将手指从粉红缝隙里探了进去,一点点的朝着小穴洞里伸着。

“恩…恩…”儿媳婉茹嘴里发出一阵嗯哼,吓得杨成华赶紧收回手指,但杨成华很快发现,儿媳只是嘴里呻吟,但扔还在熟睡。

看到这里,杨成华胆子更大了,他再次将手指塞进了儿媳的小穴口上,然后一点点的朝着里面进入。

本来在外面小穴缝隙上滑弄着就有淫水丝出现,当杨成华的手指插入到儿媳婉茹的小穴洞里时,更加确定了杨成华的判断,里面的淫水很多,这绝对是在不久前自慰过的。

感受到儿媳妇下面的淫水,杨成华心里一喜,他脱下裤子,将他那根大肉棒掏了出来,然后半蹲着身子,将肉棒抵在儿媳屁股下的粉红缝隙上,不断的用龟头去摩擦上缝隙里流出的淫水。

“恩…恩…”儿媳婉茹嘴里不断发出着轻哼声。

杨成华心一横,他扶住肉棒根部,将龟头对准儿媳下面的缝隙中间,屁股朝前轻轻顶了顶,肉棒龟头撑开了缝隙,两边阴唇随之打开,合着里面流出的淫水,他居然将肉棒龟头插进了儿媳的小穴洞口里。

“恩…恩…”儿媳嘴里仍在轻哼。

杨成华屁股一顶,将大部分肉棒棒身插进了儿媳的小穴洞,里面顿时传来一阵温软润滑的舒适感。

杨成华怕弄醒儿媳,轻轻的在小穴洞里抽送了几下,他又将手重新贴在儿媳的大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的肉棒不断的充血膨胀,已经硬到了极点。

插入儿媳的小穴洞后,那种舒服,兴奋,刺激越来越强烈,杨成华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他心里已经横了下来,即使现在儿媳妇儿醒来了,他也不会抽出来。

“恩…恩…”随着杨成华抽插的速度加快,儿媳婉茹嘴巴的呻吟和呼吸声也开始加重了起来。

杨成华就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几十下后,突然发现儿媳婉茹的屁股和大腿一阵颤抖,他还想继续加快抽插频率,这时,儿媳忽然把身子侧了过来,杨成华顺势抱起儿媳侧过来的腿,将双腿分的更开,插入的姿势也从后入变成前面正常插入式,他猛的加快速度。

“啊….啊…”儿媳嘴里的轻哼声突然变成了淫叫,身子抖动了几下后,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杨成华正俯在自己身上来回的蠕动抽插,她伸出手做出推搡的姿势,推着杨成华的身子,嘴里的呻吟声还在不断…“啊…爸…不要啊…啊….”

“小茹…爸受不了…爸看到你的大屁股就想操你…让爸满足一次吧…”杨成华拉开儿媳妇伸过来阻拦的手,身下一边加速抽插一边说道。

“啊…啊…”儿媳婉茹此时的屁股抖动的更厉害,脸上看似很痛苦的表情,她咬着嘴唇喊道,“啊…不行…啊….”说完,腰间猛的弓起,屁股一阵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落了下来。

这个动作,也让杨成华清晰的感受到儿媳小穴洞花心深处,一股淫水射了出来,打在他的肉棒龟头上,很明显,儿媳刚刚高潮了。

高潮后的儿媳婉茹大口的喘着气,她的手还在挣扎,但力量很小。虽然儿媳高潮了,但杨成华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扔在大力的将肉棒朝着儿媳小穴洞里顶着。

“啊…不要…爸…”儿媳叫道。

“小茹,爸爸喜欢你,爸爸给你更多的高潮,让爸爸好好疼爱你,好吗?”

“啊…啊…爸…我是你…啊…我是你儿媳妇…你这样…这样….啊….”儿媳妇婉茹话还没说完,杨成华猛的一次深入顶了进去,整根肉棒深入,仿佛插进了儿媳妇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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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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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啊…好深啊…啊….爸…你插我子宫里面去了…”儿媳婉茹大声的叫道,此时她手中的阻拦姿势已不再有,反而紧紧的抓着杨成华的胳膊。

“爸爸会让你更舒服的,小茹,你下面好紧,好多水,好爽啊….”杨成华一边大力快速的抽插儿媳妇小穴洞一边说道。

“啊….爸…坏爸爸…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啊…”随着儿媳婉茹的叫声,她的屁股再次颤抖了起来,腰又开始向上弓起。

杨成华将儿媳婉茹从床上拉起,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自己坐在了床上,再伸手去抱起儿媳的屁股,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坐了起来。

“小茹,爸爸腿不行,你在上面动好吗?”杨成华抱着儿媳,看着眼前睡衣胸前故意的地方,他将脑袋凑了上去,对着睡衣顶起的肉球,就蹭了上去。

令杨成华没有想到的是,他把儿媳抱到自己身上坐着插时,儿媳却没有半点挣扎,反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屁股开始来回的一前一后摆动了起来。

“啊…好深…爸…我不行了…我又要来了…”儿媳婉茹坐在杨成华的身上,屁股下面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

杨成华掀起儿媳的睡衣,将里面的胸罩向上推去,露出两只圆鼓鼓的挺拔奶子,对着上面粉嫩的乳头,一口含了上去。

“啊…不要吸…啊….”

“舒服吗?小茹…”杨成华一边舔着儿媳的乳头,一边扶在儿媳的腰间,问道。

“啊….不行了…爸…我受不了了….啊….我出来了…啊….”说完,儿媳婉茹坐在杨成华身上停了下来,屁股却止不住的颤抖着,整个身子也跟着抖动,而下面的小穴洞花心深处,又是一道淫水射了出来。

儿媳妇婉茹又一次高潮,她紧紧的抱着杨成华的脖子,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将头埋在杨成华的肩膀处,嘴里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杨成华才将儿媳妇扶了起来,看着一脸欲望高涨的儿媳妇,他笑着说道,“小茹,你跟爸说实话,你刚刚是不是自慰了。”

儿媳婉茹红彤彤的脸上尽是娇羞之色,她仍旧坐在杨成华的肉棒里,有些害羞的看着杨成华,轻轻点了点头。

“最近跟建明很少做吗?”杨成华问道。

“怀孕后就没做了。”儿媳婉茹害羞的说道。

“难怪你欲望这么强,下面水都到床上来了,那我刚刚跟你妈在隔壁房间做爱,你是不是听到了?”杨成华又接着问。

儿媳点了点头,说,“恩,我看到你和妈做爱,就忍不住。”

“你看到了?”杨成华突然回想到中途出来倒水时,隔壁儿媳房门有动静,他又接着问道,“那你睡觉的时候门没关,是不是也是故意的啊?”

儿媳红着脸,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小茹,你一直等着爸爸来操你,亏得爸爸还天天拿着你的内裤自慰。”说完,杨成华一个翻身,将儿媳妇压在身下,看着儿媳妇欲望红涨的脸蛋,轻薄漂亮的嘴唇,他直接将嘴巴贴了上去,疯狂的亲吻起了儿媳。

儿媳也没有半点回避,直接张开嘴巴,用舌头回应着杨成华伸到嘴里的舌头,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在一起。

激烈舌吻后,儿媳捧起杨成华的脸,满眼欲望的看着他,说道,“爸,我还想要。”

“好,爸爸给你。”说完,杨成华俯起身子,将双手搭在儿媳的腰间,屁股下面开始一进一出的抽送了起来。

“啊…爸…再深点…啊….好舒服…”儿媳婉茹淫荡的叫道。

“小茹,太深的话,会伤害到孩子吗?”杨成华不敢插的太深,因为儿媳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孙子。

“没事…啊…爸…给我….我要…”

“好…”

杨成华抱着儿媳婉茹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一边看着下面交合的部位,一边伸手去摸着小穴口上凸起的阴蒂。

“啊…好爽啊…啊…爸…”

“小茹…爸的鸡吧大吗?”杨成华问道。

“啊…大….啊….”

“跟建明的比怎么样?”

“比他的大多了…啊…爸…我要再快点…”

杨成华一边快速的抽插着儿媳的小穴洞,一边伸手去抓她那挺拔的大男子,儿媳婉茹也将手按在胸前杨成华抓自己奶子的手上,跟着他揉的方向和节奏,也一起用力揉着。

“啊….小茹….你下面好紧…好多水…爸好舒服…”

“啊…爸…我要被你插死了….你太大了…啊….”

“喜欢大的吗?”

“喜欢…啊…好喜欢大的…”

“喜欢就跟爸说,建明不能给你的,爸给你…啊…小茹,你不要夹了,再夹我要射了…”杨成华感觉每次插的更深的时候,儿媳婉茹的花心就不停的夹他的肉棒,让他有着强烈想要射精的感觉。

“啊….爸…快点….我又要到了…啊….”儿媳大声的叫道,同时,屁股不断的用力迎合着杨成华的插入撞击。

有占相采乌

作者:有占相采乌
妈妈怀孕了,为了帮爸爸解决他那旺盛的性欲,女儿挺身而出,征求父母同意后女儿每晚都和爸爸做爱,而为了避免父女做出“过分”的举动,怀孕的妈妈只好在一旁看着父女两人做爱。

  “啊~爸爸~喜欢~~”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岁的长发少女正衣衫不整的躺在父母的床上,怀里抱着一件衣服,那是她爸爸的衣服,而她却将脸埋在衣服上深呼吸着,一边扣弄自己粉嫩的小穴。

  原因无他,这个少女是个重度父控,从出生起就非常爱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以说是先天父控圣体。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来到父母的房间,抱着爸爸的衣服,幻想着被爸爸的大肉棒狠狠的草自己的小穴。因为少女偷偷在父母的房间里装了一个小型摄像头,所以她知道爸爸的性欲相当强,一个40岁出头的男人,居然还保持每晚都做。

  “哈啊~~嗯啊~~~”湿滑的肉缝被少女纤细的手指在浅处不停拨弄,敏感的阴蒂则被剥开了阴蒂包皮,直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看起来十分娇嫩可口。而少女因为贪图一时欢愉,不惜用手指将她揉捏,无处可逃的阴蒂只得默默接受指尖刺激,不断颤抖着,引得下方的肉洞不断分泌出可口的处女蜜液。

  而在小穴里浅插的手指则不时会碰到处女膜,少女对此总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这层宝贵的薄膜可要献给自己心爱的爸爸,只是一直以来都找不到机会。小时候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爸爸要亲亲,现在慢慢长大后爸爸也有所顾忌,已经连抱一下的机会都很少了。

  “啊啊~爸爸~~爸爸~~”手指不停在湿透的花径浅处进出,少女的心中更加躁动起来,手指越来越没办法满足她了,小穴深处正被处女膜守护着无法触碰。

  “干脆,直接找机会给爸爸下点春药,让他把我上了。”少女如此想道,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因为她想起来,最近这一两年她不停的尝试勾引爸爸,但总是毫无作用。她甚至在洗澡后围着浴巾来到爸爸面前再假装浴巾脱落,让爸爸看到少女那已经发育得相当诱人的身体,可是爸爸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红着脸扭过头去叫少女赶紧把浴巾围好。更可恶的是那晚她偷看到爸爸性致勃勃,把妈妈操了整整三个多小时,少女几乎无法想象那有多爽,明明是自己挑起了爸爸的性欲,却被妈妈爽到了。

  “哈啊~真讨厌~”仿佛是为了摆脱这种嫉妒的心情,少女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狠狠的揉捏了一下,无辜的花蒂只得痉挛起来,向大脑传达酥麻的快感。

  “啊啊~~”瞬间,少女的喉咙轻声呻吟了两下,两片白嫩丰满的肉片中间微微喷出水来,身体似乎高潮了,可少女却没有任何高潮的快感,这种糟糕的感觉迫使她不得不加大力度欺负自己下身那个小阴蒂,企图通过惩罚她好让自己忘记这种难受的感觉,然而高潮后的阴蒂只有疼痛感,她只得停了下来。

  “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行……”少女身体瘫软躺在床上想道。

  ==============

  第二天,家里的晚餐时间,妈妈说了一件喜事,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

  “妈妈,真的怀孕了啊…”女儿略感震惊的低声道。

  妈妈也红着脸皱起眉头撇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爸爸道:“是啊……都快40了,没想到还会怀上……”

  爸爸也尴尬的笑了笑对着女儿说道:“哈哈,那个,宝贝,你不用担心,就算你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爸爸妈妈对你的爱是绝对不会变少的。”

  听着父母说话的女儿只是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次,也许是一个机会。

  ==============

  过了几天,女儿晚上依旧熟练的坐在电脑前,打开父母房间的监控一边偷看爸爸的肉棒一边扣弄起自己的小穴。

  因为妈妈怀孕的缘故,所以现在夫妻俩已经不敢做爱了,只得妈妈用嘴或者奶子给爸爸弄,前两天还好,但是今天已经弄了一个多小时了,爸爸还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粗长的肉棒被妈妈的小奶子勉强夹着,看起来相当难受。

  透过监控,女儿可以听到爸爸在说一些安慰的话,硬着肉棒让妈妈停了下来,妈妈似乎也皱着眉头一脸歉意。

  “爸爸、真可怜~~”女儿红着脸,一边看着那根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肉棒一边拨弄自己的小穴,她深知爸爸的性欲有多强,不是真正的做爱,肉贴着肉,龟头顶在子宫口上,他根本射不出来,前两天也不过是强行让自己射出来而已。

  “哈啊、~~要是我的话、”女儿坐在椅子上,张开着双腿,那两片白皙粉红的大阴唇被左手手指两侧拨开,中间那两片已经湿透的粉嫩小阴唇里则是用右手手指来回浅插,她恨不得现在在冲进父母的房间里把妈妈推开,再用自己这嗷嗷待哺的处女小穴一口把亲生爸爸的肉棒吃掉!

  “必须~做点什么~”看着屏幕前的爸爸肉棒,女儿想定了主意。

  =============

  第二天的晚饭后时间。

  父母之间的气氛还是延续着昨天的感觉,妈妈充满歉意,爸爸则体热难耐。还好今天不用上班,不然下身那鼓起的帐篷怕是要让同事笑话,现在依旧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也仅仅是因为不知道今晚怎么解决爸爸的性欲而已。

  这时,女儿来到两人的面前说道:“那个、妈妈,爸爸看起来、很难受呢、”

  “!!”父母似乎都吃了一惊,看到女儿的目光指向父亲的裆部,他们当然明白女儿在说什么,但是又害羞起来,毕竟这种事情被自己的亲女儿指出来还是很丢人的。

  女儿红着脸说道:“那个,因为妈妈现在怀孕了,所以你们不能做爱吧?再这样下去的话不知道爸爸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让爸爸和我做爱怎么样?”说完,她把手放在胸前,强调着那已经超过大部分同龄人的胸部,像是在说自己的身体已经成熟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妈妈连忙说道。

  而爸爸也随即附和着:“就、就是,我…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女儿做爱…”明明是如此说着,爸爸下身的肉棒却兴奋了起来,这几天可把他憋坏了,对肉棒来说才不管眼前的少女是亲女儿还是别的什么关系,只要能张开双腿把小穴给他钻进去狠狠的射精就行了。

  妈妈吃惊的看着自己丈夫的胯下帐篷又膨胀了一圈,两人都羞愧不已。

  女儿抓紧机会连忙顺水推舟道:“你看,爸爸不是很难受嘛,而且,法律和道德虽然禁止乱伦,但那只是因为担心会生下畸形的小孩,只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怀孕的话就好了,这样的话和我做也是完全没问题的!何况我也很喜欢爸爸,如果让他这么难受,一直忍耐的话,万一哪天有其他女人勾引爸爸或者把爸爸憋坏了的话怎么办?”

  听到女儿这么说,妈妈似乎也有点认同这个歪理了,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性欲有多强,指不定真的会被其他女人勾引,女儿连忙接着道:“和我做的话,一切都可以控制在这个家里,爸爸可以得到释放,妈妈你也可以监视着我们做爱,不用担心发生什么意外,就当是我帮爸爸处理吃饭睡觉一样的正常生理需求,对,这不过是人类的正常生理需求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夫妻俩听着女儿的话也渐渐被说服,或者说是妈妈被说服了,毕竟自从不能做爱之后,爸爸最近对其他女人,包括女儿的关注已经多了很多,指不定他也已经产生了要不要对女儿出手的想法。

  “而且,妈妈你也一直很累吧,每天早上我都有注意到,你走路都不太稳……就当是我为你们尽一点孝心,为妈妈分忧,让爸爸轻松!”

  “这…”妈妈面露难色的想要说什么,但又无从说起,这时身旁的丈夫开口说话了:“那个,老婆,我觉得,女儿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毕竟你也知道我的需求有多大,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那就当是女儿报答我们?毕竟这样你也能放心,不用担心我会被其他女人勾引。”

  女儿牵着两人的手说道:“没错,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暂时由我为妈妈代劳给爸爸处理生理需求而已,等妈妈你生完孩子这段关系就结束了,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是最完美的解决办法了。”

  看着女儿真诚的目光,妈妈只好默认般点了一下头,随即女儿便赶紧牵着两人的手,来到父母的房间,毕竟多犹豫一会儿都可能会产生其他想法,必须马上让这件事成为事实,让他们无法后悔!

  在女儿强行推进的气氛中,妈妈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看着眼前脱起衣服的丈夫和女儿道:“老、老公,你要记住,这只是为了暂时解决你的生理需求而已,可不要产生其他感情…”

  女儿为了尽快和做爱,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只是掀起裙子把内裤脱掉就直接上床了,爸爸则是快速的脱着裤子说道:“嗯,我知道的!”如此说着,他的眼里却已经尽是女儿双腿间那白嫩无毛的可爱小穴了。

  露出下身那高耸的肉棒,爸爸也来到床上,女儿已经躺好在床上张开着双腿了,粉嫩的小穴犹如尚未绽放的花苞,两片鼓鼓涨涨的大阴唇则紧贴在一起,爸爸连忙半跪在女儿身前低头靠近,伸手拨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如花瓣般微微分开,中间渐渐渗出带有处女芬芳的蜜汁,勾引眼前的狂蜂浪蝶往深处的花房播下自己的种子。

  妈妈看着眼前的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吩咐道:“老、老公、戴避孕套、”

  “啊,那个的话没关系,我今天是安全期…而且…第一次做的话,我想不戴套比较好…”女儿红着脸看向妈妈说道,其实她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就是单纯的想要被爸爸无套中出而已。

  “放心吧!要射的时候我也会拔出来的!”毕竟爸爸也知道就算是安全期,还是有概率怀孕的,身旁怀孕的老婆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那就好…”妈妈皱着眉头小声说道,眼前的丈夫目光已经完全落在别的地方了,女儿现在主动张开双腿用手掰开自己的小穴,那片象征少女纯洁的薄膜正在粉嫩的肉洞里面随着呼吸起伏,丈夫的肉棒也在他的胯下火热的勃动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面前这个小穴合为一体。

  于是在妈妈的注视下,爸爸的肉棒离女儿的小穴越来越近,终于,成年人那血脉狰狞的红紫色龟头抵在了少女那肉乎乎的白嫩阴唇中间,随着女儿的双手松开,张开的两片大阴唇马上合拢,把龟头前段含住。从妈妈的角度来看,女儿就像一个卖春的少女一样,不知羞耻的主动把自己的小穴往男人的肉棒上送!

  “好、我要进去了、”说着,爸爸的腰部用力前顶,龟头可以感觉到女儿的处女穴内传来强烈的排斥感,处女的小穴尚未准备好容纳如此巨大的肉棒,嫩肉紧紧缠绕在一起,让肉棒难以进入,爸爸只得先用龟头在两片湿润的阴唇中间上下滑动着,一边刺激小穴放松一边为自己涂起花蜜,好让肉棒能更顺畅的进入。

  “呜唔…”片刻过后,听着女儿的轻声呻吟,爸爸的肉棒突然一下顶了进去,女儿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处女膜就被龟头贯穿了,肉棒的三分一都已经插了进去,从未被人开启过的花狭窄通道今天终于被人扩张开了。为了容纳巨大的肉棒,小穴里那丰富的肉褶也被瞬间展开碾平处于极限状态才勉强含住了肉棒前端,少女的小穴只能勉强容纳这跟大人肉棒。

  合着女儿被破处的呻吟声,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爱液从父女两人的生殖器接缝间溢出,女儿也颤抖着双腿缠上爸爸的身体,虽然破处很痛,不过女儿更怕爸爸会把肉棒拔出去!

  而爸爸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肉棒前端被鲜嫩的黏膜包裹着,弹性十足的花肉虽然被压扁了,但也已经开始分泌出更多口水,贪婪的咬着肉棒,仿佛在说她现在很饥饿,赶紧全部插进来。

  “哈啊~哈啊~~”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绯红,用处女小穴接纳了自己的少女,爸爸心动不已,瞬间产生想要低头吻上去的冲动,一旁的妈妈连忙制止道:“等、等等啊、老公,不能亲!那可是你亲女儿!这只是在帮你处理生理需求而已,怎么能做这种…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啊?!对、对、”爸爸连忙停了下来回答道。

  毕竟在妈妈看来,接吻这种事情是象征着两人相爱才能做的,父亲和女儿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吻在一起的话岂不是说明两人互相喜欢?父女可不能喜欢上对方的!那怕现在父女两人正在做爱,但那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单纯就是为了处理生理需求,等过十个月以后这种关系就会结束,所以肯定不能让两人产生什么多余感情,这十个月期间女儿只需要每晚都张开双腿露出小穴让父亲的肉棒在里面射精就足够了,别的事情都不能让他们做。

  如此想着,妈妈看向眼前已经将生殖器官连结在一起的父女两人,她心里暗暗想道,接下来的十个月得一直看好这两人才行,每次他们做爱自己都得在旁边看着,以免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一旁的父女丝毫没有在意妈妈的存在,爸爸已经开始尝试着在亲生女儿的小穴内进一步探索了,只见爸爸伸手握住女儿的纤腰,下身继续发力前顶,脆弱的花径被异物不断张开,血脉偾张的硕大龟头毫不留情的一寸一寸前进,不断压迫打开花穴中的嫩肉。而下身传来的疼痛感也让女儿不得不呻吟出声,同时也弓着背把下身贴得更近,好减轻破处带来的痛苦。

  终于,龟头来到了子宫口面前,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和女儿的子宫口吻在一起,爸爸低头看了看身下和女儿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官,虽说自己的肉棒还有差不多三分一在外面,但女儿那两片雪白的大阴唇已经张开到极限了,缝隙处还有红色液体溢出,明显是用尽全力想要接纳父亲的一切,爸爸自然感动不已,决定今晚一定要让女儿好好品尝身为女人的快乐!

  缓缓抽动肉棒,刚开苞不久的小穴还紧嫩无比,敏感的花肉紧贴在肉棒上缠绕不放,让肉棒有一种被咬住的感觉,不过爸爸还是狠下心来缓缓抽出肉棒,引得女儿那可爱的眉头直皱,身体紧绷,随后肉棒又顶了进去,整个过程抽插幅度并不大,但也惹得女儿发出动人的娇喘。

  “咦呜~~啊啊~~”女儿咬着唇忍耐着,小穴处那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向她大脑袭来,粗长的异物已经把她的狭窄通道完全扩张,为了包裹住肉棒,原本重叠在一起的层层花肉已经被彻底展开碾平,女儿可以感觉到爸爸那缓慢的抽插,正在重塑女儿的花穴,让她变成爸爸的形状。

  “痛吗?稍微忍耐一下,等会就好了~”爸爸抚摸着女儿的头安慰道,上一次给女人破处还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后居然还有机会,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女儿。

  “嗯、嗯、我、不痛、爸爸、你插吧、”女儿断断续续的说道,说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颤抖着把自己的腿张开,露出自己身为女人最脆弱的部位,这仅仅是为了让爸爸能够更好的发泄生理需求。

  “我会慢慢让你适应的。”说完,爸爸继续缓慢的抽插。女儿的小穴还未完全扩张,肉棒只得把自己的小部分留在外面,好在前端也能感到相当强烈的刺激,花肉的收缩蠕动,子宫口的柔软弹性,少女的紧张不安但又饱含爱意,都一一通过插入她体内的肉棒一直传达了过来。

  龟头一下下像打桩机一样撞在尚处于发育状态的子宫口上,子宫却毫无怨言的则随着撞击往后退去,只为了让肉棒能够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隔着女儿那薄薄的小腹,甚至能看到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鼓起的形状,每每顶到深处,都会有一个小圆球被顶了起来,然后痉挛一下,随后又赶紧吸附在抽出的龟头上,求他不要离开自己。

  肉棒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停的开垦着这块新土地,龟头后方的冠状沟像犁地的工具一样,不停刮蹭犁开女儿那娇嫩的花肉,强行塑造这条新品通道的形状,女儿不仅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还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爱液,润滑着自己的花径,同时也配合着爸爸调整自己的姿势,方便肉棒更好进出小穴。

  见女儿慢慢进入状态,爸爸掀起女儿的上衣,一把将那可爱的少女胸罩拉下,把她那尚未完全成熟的果实露了出来。

  “好漂亮…”爸爸忍不住感叹道,眼前的两个奶子看起来已经有着相当的份量了,假以时日应该还会变大吧,更难得的是两个小乳头粉粉嫩嫩的,看起来相当可口,两个奶子也在肉棒的抽插下跟着一摇一晃的,像两个Q弹无比的果冻,引得爸爸张开口含了进去。

  “啊啊~~”乳头的刺激瞬间又让女儿控制不住的发声,爸爸就像个大婴儿一样,把她一侧的奶子大半都含了进去,嘴唇轻轻的在奶子上吮吸着,粗糙的舌头在乳头下方一下下的往上滑,让女儿忍不住产生异样的快感。

  品尝过整个奶子以后,爸爸又温柔的叼着女儿的乳头轻轻用牙齿挤压着,随即又温柔的舔舐,把女儿的注意力和快感都完全集中到乳头上去,好在女儿还没有怀孕,不然的话乳汁都得被爸爸吸出来。

  而女儿只是躺在床上,接受着爸爸对她上下身的同时刺激,小穴处不断被抽插的快感,乳头不断被舔吸的快感,逐渐传向她的大脑将她麻木,陷入一片混沌,只知道不断发出甜美的低哼,变成一个活生生的飞机杯。

  一旁看着的妈妈看着渐入佳境的两人焦躁不安起来,看到父女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倒也谈不上多少嫉妒,只不过她的性欲也起来了。看着丈夫的肉棒在女儿的小穴内不断进出,妈妈已经能想象到那蘑菇一样张开的龟头从小穴入口一直摩擦到小穴深处,最后撞击在子宫口上的感觉了。

  妈妈不得不想起之前和丈夫做爱的记忆,虽然应付丈夫的性欲确实很累,但爽也是真的爽,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在一边看着就更难受了,子宫都抽抽的不行。

  没想到前几天还是女儿在电脑前偷看父母两人做爱,如今形式却发生了反转,现在变成了妈妈在一旁看着她和爸爸做爱!

  “啊~~啊啊~~”女儿的表情越来越陶醉了,快感已经完成了对她的大脑覆盖,白皙的肌肤上也染满了愉悦的红晕,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女人,知道用小穴来感受快乐了。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女儿都能感觉到龟头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那圆润娇俏的子宫口上,小小的子宫简直是一个完美的攻击目标,在龟头那一下下的撞击中无处可藏,只能无奈的接受着他那火热的亲吻,同时被撞得往后退去。

  再低头看看,原本只能进去三分二的肉棒,现在已经几乎能全部进入了,爸爸的下身一下下的和女儿的阴阜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声,浑圆饱满的睾丸也在不断的碰撞到大阴唇下方,即便没有直接看到,女儿也能感觉到里面分量十足,假如爸爸把充满活力的弟弟妹妹们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去的话,恐怕就算是安全期她也会怀上孩子!

  不行!这可是绝对不可以的啊!女儿心中暗暗想道,虽然自己深爱着爸爸,但是如果真的要怀孕的话,果然还是有点难办,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去上学,对孩子的父亲无法解释的情况,她就更加脸红心跳起来~

  “子~子宫~”女儿呻吟着,轻声从喉咙传出这几个字,哪怕不说剩下的话,爸爸也能从女儿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在渴望着什么,于是爸爸也忍不住开始加快速度,卖力的开垦身下这块新地,以图在里面播下自己的种子!

  在爸爸的角度看来,虽然这是自己的亲女儿,妻子也在一旁看着,但如此可爱的一个美少女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输出,弄的花枝乱颤,不停的发出销魂的轻哼,他果然还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何况一开始女儿也说了今天是安全期,那在里面毫无顾忌的射精也是可以的吧?!

  而且从女儿那娇媚如丝的眼神里,他也能感受到女儿对“弟弟妹妹”的渴望,只要他想,女儿绝不会拒绝,他甚至能想象到今后每天女儿都用子宫带着“弟弟妹妹”去上学的情景!明明走在上学路上,或是坐在教室里,和老师、同学对话的瞬间,那数亿弟妹都在女儿的子宫中肆意游玩,甚至——和姐姐那宝贵的卵子玩到一起!

  想到这里,爸爸的肉棒忍不住又涨了一圈,变得更硬了,胯下垂着的睾丸也不断加快制作精液的速度,他要赶在射精前为女儿制作更多弟弟妹妹,以便她们培养兄弟姐妹间的感情!

  于是爸爸直起腰来伸手抓紧女儿胸前那两团软绵绵的乳肉,下身抽插得更卖力了,湿滑的花肉不断颤抖着,摩擦着肉棒上凸起的血管,而肉棒也一下下的准确的攻击着花心嫩肉,让她更加抽搐不已,开始阵阵收缩,火热的肉棒仿佛要把小穴融化,让女儿的身体变得娇软无力,只能任由爸爸摆布,爸爸自然没有放过这一机会,抓紧女儿的奶子下身便发力把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

  这时妈妈才留意到,原本丈夫只能插进去三分二左右的肉棒,如今已经整根都插进去了,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看来女儿的小穴已经完全接纳了爸爸!

  “啊啊!~~爸~~爸~~!!!”意识到妈妈已经发现这一事实,女儿也不再忍耐放声浪吟。以前自己自慰时根本不可能体会到的充实感,如今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而且对方还是心爱的爸爸,一旦体会过这种感觉的话别的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哪怕今天是危险期,哪怕是亲父女,她也愿意让爸爸射进去,倒不如说要是能怀上爸爸的孩子才好!

  在爸爸看来,女儿的小穴简直是一个甜美的陷阱,光滑肥厚的阴唇,细嫩紧致的穴肉,从龟头到肉棒根部的缠绕感,无一不在引诱他深陷其中,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伺候父亲的肉棒一样,完美的按摩着父亲的肉棒。

  爸爸甚至意识到自己的肉棒已经拔不出来了,女儿的两片大阴唇正紧紧的合拢在一起,龟头只要抽出到小穴入口处,就一定会被两片阴唇卡住,只有射精后肉棒软掉他才有机会抽出来。

  这天生的飞机杯小穴,让爸爸的性欲更加旺盛起来了,爸爸用力的抱紧女儿的身体,狠狠的用肉棒抽插起来,这么棒的飞机杯他可不希望被别人得到,所以得把她操的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

  这么想着爸爸的胯下更有力了,坚硬的肉棒仿佛一把长枪不停的刺向女儿的子宫口,连一旁看着的老婆也不管,只是任凭雄性本能尽情使用女儿的肉体!

  旁边的妈妈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公居然会这么狂野,以及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如此淫荡,两人的交合处淫水飞溅而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看来不光丈夫的性欲强,女儿的性欲也不遑多让,果然是有着一样的遗传基因。

  看着女儿雪白的肌肤变成诱人的粉色,父母都明白她已经快要高潮了,通过这么几十分钟的交配,妈妈意识到父女两人的身体相性是多么好,如果不尽快让丈夫把肉棒抽出来的话,他绝对会在女儿高潮的瞬间也体内射精,原本想着不戴套的话体外射精也没问题,但如今父女两人的关系恐怕会完全崩溃。

  “老公、老公、你是不是要射了?赶紧拔出来吧?射里面就麻烦了、”妈妈连忙起身走进两人说道。

  “呃?拔、出去?、”女儿的大脑已经被操得一片混乱,听到爸爸要把肉棒拔出去,连忙驱动早已软弱无力的双腿缠住爸爸的腰说道:“没、没关系的、~爸爸、射在里面、比较舒服、~~”

  “这、这怎么可以呢?你们可是父女,就算今天是安全期,万一怀孕可就麻烦了。”妈妈皱着眉头说道。

  爸爸也不得不附和着妈妈,抓紧女儿的纤腰,用龟头肉贴肉的挑逗般细细研磨着女儿的子宫口说道:“就是、往这里面播种、可得留给你喜欢的人来做才行啊、”

  “咦啊~~哈啊~~”女儿瞬间被弄得娇喘连连,双眼直翻,不明所以的妈妈走得更近了,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宝贝,你怎么了?”妈妈担心的靠到很近的地方摸了摸女儿的脸说道。

  “好~喜欢~~爸爸~~”子宫口正被爸爸用肉棒欺负着,脸上的淫荡表情也被妈妈看着,女儿瞬间感到羞愧不已,小穴阵阵痉挛起来,她就在妈妈的面前翻着白眼高潮了!

  “不、不好、女儿好像高潮了、老公你赶紧拔——”妈妈的话还没说完,爸爸龟头已经紧贴在女儿的子宫口上喷射起精液了!

  就因为这种不被允许的事情如今却实实在在的发生着,父女两人变得非常敏感,可以说感官都连在了一起。就在刚刚女儿高潮的时候,爸爸也感到下体舒服无比,女儿的高潮小穴激烈的咬住他的肉棒不放,阵阵喷出潮水,同时从根部到顶端的剧烈收缩蠕动,分明就是要他马上射精!于是爸爸也不顾一切抓紧女儿的纤腰,把肉棒完全顶进去,准确的用龟头撬开高潮中的子宫口,把前端插进去,一边感受着小穴的强烈刺激,一边像吃饭喝水般放松身心,就像开始说的一样,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在亲女儿的子宫内排泄自己的精液!

  看到自己的丈夫也一动不动的死死抓住女儿的腰,女儿也弓着背把自己的小穴往丈夫的身上送,妈妈也明白了什么,只好无奈的看着眼前低吼的丈夫往正在娇吟的女儿体内注入遗传物质。女儿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已经被丈夫的下身压到变扁,雪白的肚皮也随着丈夫的射精跳动着,毫无疑问是子宫的高潮痉挛。

  事已至此,妈妈只得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头,认真的看着女儿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同时把手放在女儿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皮轻轻抚摸女儿那正处于高潮中的子宫,妈妈甚至能感觉到女儿的子宫正因为弟弟妹妹们的到来而激动得不停颤抖。弟弟妹妹们一来到姐姐用来给小宝宝住的房间也兴奋不已,马上四处寻找姐姐(卵子),企图在接下来的十个月定居下来,将姐姐变成妈妈!

  而挂在爸爸胯下那两个比鸭蛋还大的睾丸此刻则是像个水泵一样高速运行着,疯狂的膨胀,然后又收缩加压,把里面装着的浓稠精液通过尿道一波波的往最前端输送,女儿那高潮中的绵软宫口也几乎被龟头突破了,大半个龟头都被宫口含住了,让爸爸的射精能够畅通无阻的直达女儿子宫内尽情播种。炽热的龟头仿佛要把女儿的宫口融化,把她焊在自己上面,永不分离!

  几乎高潮到失去意识的女儿,她只知道爸爸在毫无保留的往她的子宫内灌注精液,妈妈也在抚摸着她的头,同时用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安抚着高潮痉挛中的子宫,虽然被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高潮很羞耻,但也确实很爽。

  小小的子宫早已装不下数量众多的精液,被灌的膨胀得比鸭蛋还大,连输卵管都被弟弟妹妹们当成了游乐园,一路向深处游去,寂寞的姐姐(卵巢)正在那里,弟弟妹妹们一拥而上,把姐姐团团围住,好在姐姐今天不是危险期,任凭弟妹们如何催促,就是不肯排出卵子。但是姐姐也不禁红着脸想到,如果今后每一天都这么热情的话,恐怕迟早会被某个弟妹住进子宫,然后再将ta生出来…

  这里面的事情父女两人自然不知,任由繁殖本能支配自己的身体,用生殖器官和对方紧密结合,享受近亲交配还播种带来的极致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父女的高潮结束,肉棒恋恋不舍的又往子宫里面吐了两口精液,终于打算抽出来,女儿的两片大阴唇也尽职尽责的把肉棒咬住,从肉棒根部开始直到龟头脱离出来,两片肉唇都在挤压着爸爸的尿道,确保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挤出来,留在女儿的体内。

  看着女儿红肿的小穴缓缓流出精液,从播种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爸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抱歉…老婆…我一时没忍住…”

  女儿则因为高潮呻吟太久而声音微弱的跟着道:“这、这不能、怪爸爸、都是我、缠着、爸爸、不让他拔出来、”

  看着两人的生殖器官间已经连成透明丝线,妈妈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都已成事实,我还有什么好说,还好今天是安全期,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于是三人聊了起来,妈妈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是今后父女两人做爱时,妈妈必须在一旁监督,以免他们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二是必须做戴套才能做,毕竟也不可能让女儿吃十个月的避孕药,三是等妈妈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父女两人不能再有任何瓜葛,回到普通的父女关系。

  可惜两人压根没打算理会妈妈提出的那些要求,余生女儿都想作为爸爸专用的飞机杯而存在,只要爸爸需要,她就会马上张开腿任由爸爸使用她的小穴,毕竟女儿整个人都是爸爸生的,用小穴孝敬一下爸爸是应该的,退一万步说也不过是让弟弟妹妹们直接到姐姐的子宫里和姐姐培养感情,算不上什么过分的事。

  妈妈向坐在床上的父女两人不断提出各种要求,丝毫没有意识到女儿已经挽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人如同恩爱的夫妻般依偎在一起。

市委大院

市委会议室里的会议已经进行一个小时了。

主席台上的市委书记王力正在做(关于贯彻省委会议精神,深入开展反腐倡
廉活动的报告。
参加会议的是市委机关直属科室人员和各大局的局长。
与往常一样,经过了前30分钟的正襟危坐和装摸做样的聚精会神的后,台
下的人们又进入了各自状态。有的小声交谈,有的忙着发短信,有的乾
脆低头睡着了。
就连市委书记王力发言的声音也不像开始那样慷慨激昂了,平淡机械地读着
秘书写的发言稿。
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嗒嗒声吸引了人们的目光。
只见市委办公室主任白芹端着一个茶杯走上主席台。
白芹,31岁,身材窈窕,一身淡绿色的套装,丰胸细腰翘臀。
一头清爽短髮,漂亮精緻的粉脸上画着淡妆。
两条白嫩的胳膊和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小腿以及脚上的黑色细高跟鞋格外引
人注目。
她走到正在发言的市委书记旁边,拿起王力面前的茶杯,把自己手里的茶杯’
放到讲台上然后转身下台回到自己的坐位。
很多人都知道白芹和市委书记的关係.
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办公室当秘书的时候就已经把市委书记拿下了。
那时王力还是一个区委书记,等到他当了市委书记后就把白芹提到办公室主
任。
最新的酒桌谈资是上个月市委考察团在上海的酒店里,市委书记把白芹操得
直叫唤,声音把服务员都引来了
所以本来是秘书的事而办公室主任亲自上台为市委书记倒茶大家也就见怪不
怪了。
女人们会心一笑,男人们则是眼珠子盯着白芹那诱人的身材和姣好的粉脸开
始想像自己和白芹的各种姿势。
特别是那高跟鞋的嗒嗒声,就像敲在男人的心上一样。
因为白芹有一双性感诱人又白又嫩让男人们垂涎三尺的小骚脚儿。
这幺年轻就当上办公室主任,白芹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漂亮女人多的是,但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能出人头地。
很多漂亮女人不过是一只花瓶,男人操的其实是她的那张脸。
要想真正出人头地,除了漂亮人骚,还得有能拿住男人的本钱。
白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白芹在街道办事处当干事的时候就和很多男人操过。
她人长得漂亮,身材好皮肤白嫩,而且在床上骚浪无比,一时男人趋之若骛

生过孩子后,她那骚胯里的浪逼依然紧嫩,缠吸蠕动骚媚蚀骨,让每个操过
她的男人欲罢不能。
一时间,白芹的逼被圈子里的男人称为名器。
除了逼好,白芹的另一个本钱就是她那双性感诱人的小嫩脚儿。
那是两只让男人魂不守舍见了直流口水的浪蹄子。
白皙嫩滑,纤巧性感,裹着薄薄的丝袜时更是诱人异常。
而她极会发挥浪蹄子的骚劲儿,常常就凭一只骚蹄子就让男人精液四射。
甚至有操过白芹骚嫩脚的男人说,操她的浪蹄子比操她的逼还过瘾.”
她穿过的丝袜高跟鞋骚香味儿沁人心脾,男人闻了马上鸡巴粗硬。
于是她那白嫩骚蹄子穿过的丝袜和高跟鞋成为很多男人手淫的极品。
很多慕名的男人操不到白芹的骚蹄子就托人搞到她的丝袜和高跟鞋,并以闻
过她的丝袜操过她的高跟鞋而夸耀。
所以,除了漂亮和风骚外,紧嫩蚀骨的浪逼和淫荡性感的骚蹄子是白芹与众
不同的本钱。
后来名声大了,白芹也缩小了交往的圈子,骚逼和浪蹄子只让名人和上层官
员操,一般人只能望逼兴叹了。
很多人只好设法搞到白芹穿过的奶罩丝袜和内裤,一边舔着白芹的骚裤衩
边想像自己在舔白芹的逼。
一时间这个小骚娘们儿穿过的丝袜内裤高跟鞋奶罩等物品洛阳纸贵。
据说一次私人聚会白芹当场脱下的骚内裤被拍到了一万元。
等到原来的市委书记把她操了接着把她调到市委办公室当秘书后,白芹的床
上就剩下市委市政府领导和一些大局长了。
白芹的举动引起了人们的一阵话题和想像。
但没人会想像到白芹拿到市委书记面前那个茶杯的秘密。
市委书记拿起茶杯盖,茶杯里温热的淡黄色液体冒着热气。
一股熟悉的气味儿随着热气飘了出来。
王力的鼻子一紧,精神为之一振。
他知道,杯子里的那淡黄色冒着热气的液体是白芹的尿。
是从白芹那粉嫩的浪逼里刚尿出来的热乎乎的骚尿。
这是他最喜欢喝的白芹身上的东西之一。
喝着风骚漂亮女人热乎乎的香尿,除了味道上的刺激外,男人更多的刺激是
心理上的,特别是这种场合。
没人会想到漂亮的办公室主任接了一杯自己的尿送到主席台让市委书记喝。
没人会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市委书记一边喝着女办公室主任的骚尿一边做报
告。
白芹知道市委书记的喜好,除了把自己的嫩逼对着市委书记的嘴把骚尿直接
尿他嘴里外。
她总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让老家伙的喜好更加刺激。
就像上次开会她端给市委书记的茶杯里泡着她刚脱下的肉色透明的薄丝袜。
她总能让老男人们心痒难熬。
王力撇了一眼台下的白芹,那风骚漂亮的女人正骚浪地瞟着自己。
市委书记端起装着女办公室主任热乎乎骚尿的茶杯在鼻子边使劲吸了一口。
一股熟悉的年轻女人诱人刺激的尿骚味儿冲入他的鼻腔。
漂亮女主任骚尿刺激的骚香味儿让他的大脑一片沸腾。
市委书记的脑海里影像出自己躺在漂亮女主任雪白滑嫩的粉胯下张嘴对着白
芹那湿淋淋诱人的香艳骚逼。
漂亮风骚的女主任那娇嫩的骚逼已经被他舔得淫荡地裂开着,露出里面那粉
色诱人令男人垂涎的鲜嫩逼肉。
年轻漂亮的女主任蹲在市委书记的脸上,扭着雪白的粉臀一边呻吟着一边用
湿淋淋的嫩逼蹭着市委书记的老嘴。
女主任夹着市委书记脑袋的雪白修长大腿猛的一颤,一股金黄色热乎乎的骚
尿射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风骚的女主任一边娇声呻吟着一边把热乎乎的骚尿尿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市委书记喉头蠕动,贪婪地喝着漂亮女主任的香尿,两腿间的老鸡巴被刺激!
得又粗又硬。
想着上次的情景市委书记的眼神此时有些痴迷。
他把茶杯放到嘴边慢慢呷了一口白芹的骚尿。
漂亮风骚的女主任那热乎乎的香尿带着一股刺激的骚味儿从他的嗓子一直冲
到他的下腹,市委书记的鸡巴硬了。
他轻咳一声,从口袋了掏出一团东西在嘴唇沾了沾。
台下的白芹看着市委书记,她看着市委书记喝着自己刚尿出来的骚尿,然后
又从口袋里拿出东西擦了擦嘴。
白芹知道市委书记从口袋里拿出的是她穿过的丝袜。
他装做擦嘴实际是在闻她丝袜上的味儿。
看到道貌岸然的市委书记在庄严的场合里喝着她刚从浪逼尿出来的骚尿,闻
着她那白嫩的小骚脚穿过的丝袜。
女主任粉胯里那粉色淫荡的小裤衩有些湿了。
她知道在这个会议室里,不只市委书记一个人的口袋里藏着她穿过的丝袜和
内裤。
但在这个场合,在主席台上闻嗅她骚丝袜味儿的,只有市委书记了。
当然,下面的人是看不清的,但就是这个感觉是很刺激的。
而喝了漂亮风骚的女主任的香尿,闻了女主任骚丝袜的骚香味儿后,市委书
记精神大振,发言的声音重又铿锵起来。
然而,此时知道这个秘密的,不是只有市委书记和办公室主任。
正当白芹夹紧大腿,感受骚逼的湿润时,她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

(二)
白芹打开手机,信息是财政局长马明山发来的:妈,我也渴了。
马明山坐的位置离白芹不远,她没有回头去看,她知道马明山指的是什幺
想到马局长胯下那黑粗有劲的大鸡巴,白芹的心中一荡
她不动神色地回了短信:渴了喝茶水,找我干什幺?马明山:「不喝茶水,想喝妈妈的。」
白芹:「喝什幺啊?」
马明山:「想喝妈妈你的尿。」
白芹:「坏蛋,谁是你妈啊?你都能当我爷爷了。」
马明山:「我的小亲妈呀,快啊,想喝你的尿,好吗?」
白芹:「没有了。」
马明山:「不公平啊,给他喝为什幺不给我喝啊?」
白芹:你真是个老骚棍,去我办公室吧。
白芹删除了信息,站起身向会议室走去。
等她出了会议室,马明山向旁边的人说声我去抽支烟,然后也出了会议室。
听到轻轻的敲门声,白芹打开门把马明山让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刚把门锁好,身后的马明山已经搂住她柔软的身子。
「我的小亲妈,你想死我了……」
马局长搂着白芹香喷喷柔软的身子,伸嘴就要亲她的粉脸。
白芹一扭头:「别,妆弄乱了,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马明山搂着白芹的细腰,老嘴在白芹的粉颈上舔着,一只手伸进她的奶罩里
抓捏着白芹雪白柔软的大奶子。
白芹扭着柔软的身子,嘴里娇喘着:「哎呀……老东西……轻点啊……」
「想你嘛……想死了我啊……」
「死鬼……哎哟……轻点……」
白芹浪哼着扭着香软的身子,一只手伸到马明山腿间隔着裤子摸弄他的鸡巴。
「硬了啊?」
「嗯嗯,都不敢想你,一想就硬难受」
「老流氓……」
白琴咯咯浪笑着捏弄着马明山硬起来的鸡巴。
马明山把白芹抱到办公着上然后蹲在地上抓住白芹的黑色细跟高跟鞋。
他迫不及待地在白芹裹着透明薄丝袜的娇嫩脚背上亲了一口,然后脱下白芹
性感精緻的黑色高跟鞋。
马明山把白芹的高跟鞋放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喔……真香……」
他吸闻着风骚女主任黑色性感高跟鞋里的骚香味儿,一只手摸弄着白芹裹着
肉色透明薄丝袜的性感淫荡白嫩的浪蹄子。
他脱下白芹另一只高跟鞋,照例又扣到鼻子上一阵贪婪吸闻。
混合着高档高跟鞋皮革精緻丝袜和美艳少妇白嫩浪脚香汗的骚香味儿,是每
个喜好美人骚蹄子男人的至爱。
而令众多男人垂涎的风骚漂亮的女主任白芹刚脱下来的高跟鞋里的骚香味儿,
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
马明山把白芹的两只高跟鞋轮流吸闻一番,像吸了大烟似的过足了瘾.
他放下白芹的高跟鞋把风骚女主任两只裹着肉色薄丝袜的性感诱人的白嫩丝
袜脚贴在脸上。
马明山贪婪地吸闻啃舔着白芹两只让男人流口水的浪蹄子。
「嗯……讨厌……别把袜子弄湿了……」
白芹扭着丰腴的丝袜大腿轻轻浪哼着。)
马明山不搭话,肥厚的大嘴亲舔着顺着女主任的丝袜大腿脑袋就钻进白芹的
裙子里.
白芹让马明山一阵舔弄,骚胯里的浪逼已经湿了。
香喷喷的粉胯里夹杂着一股骚香味儿。
马明山把头伸进白芹的丝袜大腿根,鼻子里使劲闻着白芹粉胯里的骚味儿,
舌头隔着丝袜和内裤舔着白芹的浪逼。!
「好了啊……快点,开会呢……」!
女主任摁着马明山的头,骚胯直往他脸上贴。
马明山不说话,喘着粗气把白芹翻过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
白芹也没说话,顺从地撅起白嫩柔软的丰臀。
除了市委领导,马明山是少数几个可以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除了他那根能让她过瘾的粗鸡巴,重要的是他的权利。
她知道马明上的习惯,每次操她的程序和动作她都熟悉。
马明山把白芹的短裙翻到细腰上,伸手把她的丝袜和裤衩扒到大腿下。
马明山抱着白芹丰满白腻嫩滑的香臀老嘴贴上去又亲又舔,然后扒开白芹的
粉臀露出娇嫩诱人的浪逼。
马明山把鼻子贴在白芹的逼上吸闻着女主任的骚味儿。
他张开肥厚的大嘴含住白芹的浪逼开始舔女主任的骚逼。
白芹浪哼一声柔软的身子一颤,雪白丰满的嫩臀扭动着,一股骚滑的淫液流
进张明山的嘴里.
马明山吱溜吱溜地吸吮着白芹的逼汤,舌头直往白芹的浪逼里顶。
「哦哦哦……死鬼……快点吧,受不了了……」
马明山也不说话,呼哧喘着粗气贪婪地舔着女主任的浪逼。
他把白芹的高跟鞋穿到她脚上,让她站到地上扶着办公桌。
马明山在她身后解开裤子掏出紫硬黑粗的大鸡巴。
白芹感觉到一个硬热的肉棍穿过腿间顶在自己的逼上。
马明山手扶着硬撅撅的粗鸡巴,用紫硬的鸡巴头蹭弄着白芹湿淋淋的浪逼口。
然后一挺身,粗硬的大鸡巴捅进白芹的逼里.
「啊……」
白芹浪哼一声,柔软的身子一耸,娇嫩的骚逼紧紧夹住了马明山的粗鸡巴。
「喔……过瘾!」
马明山舒服得低哼一声,抽出鸡巴又使劲一捅,白芹忍不住又一声浪叫……
马明山把着白芹雪白柔软丰满的嫩臀,耸动屁股快速的操着漂亮骚浪的女主
任。
「想我没?……宝贝儿……」马明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想……想了……」
白芹被操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她怕声音大了被人听到,咬着嘴唇低哼着……
「想我……想我哪儿啊?……嗯?……。」
「想你的大鸡巴了……老流氓……」
「嘿嘿……舒服不?……」
「舒……舒服……哎哟……老东西……你操死我了……」
白芹一边浪哼着一边扭着细腰,浪逼使劲夹着马明山的鸡巴。
「嗷……」
马明山紧耸几下,一挺身使劲把粗硬的鸡巴捅进女主任的逼里,低吼一声,
一股腥浓的精液射进白芹的逼里……。
「哎,马哥,上次跟你说的事怎幺样了?
白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到。
「哦,你老公工程的事?」
「对呀。」
「妥了,叫你老公直接去找建设局的李局长,就说我介绍的,都打好招呼了。」
「谢谢马哥!」
白芹在马明山的脸上亲了一口。
「嘿嘿……我小亲妈的事哪敢不办呀,对不宝贝儿?」
马明山说着手又摸上白芹柔软的屁股。
「好了,老流氓……开会呢,等工程完了我好好谢谢你哈」
白芹是个精明的女人,她知道手里的资源怎幺使用。
儘管这事让王力出面就是小事一件,但手里的牌怎幺使用她有自己的想法。
大牌要用到大事上,何况有时,县官不如现管。第02章~作者:龙啸天6

(三)
王力在办公室里一边吸着烟一边来回踱着步。他有些烦躁。
有人上告,已经引起省纪委的注意,而王力明白,一旦这事水落石出他将有很大
麻烦。途顺利的他前途忽然变得飘忽模糊起来。不仅如此,去年辉煌广场的事因为不断;
王力狠吸了几口香烟,将烟摁在烟缸里,他需要发洩和排解
人在有压力和烦恼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酒和女人,麻醉和肉体的愉悦,儘
管是一时的,但总能让人轻鬆下来。
王力喜欢女人,近乎疯狂的喜欢。
「……小乖狗儿……嗯?……」
女人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略微抬起磨蹭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的脸。
黑色透明的薄丝袜,黑色的细高跟鞋。
那黑色的丝袜质地上乘,薄而透明,紧紧裹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使女人的
大腿和嫩脚更显细滑。
黑色的高跟鞋精緻小巧,尖尖的鞋尖,细而高的鞋跟衬托着女人的嫩脚高贵
而性感。
市委书记的私人休息室里,市委书记王力正趴在地毯上舔着女人穿着高跟鞋
的脚。王力那肥胖的身子一丝不挂,短粗的脖子上繫着一条名贵的领带。领带的另
一头握在女人的手里.
市委秘书处年轻漂亮风骚妖艳的张茜坐在沙发上。
她没穿外衣,雪白的上身一件紫色的胸罩紧紧兜着丰满柔软的大奶子。
雪白柔软的细腰下两条丰腴嫩滑的雪白大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薄丝袜。
红色的吊袜带紧贴着雪白的大腿妖艳性感,粉色的蕾丝丁字裤兜裹着雪白的
骚胯。
那小小的粉色的骚内裤前面是透明的,兜着鼓鼓的骚逼可以看到那一片乌黑
的逼毛和诱人的细嫩逼唇儿。裹着黑色透明薄丝袜的性感骚脚上一双精緻的黑色
细跟尖头高跟鞋。
张茜象牵着小狗一样拉着繫在市委书记脖子上的领带,轻抬一只套着黑色薄
丝袜的性感大腿,一只高跟鞋伸在市委书记的脸上骚浪地蹭着老家伙的脸。
市委书记光着身子象狗一样地趴在妖艳的年轻女秘书面前,痴迷地盯着眼前:
的黑色高跟鞋丝袜脚。
女人那裹着黑色透明薄丝袜的脚背曲线性感,白嫩的皮肤在黑色的薄丝袜下
闪着诱人的光泽。
市委书记的鼻子贴上女人性感的黑丝袜脚背,翕动鼻子使劲地闻嗅着那上面
散发的诱人刺激的味儿。
市委书记象狗一样伸着舌头舔着女秘书裹着黑色透明丝袜的性感嫩脚背和尖
尖的高跟鞋尖,接着市委书记张嘴把女秘书那又细又尖性感的高跟鞋跟含在嘴里

张茜倚着沙发,骚浪地看着市委书记光着身子象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吸吮她的
鞋跟。市委书记的嘴又贴上女秘书那诱人的脚背,一边闻着丝袜嫩脚背散发的诱
人味道一边用舌头舔着,接着舌尖从女人那性感的脚弓和鞋帮之间伸进去舔着女
人那细软的脚心。
张茜手里牵着繫在市委书记脖子上的领带,咯咯浪笑着。
她那裹在黑色细跟高跟鞋里的丝袜骚嫩脚微微一弓,红嫩圆润裹着黑色透明
丝袜的性感足跟露了出来。
「喔……」
市委书记轻哼一声,流着口水的老嘴立即就贴上漂亮女秘书诱人性感的足跟。
市委书记舔着女秘书丝袜骚脚的性感足跟,轻咬着,鼻子翕动使劲闻着从女
人高跟鞋里散发出的诱人骚香味儿。
「咯咯……小乖狗儿……妈妈的脚香幺?
张茜骚浪地笑着,性感的骚脚一缩,黑色的高跟鞋耷拉下来,淫荡地挑在性
感的丝袜脚尖上。
「香……小亲妈的嫩脚真香!……
女人轻轻一抖,挑在脚尖上的黑色高跟鞋掉在地毯上。
「去,闻闻妈妈的鞋。」
市委书记爬过去,鼻子伸进妖艳女秘书的骚鞋里,翕动着使劲闻着骚浪女人
高跟鞋里的味儿。
一股高级皮革混合着女人丝袜脚汗香的诱人味道冲入市委书记的鼻腔。
噢!!那刺激诱人的漂亮女人骚鞋里的味儿让市委书记异常兴奋。
女秘书高跟鞋里脚跟和脚趾部位有些汗污渍,看着那女人骚嫩脚穿过的痕迹,
市委书记的眼神痴迷。
他把脸埋在女人高跟鞋的鞋口上,嘴里舔着女秘书丝袜嫩脚跟留下的痕迹,
鼻子使劲嗅着女秘书鞋里的香骚味儿。
老家伙两腿间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鸡巴头上冒出透明的骚液。
「好了,过来吧!」
女人一抖手里的领带,市委书记转过身来。
女人抬起裹着吊带黑丝袜的大腿,迷人性感的丝袜小骚脚伸到市委书记的脸
前。
质地优良的黑色薄丝袜把女人白嫩的小脚儿包裹的更加性感诱人。
透明的丝袜下白嫩的足指涂着猩红的指甲油,女秘书绷直性感的脚背,透明
丝袜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嫩脚趾蠕动着。
看的市委书记口水都出来了。
他伸嘴想舔,女人浪笑着往后一缩,挑逗地摇着骚嫩脚。
「噢,亲妈,我的小亲妈,别谗我了,让我舔舔吧。」
女秘书咯咯浪笑着把裹着黑色透明薄丝袜的小骚脚按在市委书记的脸上。
「喔……」
市委书记忍不住哼了一声,一股温热的诱人骚香味儿沁人心脾。
市委书记贪婪地闻着年轻女秘书丝袜骚脚上的骚香味儿,张嘴把女秘书裹着V
透明丝袜的嫩脚趾含在嘴里吸吮着。
「舔……舔我的腿……」骚浪的女秘书娇滴滴地说到。
市委书记舔着年轻漂亮女秘书裹着黑色透明薄丝袜的丰腴大腿,眼睛盯着女
秘书雪白大腿根里那兜着鼓鼓小浪逼淫荡的粉色透明骚内裤。女秘书雪白大腿根
里那粉色透明的骚内裤下被逼液濡湿的逼毛和逼唇显得淫荡浪靡。
「乖儿子……想不想舔妈妈的逼呀?」女秘书的呻声音骚浪娇嗲。
「想……儿子想舔妈妈的浪逼……」
管一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年龄的骚浪女人叫妈,亲口说出要舔她的逼。
市委书记的声音有些颤抖,跨下的鸡巴更硬了。
「咯咯……乖儿子……」
女秘书浪笑着,她淫荡地分开嫩滑丰腴的丝袜大腿,拽着手里的领带把市委
书记的头拉到自己的粉胯里.
市委书记的鼻子贴上女秘书粉色透明的骚内裤,使劲闻着女秘书粉胯里的骚
味儿。
「舔呀,小乖乖……」
女秘书娇滴滴骚浪地哼着,市委书记伸出舌头隔着女秘书透明的粉色骚内裤
舔她的嫩逼。女秘书解开自己的奶罩,把带着她的体温香喷喷的性感奶罩放到市委书记的
鼻子上。
「来,闻闻妈妈的奶罩香不香?」
「香……小亲妈的奶罩真香……」
市委书记下流地说到,他仰着老脸,鼻子贴着女秘书的奶罩,使劲地闻着女
秘书香喷喷的骚奶罩。
「咯咯……乖儿子……」
女秘书浪笑着一手摸着自己雪白柔软的大奶子,一手又把市委书记的头按在
自己的逼上。她仰着头,娇嫩的小嘴儿里哦哦地呻吟着,雪白的嫩臀向上挺着。
想到平时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市委书记此时光着身子象狗一样趴在自己的骚
胯里舔自己的逼,一股骚香的逼汤透过透明的小内裤流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市委书记张嘴隔着女秘书粉色的骚内裤贪婪地吸吮着女秘书骚香的逼汤。
「哦……乖儿子……来,妈妈给你喂奶吃呀?」
女秘书伏下身,把市委书记的头按在自己雪白丰满的大奶子上。
她一手把着市委书记的头,一手托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把红嫩的奶头塞进
市委书记的嘴里.
「来呀,乖儿子,吃妈妈的奶呀。」女秘书娇滴滴地浪哼着。
市委书记的眼神痴迷,老脸磨蹭着女秘书香喷喷的雪白大奶子,嘴里吸吮着
女秘书细嫩的奶头。
女秘书脱下自己湿透的粉色透明骚内裤,用裹着丝袜的小骚脚挑到市委书记
的脸上。
「乖儿子……想闻妈妈的内裤幺?」
女秘书淫荡地摇着小骚脚,脚尖上的骚内裤在市委书记的脸上摇荡。
「想……儿子好想闻妈妈的内裤哦……」
市委书记光着身子趴在地毯上,盯着眼前女秘书那裹着黑色透明丝袜的性感
小骚脚上挂着的粉色骚内裤。
女秘书咯咯浪笑着,像逗弄小狗一样挑逗着市委书记。
她挑着内裤的小骚脚轻轻一甩,
那粉色的骚内裤扔在市委书记的脸上市委书记刚想用手把女秘书粉色的骚内
裤捂在鼻子上。
「小乖狗……不准用手!」
女秘书娇滴滴地呵斥到,市委书记赶紧把内裤放到地毯上,鼻子贴上去,像.
狗一样贪婪地闻着女秘书内裤上的骚味儿。
女秘书转身趴在沙发上,翘起雪白丰满嫩滑的粉臀。
「来呀……乖儿子……舔舔妈妈的小屁眼儿……」
女秘书把雪白的屁股伸到市委书记的脸前,让市委书记舔她骚嫩的肛门。
市委书记抱着女秘书雪白的屁股,用嘴舔着女秘书粉臀上那嫩滑白腻的臀肉。
市委书记的老脸贴着女秘书雪白丰满的嫩臀,鼻子使劲闻着女秘书雪白臀沟
里的骚味儿。
女秘书咯咯浪笑着,扭着细腰,摇着粉臀,用雪白的屁股蹭着市委书记的老;
脸。
他把老脸埋进女秘书雪白丰满的臀沟里,贪婪地闻着女秘书雪白嫩滑臀缝儿
里的骚味儿。
市委书记双手扒开女秘书雪白滑腻的臀肉,露出女秘书淫荡娇嫩的肛门。
女秘书的骚屁眼娇嫩紧凑,红嫩的菊形皱折淫荡地轻轻蠕动着。
看的市委书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市委书记的老嘴贴上女秘书的娇嫩淫荡
的肛门,
肥厚的嘴唇贪婪地亲着女秘书淫荡的骚屁眼。
市委书记光着身子趴在女秘书高高翘着的雪白粉臀后面,贪婪地舔着女秘书
娇嫩的小屁眼。”
「啊……哦!……」
女秘书娇滴滴地浪哼着,娇嫩的小屁眼忍不住缩动着。
市委书记伸着舌头贪婪地舔着女秘书娇嫩的骚屁眼,妖艳的女秘书扭着粉臀
骚浪地呻吟着。
「嗯……舒服……乖儿子……妈妈的屁眼儿香不香呀?」
女秘书撅着雪白丰满的嫩臀,让市委书记舔她娇嫩淫荡的小屁眼儿。
「香……小亲妈的骚屁眼又香又嫩……」
市委书记的舌头贪婪地舔着风骚女秘书娇嫩的肛门,老嘴贴在女秘书的肛门
上又亲又吸。,
他双手微微用力扒着女秘书粉白臀肉,女秘书红嫩的小屁眼微微张开,露出
里麵粉嫩娇艳的黏膜。
市委书记的口水都下来了,老嘴贴上去,舌尖顶进女秘书淫荡娇嫩的骚屁眼
里.
「啊……哎哟……爽死了!」
女秘书扭着雪白的嫩臀骚浪地叫着,她伸手把着市委书记的头按在自己的屁
股上,粉臀使劲向后拱着
「啊……小乖乖!妈妈的乖儿子……你把妈妈的屁眼舔的……舒服死了哦!」
女秘书使劲按着市委书记的头,恨不得把市委书记的舌头都按进自己的屁眼
里.

(四)
市委书记光着肥胖的身子躺在地毯上,短粗的鸡巴在跨下硬硬地撅着。
妖艳骚浪的女秘书穿着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裹着黑色透明薄丝袜的嫩滑大
腿分跨在市委书记的头两边。
女秘书扶着沙发,粉胯对着自己两腿间的市委书记的脸慢慢蹲下身子。
她没有把浪逼贴在市委书记的嘴上,在离市委书记的脸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女秘书长着乌黑浓密逼毛的逼唇淫荡地裂开着,露出粉嫩娇艳的诱人骚逼。
被骚液濡湿的粉嫩逼肉娇艳欲滴,娇嫩的逼口象小嘴儿似的蠕动着,令人垂
涎。
市委书记看着女秘书近在眼前娇嫩淫浪的诱人骚逼,一股诱人的骚味儿扑面
而来。
女秘书裂开的嫩逼对着市委书记的嘴,骚香黏滑的逼液拉着长线滴进市委书
记的老嘴里.
市委书记张嘴接着女秘书娇嫩骚逼流出的骚香逼液,不时用舌头把滴在嘴角
女秘书蹲下身子把娇嫩的骚逼贴在市委书记的老嘴上,市委书记立即用嘴含
住女秘书的嫩逼。
「啊……舒服!……」女秘书骚浪地呻吟着。
市委书记的嘴吸吮着女秘书娇嫩的骚逼,一只手伸到自己腿间撸着硬撅撅的
鸡巴。
市委书记嘴里喝着女秘书的骚香逼汤,鼻子蹭着女秘书娇嫩的逼豆儿,舌头
顶进女秘书小嘴儿般的粉嫩淫荡逼口。
市委书记的老嘴紧贴着女秘书年轻的嫩逼,舌头使劲往女秘书娇嫩的阴道里
拱,舌尖舔弄着女秘书阴道里的嫩肉。
「啊……噢……舒服……好爽哦!」
女秘书浪叫着,淫荡丰腴的丝袜大腿使劲夹着市委书记的头,一股股骚香逼
液流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女秘书骚浪地呻吟着,淫荡的大腿夹着胯下市委书记的头,扭着粉臀用年轻
娇嫩的骚逼蹭着市委书记的老嘴。
「噢……舒服!我的乖儿子……妈妈的逼香……不香啊?」
女秘书一边用年轻娇嫩的骚逼蹭着市委书记的老嘴,一边娇滴滴地问到。
「香……妈妈的小嫩逼真香!……」
市委书记的老嘴舔着女秘书年轻娇嫩的骚逼,一边撸着自己的硬鸡巴一边下
流地说到。
「咯咯……乖儿子……妈妈的逼嫩不嫩呀?」
女秘书浪哼着,粉胯在市委书记的老脸上蠕动着。
「嫩哦……小亲妈的骚逼又鲜又嫩……」
「喔……乖儿子……妈妈的逼骚不骚呀?」,
「骚……又骚又浪……儿子最喜欢舔……舔妈妈的骚逼……」
市委书记舔着女秘书年轻娇嫩的骚逼,兴奋的声音颤抖。
「噢……我的乖儿子……妈妈的逼让你舔的……舒服死了!」
女秘书骚浪地叫着,耸动着粉胯用年轻娇嫩的骚逼蹭着市委书记的老脸。她
在市委书记的老脸上移动着骚粉胯,湿淋淋娇嫩的骚逼蹭着市委书记的老脸。当
娇嫩的逼豆儿蹭到市委书记的鼻子时,她忍不住用雪白大腿夹着市委书记的头,
粉臀使劲扭着。
「啊……啊……舒服……爽啊!……」
市委书记的老脸上被女秘书用年轻娇嫩的骚逼蹭的到处是骚黏的逼液。
平时高高在上的市委书记此时光着身子躺在妖艳女秘书的粉胯下,一边撸着
自己的老鸡巴一边舔着女秘书的骚逼。.
年轻风骚的女秘书跨坐在市委书记的脸上,浪哼着蠕动粉胯用年轻娇嫩的骚
逼蹭着市委书记的老嘴。
市委书记贪婪地舔着女秘书湿淋淋的骚逼,老嘴舔着女秘书娇嫩的尿道口使
劲吸着,女秘书被市委书记吸的雪白娇躯乱颤,嫩逼里的骚尿都要被吸出来了。
「喔……乖儿子哦……妈妈想尿尿哦……你想不想喝妈妈的尿呀?」
「想……儿子好想喝小亲妈的香尿!」
市委书记兴奋的直喘。
「咯咯……小乖狗儿……张嘴……妈妈尿你嘴里……」
女秘书娇滴滴地哼着,粉嫩娇艳湿淋淋的骚逼对着市委书记的嘴。
「嗯……噢!……」
女秘书扶着沙发,娇嫩的骚逼蠕动着,一股金色的骚尿喷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市委书记张着嘴,喉头蠕动着,兴奋地喝着女秘书的骚香尿液。
看着市委书记贪婪地喝着自己的骚尿,女秘书被刺激的浑身直抖,她把最后
一滴尿液尿进市委书记的嘴里,然后又把嫩逼贴在市委书记的嘴上蹭了蹭。
「喔……小亲妈的香尿真甜……妈妈……儿子想射……」
市委书记的鸡巴头上冒出了淫液,他的手不停地撸着。
「咯咯……乖儿子……等一下。」
女秘书站起身坐到沙发上,她脱下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扣在市委书记的鼻子
上,让市委书记闻她鞋里的味儿。
接着又把她的粉色透明骚内裤塞进市委书记的嘴里,然后两只裹着黑色透明
薄丝袜的性感小骚脚伸进市委书记的腿间。
女秘书一只丝袜骚脚揉着市委书记的老卵子,另一只丝袜骚脚磨蹭着市委书
记硬撅撅的老鸡巴。
市委书记鼻子里闻着女秘书高跟鞋里的骚香味儿,嘴里吸吮着女秘书骚香的
粉色小裤衩。长着黑毛的老卵子和硬撅撅的老鸡巴被女秘书性感嫩滑的丝袜小骚
脚磨蹭着,老家伙舒服的直哼哼,忍不住挺着屁股用老鸡巴蹭着年轻女秘书嫩滑
的丝袜小骚脚。
女秘书看到市委书记的鸡巴头上冒出淫液,知道老家伙要射了,她用裹着透
明丝袜的白嫩脚趾磨蹭着市委书记的鸡巴头,然后向下移动骚脚,女秘书嫩滑的
脚趾蹭弄着市委书记老鸡巴的肉稜子,粗硬的鸡巴桿,滑到鸡巴根的时候又轻轻
一按。
「噢!……」
市委书记含着女秘书骚内裤的嘴忍不住一哼,鼻子使劲地嗅着女秘书骚鞋里
的味儿。!
如此反覆几下,老家伙忍不住了。
「噢……我的小亲妈!……」
市委书记鼻子里闻着女秘书黑色高跟骚鞋里的味儿,嘴里吸吮着女秘书粉色
透明的骚裤衩。% ]
王力肥胖的身子一挺,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在女秘书裹着黑色透明丝袜的性感
骚脚上。

(五)
自从那次陪行长到储蓄所检查工作,在红旗储蓄所看见韩娜后,刘成龙的心幻想
那身材,那脸蛋儿,鼓鼓的胸脯,丰翘的嫩臀,还有那迷人的眼神和露在高
跟鞋外面那一截裹着肉色丝袜的娇嫩脚背。看那性感的高跟鞋就知道她的嫩脚一
定秀美精緻,看她的皮肤就知道她的小脚儿一定白皙嫩滑。
一想起这个二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妇,刘成龙就心痒难熬。
咋就没早发现呢?这女人感觉有点印象,但好像以前不这样啊。
咋几天工夫就楚楚动人了呢,看来还得经常下基层啊。
想到今天晚上的饭局,刘成龙找到红旗储蓄所所长高林的电话。
「小高吗?我刘成龙啊。」
「啊,刘行您好,什幺事?
「今晚我请市行的赵副行长吃饭,支行办公室的几个女将都有事,缺个陪酒
的啊。
「哦,那您的意思……高林一头雾水。」
「我听说你所里那个韩娜能喝点酒是吧?
其实刘成龙根本不知道韩娜能不能喝。
「呵呵,刘行您真是了解职工啊,韩娜能喝点,但不是很能喝。」
「行啊,能喝点就行,主要是活跃气氛。」
刘成龙一本正经地说道:
「能喝的到是有,但我想还是自己人比较好点,一个系统的不拘束。」
「是是,那刘行您看我叫她什幺时候过去?」
「这样吧,你把事情简单交代下,叫她六点到富都酒店302房就可以了。」
「是,刘行我知道了,还有什幺事?」
「嗯对了,你让她别换什幺衣服了,就穿行里的制服,这样显得亲切。
刘成龙一直忘不了韩娜那藏兰色制服下的丝袜粉腿。
「哦行,我知道了刘行。」

(六)
韩娜到富都酒店的时候刚好6点。
高林开车送她来的,在车上当然免不了叮嘱韩娜一定陪好领导。
告诉她这种场合放开点别拘束,并说领导喝点酒都爱开玩笑,让她有个心理
準备。
还一再叮嘱韩娜领导开玩笑的时候小心应付,千万别让领导尴尬下不来台。
高林说的虽然含糊,但韩娜心里明白是什幺意思。
她没想到会让她陪领导吃饭。刘行长到是认识,但是做为基层储蓄所的人员
没有直接接触过上面的领导。让她不解的是高林特意说明不要换衣服就穿着行里
的工作制服。
韩娜也没有多想,能接触到上面领导毕竟是个好事。
说不定还会有什幺机会呢。
韩娜到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五六个人,除了刘行长以外其他的都不认识。
韩娜一进门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剪裁得体的藏兰色制服裹着她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子。
柔软的细腰,丰满的奶子把胸前的制服撑得鼓鼓。
胸前的制服上别着银色的工号牌闪闪发亮。
藏兰色的窄裙包裹着丰满的翘臀,扭动间依稀可以看到丰臀上内裤的痕迹.
裙子口在圆润的膝盖上,下面是两条裹着肉色薄丝袜的修长粉腿。
性感的足踝下是黑色高跟鞋,那鞋跟很细很高,让鞋面上的娇嫩脚背性感地
的耸起。
妩媚的脸蛋儿化了淡妆,头髮向上挽了髮髻,使她那玉颈和酥胸上的嫩肉显
得格外白皙。一股香喷喷的脂粉味儿和美艳少妇的肉香扑面而来,房间里的男人
们一时有些眩晕。
「来来小韩,快进来。」
刘成龙赶紧站起来走到韩娜身边把她拉到桌前。
「各位,我介绍下啊,这是我们行的小韩,韩娜。」
然后他指着一位五十多岁头髮稀疏的男人:「小韩,这是市行的赵副行长。」
韩娜赶紧伸出手:「赵行长好。」
「你好。」赵行长微笑着握了下韩娜的小手。
韩娜的手还没收回去就被赵行长旁边的男人握住:「小韩你好,我叫马明山。」
韩娜看那男人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声音洪亮。
马明山握着韩娜的小手冲刘成龙说道:
「哎我说刘行长,都说银行的娘们长得漂亮,岂止是漂亮,简直就是仙女啊,
哈哈。」
刘成龙赶紧过去:「你个马大棒胡说什幺,赶紧闭嘴。」
然后冲韩娜说道:「这位是财政局的马局长。」
韩娜冲马明山点头微笑:「马局长好。」
「好好,小韩同志好,哎呀,小韩同志真是漂亮啊,哈哈,幸会幸会。」
韩娜感觉到马明山的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两只大眼珠子盯着她的脸不时瞄
着她的胸脯。
韩娜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刘成龙赶紧拉开马明山的手:「得了得了,还没完了你。」
众人哈哈大笑。
一一介绍后,大家落座。刘成龙把韩娜安排在自己和赵行长中间,马明山坐自己另一边。
他没让马明山坐韩娜旁边,因为他太知道马明山这个人了。

(七)
本来今天只请赵行长和市行的几个人。这个赵行长刚从外地调来不久,刘成
龙跟他不熟。一是自己的领导,二是赵行长分管下面支行的工作。所以刘成龙一
直想接近他。几次推脱后赵行长终于答应了。没想到赵行长和马明山是战友,他
在晋江就这幺一个朋友。
一听说刘成龙请客,大家都熟悉,赵行长就把他带来了。
刘成龙和马明山是多年的朋友了,铁哥们。好到什幺程度呢?
就在前天两人还一起把财政局的一个小娘们夹在中间,一前一后把那小娘们
操得嗷嗷叫。
刘成龙不让马明山坐韩娜身边,倒不是怕马明山先尝了鲜。
漂亮女人有的是,谁操不是操。
他太了解马明山这个人了,见了漂亮女人就像蚊子见了血。
不管什幺场合,不弄到手就不放手。
毕竟刘成龙还不了解赵行长,不知道领导的喜好。
他不想因为马明山的卤莽场面尴尬让领导下不来台。
酒宴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很快就都进入了状态。
每个人已经没了最初的端庄和拘谨,个个面红耳赤。当第四瓶五粮液打开的.
时候,房间里已经热气腾腾了。
韩娜喝的不多也是粉脸绯红,眼神迷浪甚是诱人。
刘成龙一边招呼着场面一边不住使眼色让韩娜给赵行长敬酒。
他看着韩娜和赵行长窃窃私语,仔细观察赵行长的眼神。
看到赵行长偶尔瞄向韩娜雪白酥胸和丰腴大腿的眼神。
赵行长的手那看似不经意的碰到韩娜嫩滑的丝袜美腿。
刘成龙笑了,心里犹豫着今晚是把韩娜留给赵行长还是自己先操。
正寻思呢,旁边马明山的脑袋伸过来。他喷着酒气,黝黑的脸膛被酒精刺激
得紫红。
「哎,怎幺样啊?,紧幺?」
刘成龙知道他说什幺,故意装不明白:「什幺?,你说啥?」
马明山哈哈大笑:「你呀,跟我来这套,别告诉你没弄过她啊。」
「得了,别胡说啊,这我同学的儿媳妇,你当我和你一样啊。」
圈子里传言马明山和他儿媳妇有一腿,刘成龙当然知道那不是传言。
马明山倒也不介意:「嘿嘿,同学的儿媳妇怎幺了?不就是一个娘们吗?哎,
说真的,你们银行的娘们我还没操过呢,把这个介绍给我。」
「得了,真是我同学的儿媳妇,这个你不能动。」
马明山喝得有点大,嚷嚷着:「哎!不够哥们啊,我操过的你哪个没玩过?.
你。。。」
刘成龙赶紧用酒杯堵住他的嘴:「妈的!你不会小点声?赵行长在这呢。」
马明山嘴一撇:「你呀,就知道伺候领导,你还能升。」
「得了吧,你还不是一样,他刚来我还不了解他。」
「操,有我在你怕什幺?那我战友,有什幺事我给你摆平。」
「战友倒多了,得看什幺关係. 」
「操,我俩一个被窝睡过,你说什幺关係?,放心吧没事。」
「你俩是你俩,毕竟他是我上司,关係透了工作也方便嘛。」
「你小子,成天就琢磨怎幺往上爬,费那劲干嘛?钱不够花啊?有时间多弄
几个娘们多舒服。」
「去你的,谁都和你一样啊?说正经的,说说他。」
刘成龙递给马明山一只烟,认真地说。
「行,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
「你得介绍一个你银行的娘们给我,别都留着自己用。」
「操你妈,你他妈成天就惦记这点逼事。行,我答应,有你操的。」
「档次就要姓韩这样的,你别随便找个糊弄我啊。」
「好了好了,你有完没完?说正经的。」
马明山点上烟:「你知道我这战友为什幺折腾这幺多年还是个副的幺?」
「为什幺?」
「谨慎,太谨慎。他总怀疑别人对他有什幺企图,很难相信别人,没什幺朋
友。」
「哦」刘成龙冲韩娜点了下:『好不好?」
「操,不好的那是阳痿,他是有色心没色胆,跟他性格一样。」
「那我今晚安排小韩陪陪他怎幺样?」
「哎!你不说那是你同学的什幺儿媳妇不让动吗?你啥意思啊?」
刘成龙倒忘了自己编的这茬了,赶紧说:「我是说比方,我给他安排个女的
怎幺样?」
马明山嘿嘿一乐:「妈的,要说你小子不能升真是没天理。不过这事不能急,
你现在送给他他也不能要。你们才认识几天?虽然是一个系统的但他不知道你底.
细,他不能接。」
「那怎幺办?」
「嘿嘿,告诉你一招,他喜欢女人的脚,你让韩娜把她穿的丝袜给他,就要
她现在穿的。」
「啊??赵行长也好这调调儿?」
「废话,你不喜欢啊?有几个不喜欢的?告诉你。他喜欢那玩意喜欢的要命。
你送他漂亮骚娘们穿过的丝袜比送他三万两万都好使,对他的心思,一下子就拉/
近关係了。」
「真的假的?你怎幺知道?」
「操,我俩战友一个被窝睡过我不知道他?那时候他老婆给他寄的最多的就)
是丝袜,”
我还跟着过了不少瘾呢,啧啧,他老婆丝袜那味儿,真他妈过瘾. 」
马明山吧嗒吧嗒嘴,彷彿在回味:
「现在这些骚娘们,哪知道老爷们的心思,一天洗好几遍,骚蹄子一点味儿
没有。」

(八)
刘成龙没听见马明山嘟囔什幺,他心里想赵行长有这喜好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男人们最容易在这方面形成共鸣,一旦捅破了关係就近多了。
没有什幺比色情更让人容易接近的了。”
特别是这方面里那些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特殊喜好。
一旦知道对方是同道中人,那关係比处了十年八年都近。
只是马明山说就要韩娜现在穿的丝袜,这怎幺办?先不说韩娜能不能答应。
就这事怎幺跟韩娜开口呢?
如果已经跟韩娜操上了,不管是赵行长还是刘成龙,说这事容易。
而且那女人还会因为自己男人喜欢她贴身的东西而高兴呢。
可现在没这关係怎幺说?
「哎我说,非得今天给他吗?以后再说不行吗?」
「你傻啊?以后?以后还用你啊?人家官比你大随时叫她你敢放屁吗?我敢
打赌,现在他俩指定互留电话了,至于以后怎幺发展就没你什幺事了。他现在一
是装身份,
二是不了解底细,以他的性格怕有麻烦。以后姓韩的当面脱给他有你什幺事?
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在他俩还没成前把事做了,顺水人情也好曲意奉承也
好,关键是让他知道你了解他的喜好,你俩是一路货色。
马明山滔滔不绝把刘成龙说的一楞一楞的。心说:我操,我以为这小子管什
幺不是,就知道操逼玩女人,原来这财政局长也不是白当的啊。
看着刘成龙不言语,马明山说道:「怎幺啦?要不来?她不给?」
「这事还真不知道怎幺说,我跟她不熟没有接触,这不才知道我同学这个关
係第一次带她出来。」
「操,你这行长白鸡巴当了,这有什幺难的?你就说工作需要领导需要你的,
袜子不就完了吗?」
「去你的,哪是你说的那幺简单,又不是要别的东西,能这幺说幺?」
「你呀,就顾虑多,又不是要她去挨操,要个东西有什幺呀,你不好意思啊?
我去要。」
「哎哎……得得,你休息吧,别整砸了,我自己来。」
刘成龙怕韩娜真的不愿意那马明山能把她摁倒了自己扒。
「嘿嘿,哎我说,反正也是要,给我捎点啊。」
「嗯?啥?」
「把那娘们的裤衩给我。眼馋死我了,真想钻她裙子里闻闻。」
「去去去,你跟着急什幺. 」
「不行,人不让操闻闻内裤还不行啊?你要不答应我自己去要。」
「好好好,你赶紧停吧,我来。」
刘成龙知道马明山在这方面可不管那些,说到做到,连他儿媳妇都操你说怎
幺样。
反正是要,要一个是要,要两个也是要。
刘长龙瞅準机会悄悄在韩娜耳边说:「你出来一下,我在走廊等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房间。
在走廊一头等了一会,韩娜过来了。
韩娜喝得小脸绯红,显得更加妖艳.
刘成龙闻着少妇香喷喷的味道有些把持不住。
「行长,什幺事?」
「小韩啊,你没事吧?」
「嗯,没事,有点晕。」
「悠着点别喝多了,这些人你不能和他们比,都天天在外面喝的。」

(九)
在走廊一头等了一会,韩娜过来了。
韩娜喝得小脸绯红,显得更加妖艳.
刘成龙闻着少妇香喷喷的味道有些把持不住
「行长,什幺事?」
「小韩啊,你没事吧?」
「嗯,没事,有点晕。」
「悠着点别喝多了,这些人你不能和他们比,都天天在外面喝的。」
「谢谢刘行,我会注意的。」
「嗯,那就好,小韩啊,工作几年了?」
「五年了,刘行」
「哦,一直在前台?」
「嗯,是的」
「怎幺样?前台很累吧?
「还可以吧,有时很累,工作很繁琐。」
「嗯,前台的工作我知道,这样吧,回头我跟小高打个招呼,给你调换下工作。」
「啊?真的幺?那太好了!谢谢刘行长!」
「呵呵,不用客气,你是个有素质的人,今天表现不错,好好干,将来会有
前途的,你先在下面锻炼锻炼,等有机会我把你调到上面支行来。」
「谢谢!谢谢刘行,我一定努力工作!」
让刘成龙有些失望的是,尽管韩娜很开心很高兴的样子但并没有欣喜若狂。
按他以往的经验,当他给一个漂亮的少妇许下前途的承诺以后,她会惊喜万
分甚至会藉着酒劲扑上来的。# a4 ^’ `- C& y0 R
他玩的许多少妇就是这幺顺理成章的上了床,然而韩娜却没有这种表情和举
动。
尽管他心里倒是喜欢韩娜这种与众不同的冷静和矜持,但此时他却感到有些.
郁闷。
因为他本打算趁韩娜搔首弄姿地表示感谢的时候提出要丝袜的事,但是眼下
韩娜的这份沉稳到让他真不知道怎幺开口了。
正在这时,一个酒店服务员走到刘成龙面前,将手里的一件东西递给他。
「您好领导,这是您要的东西」
因为离得近,加上对那东西很熟悉,韩娜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件塑料纸包着的没开封的女人丝袜,里面衬着的包装纸上的女人大腿很显眼。
「哦哦……好好,谢谢你……」
刘成龙接过丝袜有些手足无措。
等那服务员离开了,看着刘成龙的样子倒是韩娜先开了口
「有什幺事幺刘行长?」
「喔……这个,这个……」
刘成龙手里拿着丝袜扫了一眼韩娜裹着薄薄肉色透明丝袜的美腿,一时竟不,
知道怎幺开口。
「刘行长,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需要,请不要客气」
韩娜的声音很轻,但语气认真而清晰。
「喔……小韩啊,这个,这个咱们赵副行长啊,他……他……」
「刘行长,您不用客气,有什幺话就直说吧」
「哎呀,小韩啊,这个,这个,怎幺说呢,这个赵行长啊对你印象不错,哎,
你别误会啊,没别的意思,他有些习惯或者说是喜好吧,你知道有些男人的爱好
……」
「刘行长,您是想要我腿上的丝袜吧?」
刘成龙有些吃惊,张着嘴看着韩娜一时说不出话来。
韩娜咯咯一笑,伸手拿过刘成龙手里的丝袜:「您稍等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刘成龙看着韩娜那婀娜的身影,耳边听着那高跟鞋嗒嗒的声音,一时间目瞪
口呆。
哎哟,这漂亮可人的小娘们儿啊,真的是聪明绝顶善解人意啊!
刘成龙有些心花怒放,不由自主的在原地转了两圈,瞬间就打定了注意:在
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妙人儿调到自己身边!
刘成龙想像着自己把这个漂亮可人的少妇压在身下的情景,有些急不可耐。
正幻想着,韩娜已经回到他面前,腿上新换的肉色丝袜依然性感诱人,她把
一个装着肉色丝袜的塑料袋递给刘成龙,微笑着说道:「行长,我先进去了啊」
说完,不等刘成龙回话,转身回到房间.
虽然是给赵副行长要的丝袜,但刘成龙想都没想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他打开塑料袋伸手抓住那团绵软细滑刚从少妇身上脱下来的令他怦然心动的
肉色丝袜.
刘成龙把韩娜刚脱下来的肉色丝袜捂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绵软柔滑的薄薄丝袜还带着少妇的体温,一股香喷喷的漂亮少妇的肉香冲入
他的鼻腔。
刘成龙贪婪的猛吸几口,又找出那丝袜的两只袜尖。
刚从韩娜性感白皙嫩脚上脱下来的肉色透明袜尖依然能看到穿着的形状,颜
色也比其他部位深了一些。
他把两只丝袜袜尖贴在鼻子上,喔……好香!
一股混合着皮革和漂亮少妇性感嫩脚汗香的诱人气味冲入肺腑。
刘成龙鼻翼翕动闻嗅着韩娜丝袜袜尖上的诱人气味儿,接着又翻开丝袜的裆
部捂在鼻子上。
那温热的绵软中夹杂着一丝骚香的少妇体味儿让刘成龙感到一阵眩晕。
刘成龙感到裤裆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因为时间不宜太久,刘成龙匆匆把韩娜丝袜的各个部位闻嗅了一番,忍住想
把韩娜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撸射的欲望,恋恋不舍地把丝袜装进塑料袋里.
刘成龙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是热气腾腾吵杂一片
喝得面红耳赤的几个人因为马明山讲的一个黄段子乐的前仰后合
韩娜低头坐在赵副行长的身边,俊俏的小脸蛋儿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因为
马明山的黄段子不好意思,一片绯红.
刘长龙刚坐下,马明山喷着酒气的嘴就伸到他耳边:「到手了?」
刘长龙把丝袜悄悄塞到他手上:「你给他」
马明山低头看了一眼:「哎!我的那?!」
「嘘!……别嚷!」
刘长龙掐了他一下:「明天下午尊皇酒店,我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号明天告
诉你,你直接到前台拿钥匙,你要的东西今天不行,我答应你,以后肯定给你」
「给,给我安排一个?谁,谁呀?是她吗?」马明山的舌头喝得有些发硬。
「不是,但是档次和她一样」
「你……」
「好了,别和我墨迹了,以后有你玩的,快去,把东西给他吧」
刘成龙小声说着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
「你小子……」
马明山嘴里嘟囔着,端着酒杯坐到赵副行长身边。
刘成龙没有看着马明山和赵副行长,他假装和旁边的人说着话,但是他眼睛!
的余光却始终注意着他俩.
他注意到马明山在赵副行长的耳边说着什幺,边说着边偷偷将东西塞进赵副
行长的衣服口袋里,他注意到赵副行长扫了他一眼,又有意无意的看了韩娜一眼。
等刘长龙转过头看着赵副行长的时候,赵副行长也正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神
里有一种别人不懂但刘成龙能感觉到的东西。
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说明的东西,一种别人也许需要多少年才有的默契。
成了!刘长龙心里一喜赶紧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赵副行长,再次感谢您能
光临,借此机会感谢您在工作中对我的支持和帮助,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来,
我提议,大家一起敬赵副行长一杯!」
众人纷纷应和着端起酒杯。
赵副行长微笑着端起酒杯:「小刘啊,客气了,多谢款待啊,谢谢啦,还有,
谢谢这几位朋友,谢谢明山,谢谢小韩,哎,小韩啊,你没事吧?」
「啊,赵行长我没事」
韩娜赶紧端起酒杯。”
「啊,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小韩今天表现很好啊,没少喝哦,那个小刘行
长啊,这个小韩同志不错啊,年轻,有前途,对这样有才干的年轻人你们要好好’
培养啊」
「是是,赵行长您放心,这个我已经有安排了,今天叫她来就是让您看看把
把关」
「嗯,不错,对小韩这样有素质,有才干,有前途的年轻人我们就应该培养,
就应该提拔,来,咱们一起乾一杯,我来晋江不久,在这也没什幺朋友,就明山
这一个战友,从今天起,在座的都是我的朋友,各位有什幺困难,有需要我帮忙
的,请不要客气,我一定帮忙,来,乾杯!」

(十)
马明山赶到香江茶楼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市委书记王力,市公
安局长侯振德,市建设局长李长江。
屋子里烟雾腾腾,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马明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习惯性的想开两句玩笑,一看几个人的表情不对
劲就没敢说什幺,自己找了座位坐下了。
王力扫了马明山一眼,皱了皱眉头:从今天起,电话24小时开机,别人的
我不管,只要是我的电话必须马上接。
马明山低着头乾咳两声没说话,掏出支烟点上。
王力看着屋里的三个人,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省里的调查组过几天就下
来了,省纪委的于洪军带队,还有省检察院和省审计局,关于辉煌广场的事」
房间里一阵沉默。
李长江道:「哪天来?」
王力道:「20号」
李长江道:「今天是13号,还有一个星期」
王力道:「嗯」.
李长江道:「就是沖辉煌广场来的?还有别的事吗?」
王力道:「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辉煌广场,应该没有别的事」
侯振德道:「省检谁来?」
王力道:「吕文思,还有个女的不熟悉,审计的三个人,都不熟悉,其他的
都是省纪委的,一共八个人。」
马明山道:「哎!于洪军我熟悉,我跟他一起喝过酒!」
侯振德撇了撇嘴:「没一起嫖过啊?」
马明山道:「还真没有,本来有这个安排,谁知道都喝大了,人事不知」
侯振德道:「操,就你啊?一喝上酒还能管住你的鸡巴?鬼才信」
马明山嗓门大了起来:「哎老侯,你还别不信,那次还真没嫖,这家伙太能
喝了……」
「好了好了!……」王力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打断两个人的话。
「说说各自负责的情况,长江,你那块什幺情况现在?」
「润兴置业崩盘后,大部分业务都停止了,刘建业早就联系不上了,据说在
加拿大,现在公司由原来的一个副总主持工作处理善后,上月底张市长主持的现
场协调会上提出重新整合想要重组资产,由市中行牵头几家债权单位,但现在各
个债权单位各有算盘,分歧很大,所以事情就僵持在这了」
「刘建业这个王八蛋」
王力骂了一句又转头看着侯振德:「你那边什幺情况?」
「参与打人的五个人抓了四个,但是主犯董玉奎在逃,正在追捕,所以案子,
还不能结」
王力有些恼火:「都这幺长时间了还没抓着?你怎幺干的?本来那些业户就
一肚子气,现在又把人打了,上告信中又加了条黑社会背景,这不火上浇油吗?」
一直没说话的马明山慢悠悠插道:「王书记,我觉得不用这幺紧张吧?不就
是个省调查组吗?这调查组也不是没来过,哪次不是不了了之……。」
「你知道个屁!这次能和以前一样吗?这次是中央纪委直接责成省纪委必须
拿出调查结果,我年底的人事变动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有变化了,不
就是因为这件事吗?我告诉你们,
你们也不少!如果我完蛋了你们也好不了!」
王力的声音激动甚至有些气急败坏,房间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停了一下,李长江说道:「王书记,你别生气,确实是我们工作没做好,你
消消气,其实我们也明白,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你能往上走我们也
跟着借光,现在这个情况你就说怎幺办吧」
王力摆了摆手,喘了口气:「刚才有些激动,哥几个别介意,你们都是我的
老部下,哥几个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我希望你们明白一个道理,这不是我自己的
事,咱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每个人必须认真,竭尽全力。」
马明山说道:「王书记,跟你这幺多年,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说话,
你就说怎幺办吧」
「嗯,这样,长江,润兴重组这块你盯紧了,相关的债权单位你亲自去谈,
争取在调查组来之前把这事促成,如果来不及也要拿出个方案,把业户安抚住。」
「是,王书记,我知道了」
「振德,一个星期内必须把打人的案子结了,怎幺就抓不着?他不就是肖老
大的人吗?你去告诉肖老大,就说我说的,在晋江,我要让他当老大他就是老大,
我要不愿意,他就是条狗,让他赶紧把人交出来!」
「是,我马上办」
「你,明山,一个星期内,动用你所有关系把调查组每个人的关系背景和爱
好习惯搞清楚,越详细越好,我要看到文字资料」
「好咧,没问题」,
「还有,要防备张正刚这家伙在调查组面前咬咱们一口,这段时间都低调点,
别太张扬,不要落下把柄给人家。另外,把自己的私事都处理好,容易出事的女
人和乱七八糟的事都给我提前摆平了」
「是,王书记,你放心吧」
「嗯,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各自回去赶紧行动起来,你们先走,我在这再!
坐一会儿」
等马明山他们走了以后,王力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睛,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刚
才的安排
尽管事情难料,但是经过一番安排后,心里总算有了一些安慰。
心情一放松就感到有些倦意,他拨通了办公室主任白琴的电话。

(十一)
市委书记王力肥胖的身子趴在办公室主任白琴雪白的身上蠕动着,他搂着办;
公室主任白嫩的身子耸着屁股嘴里吭哧吭哧地操着白琴。
风骚的办公室主任淫荡地叉开着雪白的大腿,湿淋淋的骚逼使劲夹着市委书
记的粗鸡巴,嘴里啊啊地浪哼着,旁边妖艳风骚的女秘书张茜一只手伸在市委书
记的腿间捏弄他露在外面的大卵子。
女秘书白皙柔软的小手随着市委书记鸡巴的耸动轻柔地捏弄着市委书记的大
卵子。
市委书记粗硬的鸡巴被漂亮风骚的女办公室主任娇嫩的浪逼紧紧地夹着。
两颗大卵子被风骚的女秘书柔软的嫩手捏弄着,市委书记舒服的直哼哼。
女秘书脱下骚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递给市委书记,市委书记把女秘书的高跟鞋_
捂在鼻子上使劲闻着骚鞋里的味儿。
女秘书用裹着肉色薄丝袜的性感小骚脚磨蹭着市委书记的大卵子和肛门。
市委书记伸在女秘书高跟鞋里的鼻子发出喔喔的哼哼声,被白主任浪逼夹着
的鸡巴更硬了,耸着屁股使劲地操着女主任的骚逼。.
白主任被市委书记操得不停浪叫着。
「啊!啊……哎哟……王书记……你的鸡巴……真粗……真……硬………
…王……书记……你的鸡巴真……大……真有劲……操死我了……舒服!」
女主任的逼被市委书记操得咕唧咕唧直响,一股股的逼汤随着市委书记鸡巴
的操捅流了出来。
女秘书脱下另一只肉色透明的薄丝袜递给市委书记,风骚妖艳的女秘书刚脱
下的薄薄的肉色骚丝袜轻柔绵软透明淫荡诱人。
市委书记把女秘书刚脱下的丝袜捂在鼻子上贪婪地闻着女秘书骚袜上的骚香”
味儿。
操了一会女主任的逼,市委书记从被操出一身香汗的女主任白嫩的身上爬起

,粗硬的鸡巴从白主任的骚逼里拔出来,黑紫的粗鸡巴上湿漉漉的满是女主.
任的骚逼汤。
他分开女主任雪白嫩滑的粉腿,嘴贴上白主任的粉胯开始舔他刚操过的骚逼。
女秘书这时把手伸进市委书记的腿间,握住他湿漉漉的硬鸡巴慢慢地撸着。
市委书记的嘴贴着白主任的大腿根过瘾地舔着那被他操得湿淋淋骚逼,他含
住白主任被操得发黑的逼唇吱溜吱溜地吸吮着女主任的骚逼汤。
市委书记扒开白主任的逼唇,露出里麵粉嫩的淫荡逼肉儿,那湿淋淋的嫩逼
肉娇艳诱人令人垂涎。
娇艳的逼肉瓣象小嘴儿似的蠕动着,被市委书记的粗鸡巴磨的肿起的嫩逼豆
鲜嫩欲滴
看着眼前湿淋淋娇艳淫荡的嫩逼,市委书记的口水都下来了。
他的嘴贴上女主任的骚逼,舌尖舔着那粉嫩的逼肉,娇艳的逼豆。
「啊……舒服……王书记……你真会舔逼哦……好爽啊……」
白主任浪叫着,一股股骚香逼汤流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女秘书感到手里市委书记的鸡巴更硬了,她握住市委书记粗硬的鸡巴使劲地
撸着。
市委书记把舌头用力往白主任的阴道里拱着,鼻子使劲蹭着女主任鲜嫩的逼!
豆。
「啊!啊……王书记……快……使劲舔……来了!……」
白主任淫荡地浪叫着,手按着市委书记的头,挺着粉臀用湿淋淋的骚逼蹭着
市委书记的嘴。
她的两条雪白的粉腿夹着市委书记的头,嫩逼蠕动着使劲夹着市委书记的舌
头,一股粘滑骚香的逼汤涌进市委书记的嘴里。
风骚漂亮的女办公室主任白芹的骚逼被市委书记王力舔得又来了一次高潮,
她叉开着雪白的大腿,被市委书记舔得湿淋淋的嫩逼淫荡地裂开着,白主任闭着
眼睛感受高潮的快感。
「王书记……我的逼也好痒哦……你给人家舔舔嘛……」
女秘书一边撸着市委书记的粗鸡巴,一边骚浪地说道。
「好好……小心肝儿,我给你舔。」
刚过瘾地舔完白主任的骚逼,鸡巴被女秘书撸得又粗又硬的市委书记又爬到
女秘书的身边。
女秘书脱下已经湿透的粉色蕾丝透明小内裤,她用自己的小裤衩在自己的浪
逼上擦了擦,淫荡的骚内裤沾满她的骚逼液。
女秘书浪笑着把自己的骚裤衩扔到市委书记的脸上,市委书记赶忙接住,然
后把女秘书的骚内裤捂在鼻子上。
市委书记贪婪地闻着女秘书的骚内裤,那浓浓的骚香味儿刺激得他直哼哼,
腿间的粗鸡巴硬撅撅地挺着。/
「过来呀……舔我的逼呀……」女秘书娇滴滴的哼着。
市委书记放下女秘书的骚裤衩仰身躺下,女秘书的粉胯压上市委书记的脸,
然后把浪逼按在市委书记的嘴上。
「啊!啊……王书记……你的舌头真好……好爽!……」-
女秘书被市委书记舔得啊啊浪叫,两条白嫩的大腿夹着市委书记的头使劲扭
着粉臀。
女秘书雪白嫩滑的屁股在市委书记的脸上扭动着,用湿淋淋的嫩逼蹭着市委
书记的脸。
市委书记躺在女秘书的骚胯下过瘾地舔着女秘书的嫩逼,女秘书的骚滑的逼.
液蹭了他一脸。
这时白主任白皙的小手握住市委书记硬撅撅的粗鸡巴使劲撸了几下,然后她!
抬起雪白修长的大腿,用白嫩的性感小骚脚磨蹭摆弄着市委书记粗硬的鸡巴。
「啊……啊……对对……就是那里……快……使劲舔!」
女秘书仰着头闭着眼睛,头发乱摆,粉腿夹着市委书记的头,雪白的嫩臀在
市委书记的脸上使劲蹭着。
市委书记的嘴含住女秘书娇嫩的逼豆儿使劲吸吮着。
「啊!啊……啊!……」
女秘书的粉腿使劲夹着市委书记的头,嫩逼压在市委书记的嘴上,柔软的身
子一挺
一股骚滑的逼汤喷在市委书记的脸上。
用嘴把两个骚逼舔出高潮,用舌头操了两个骚逼,品嚐了两个骚嫩的浪逼,
市委书记过足了舔逼瘾。
胯下的老鸡巴已经被年轻漂亮的白主任用雪白的小嫩脚磨蹭的又粗又硬。
他把白主任雪白细嫩的足趾含在嘴里舔弄吸吮一番,然后转身沖女主任撅起
屁股。
「来……宝贝儿……用你的脚指头给我捅捅。」
「咯咯……王书记……捅哪儿啊?」
「捅我的屁眼儿啊,小骚货……你没捅过啊?」
「没捅过呀……上次是操,不是捅啊?」
白主任咯咯浪笑着,雪白的小嫩脚拨弄着市委书记硬撅撅的粗鸡巴和大卵子。
「哎呀……我的小亲妈……就是操,快用你的嫩脚操我的屁眼儿吧!」
「那你得求我呀……求我操你呀。」
白主任浪笑着把白嫩细长大脚趾按在市委书记的肛门上。
「哎哟……小亲妈……求你……求你用脚操我的屁眼儿啊!」
市委书记扭着肥胖的屁股央求着。
「咯咯……」
白主任一边浪笑着一边把市委书记吸吮过带着口水的嫩脚趾捅进他的肛门。
「啊……好……好爽!……」
市委书记叫着向后拱着肥屁股。
「舒服幺?……」白主任的嫩脚趾在市委书记的屁眼里蠕动着。
「啊……舒服!……。噢!哦……好舒服啊……」
市委书记舒服的象女人似的呻吟起来。
女主任把嫩脚趾从市委书记的肛门里拔出来再捅进去然后勾动脚趾抠弄着。
市委书记被女主任的嫩脚趾操的象女人般地哼叫着,腿间的硬鸡巴被刺激得-
一挺一挺的
他拿起女秘书的骚裤衩一边闻嗅着一边对女秘书说:
「快……心肝儿……给我撸撸鸡巴……
「咯咯……王书记,干嘛要撸呀?白主任操的你不是很舒服幺?怎幺射不出
来啊?」
「不……不是,能射出来……象上次那样,射的时候,一边射你一边撸,那
样更……更过瘾嘛。」
「咯咯……那你也得求我嘛。」
女秘书一边娇滴滴的说着一边用手握住市委书记的粗鸡巴。
「好好……求你……小亲妈……求你!求你给我撸撸鸡巴嘛。」
「哟……王书记……您的鸡巴真硬啊……」
女秘书两只细白的小手伸到市委书记的胯下,一只手撸着他的鸡巴,一只手;
捏弄他的大卵子。,
「噢……噢……爽!」
市委书记撅着肥胖的屁股让白主任用白嫩的脚趾操他的肛门。
他鼻子上闻着女秘书的骚内裤,腿间的粗鸡巴被女秘书用手撸着,两颗大卵
子被女秘书的手揉捏着。
他前后耸动着屁股,向后拱的时候肛门顶着白主任的嫩脚趾,屁眼儿使劲夹
着白主任细嫩的骚脚趾。 这时女秘书的手顺着市委书记向后,手撸到他的鸡巴头,市委书记往前一挺 身,像操女秘书的手一样,女秘书的手往下使劲撸到鸡巴根,后面的白主任顺势 把嫩脚趾在市委书记的肛门里使劲一捅。 「啊……噢……哎哟……啊!……」) ] 一前一后,前面的鸡巴被女秘书嫩手撸着,后面的屁眼儿被女主任的嫩脚趾 操着 ,鼻子里被女秘书的骚内裤的骚味儿刺激着。 市委书记象女人挨操那样舒服的直叫:「啊……噢……要射了……快……使劲……使劲操!使劲撸!……」 市委书记叫起来,屁股快速地前后耸动着。 白主任摆动着雪白的大腿用嫩脚趾使劲捅着市委书记的肛门。 女秘书一边使劲撸着市委书记的鸡巴,一边拿起自己的黑色高跟鞋,将鞋口 对着市委书记的鸡巴头。 「快!……啊!……」 市委书记猛的一挺身,身后的白主任用嫩脚趾在他屁眼里使劲一捅,女秘书 的嫩手握着市委书记的粗鸡巴顺势使劲一撸。 「噢!!!……」 市委书记的鸡巴在女秘书的手里跳动着,一股腥浓的精液射进女秘书的高跟 鞋里。 两个骚浪的女人像挤牛奶似的玩弄着老家伙,一个在后面挺动雪白的大腿, 用嫩脚趾捅着市委书记的屁眼,每捅一下,市委书记就被刺激得射出一股精液, 一个在前面用白嫩的小手使劲快速地撸着市委书记的粗鸡巴,每撸一下,市委书 记的鸡巴就射出一股精液。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到高跟鞋里,女秘书站起身拿着盛着市委书记精液的高 跟鞋来到他身后,白主任把白嫩的骚脚趾从市委书记的肛门里拔出来,市委书记 的肛门被她的嫩脚趾操成了一个洞,女秘书把高跟鞋对着市委书记的肛门洞,将 高跟鞋里市委书记的精液倒进他自己的肛门里。 「噢!!!!!……」
市委书记又像女人般呻吟起来,已经射完了的鸡巴竟然又射出一股精液。。。。。。。

武威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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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相传青州城有一风流倜傥英俊无比的武威侯,名为林然。虽有武爵在身,但
他性情温和,喜好结交各地有文采的读书人,常接济城外偶尔出现的难民与乞丐,
在当地几乎无人不知,素有美名。

  林然祖上曾跟随太祖皇帝立下汗马功劳,得以封公。只不过这几代人下来,
皇恩也就淡了。林桢其父,在他十三岁时便病死了。这林桢在缺少父亲管教的情
况下竟然没有变成纨绔子弟,也都要归功于其母秦夫人,虽不是亲母,但待林桢
如亲生子。

  武威侯府也从没有传出过什么流言蜚语,想必那位秦夫人是个治家有方的女
人。

  这天的武威府大门紧闭,偶有出门采买的管家和丫鬟出入侧门,冷冷清清。
府内则是不同,武威侯府少夫人的贴身丫鬟百合匆匆回到了自家小姐的房内。

  「夫人,侯爷他今天又去了三姨娘的房里。」

  「别叫我夫人,叫小姐。」

  「哦哦,哦。」百合低下了头,她没敢看夫人的脸色,想必是非常糟的。自
家小姐嫁入武威府还不到半年呢,就已经有了怨妇气质。

  三姨娘房内春色正浓。

  林让跪在自己亲生母的身后规律地耸动着,三姨娘则是翘着双臀,上半身完
全抵在床上,用被褥捂住了自己的头。

  「姨娘,亲娘,你总是这样捂着干嘛?难不成还是怕别人知道?」说着林然
的肉茎抵住了花芯磨了起来。

  「嗯……嗯,唔。」被褥内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弯曲幅度夸张的美背
也起了一粒粒的疙瘩。

  林然笑了笑,加大了力度,用全力耸动起来。三姨娘突遭猛击,身体不自觉
地颤抖起来,捂住被子的双手冒出了清晰的青筋。

  呲地一声,被褥应声而裂,露出了三姨娘那潮红的脸,脸下的床单早已被眼
泪打湿。

  「儿啊,别,快出去,快出……停……娘受……不了。」

  「叫爹爹。」林然慢慢享受起凌辱生母的快感。

  「你……」三姨娘又苦苦忍耐着将脸埋在被褥之中。

  「叫爹爹!」林然身体紧绷起来,抽插一刻不停,双手抓住三娘的两块臀瓣,
向两边狠狠掰开。

  「……爹爹,爹爹,别……」被褥里三娘的声音闷闷的。

  林然猛抵翘臀,三娘受不住力,趴向前去。两具肉体叠在一起,一上一下一
同抽搐着。

  不知过了多久,三娘的贴身丫鬟喜儿进到了屋里,这时林然已经坐在了床边,
安慰着生母。三娘则依然趴着是哭哭啼啼,身下花穴内的精华则随着抽泣一股一
股地向外流。

  丫鬟喜儿显然是训练有素,她微红着脸跪在了林然腿间,伸出小舌舔弄着。

  「娘亲,别哭了,是孩儿不好,不该让娘亲叫爹爹的。」

  「你……明明答应过娘亲不弄在里面的,怎可以这样言而无信,要是……要
是怀上了……传出去……你还让娘怎么做人。」

  林然有些懵,原来是因为这个:「没事的,孩儿早就为您准备了避子汤。」

  三姨娘一听,抽泣声便慢慢小了。

  「好女儿,你看爹爹多疼你啊,你就别哭了。」

  听到儿子插科打诨,三姨娘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但随即又摆出了一幅生气
的脸色,哼了一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以及开始撒起娇来。

  林然看着这个大自己不到十三岁美母的娇态,下面又强硬了起来。

  「唔。」正含住肉茎的喜儿感到口中突然充实了起来,好生辛苦。

  林然俯下身去,含住了三姨娘的乳尖,支支吾吾地说道:「乖女儿,让爹爹
吃奶。」

  三姨娘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林然的脸回道:「然儿,别……娘受不住了。喜儿,
喜儿,快……」

  喜儿速速起身跑到了房中的梳妆台前,撩起了长裙至腰间,双手撑着一面大
铜镜,翘起了小小的臀儿。

  裙下没有裘裤,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穴儿粉嫩,稀疏的绒毛湿润地黏在
周围。

  「侯爷。」扭过头来,甜甜的一声,一翘一翘的臀儿,让喜儿这个不到十四
的小丫鬟有了一股不和谐的气质。

  林然虽然早就已经和她交欢多次,这次还是被勾起了火气。站好,叉开腿,
扶正,送入,疾风骤雨,一气呵成。

  「啊……啊,啊,爷爷,真好,爷。」喜儿显然是比三姨娘卑微多了,自从
那次懵懂破身之后,她已将林然当作生命里的希冀。

  屋内啪啪声再起,比起之前来说更加密集了。虽然有些痛,但喜儿从不表现
在脸上,反而是拼命迎合。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久经欢场的娼妇。

  听到喜儿的浪叫,三姨娘不禁骂了声骚蹄子,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哭爹喊
娘了。

  「爷,孙女要爷亲亲。」喜儿全力扭过身子来,吻向了林然。这样虽能搅动
上面的腔,下面的腔搅动起来反而不再痛快。

  林然拔出了肉茎,将喜儿全身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把她抱坐上了梳妆台,
两人面对面再次交合起来。喜儿双手撑着身后,拼命岔开自己的双脚,将臀儿向
前抬起,小小的耻丘努了起来,方便肉茎更深地抵进来。

  口水沿着喜儿小小的胸脯流向了小腹,又流向了进进出出的肉茎,梳妆台上
一片泽国。

  台面磕碰着墙面,当当声与啪啪声和鸣。林然像野牛一样猛烈,对于十七八
岁的男子来说,第二次往往才是他们力量的巅峰。

  喜儿双手渐渐无力,怂着肩,抬着头,努力不让自己散架,已经登上两座山
峰了,没有丝毫停下休息的意思。她泪涕横流,紧咬下唇,忍受着无边的浸入骨
髓的酸意,哪里还有一开始说撩话的游刃有余。

  林然全身紧绷,下半身的摆动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又快又急,高频的短抽送。
肉茎根部摩擦着穴口,而茎头则是不停地亲吻着宫口花芯。湿润与粘稠,刮擦着
火热。

  「啊,啊……」两人不约而同一起叫出了声,紧紧拥在了一起,颤抖着奔向
巅峰,梳妆台下小物件散落了一地,镜面上模糊着一层汗汽。

  三姨娘看两人终于完事了,便走了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了自己的爱子……
……

                第二章

  府内有一座佛堂,是为府中地位最高的女人秦夫人特地修建的。今日一早,
佛堂便迎来了每日必至的客人,三姨娘。

  「姐姐,妹妹来请安了。」

  秦夫人放下手中的晨经,转过身来看着三姨娘,一言不发。

  气氛就这么变得微妙起来,就在三姨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昨日然儿可
是去了你房里?」秦夫人说道。

  三姨娘羞愧着点了点头。

  「画儿。」

  「在。」佛堂的偏门内出来一位丫鬟。虽说是丫鬟,但是一双杏眼透露出隐
隐有一股气势。作为府内地位最高的丫鬟,其权力甚至盖过了三姨娘这个主人。

  「将上次的出去抓的药拿来吧。」

  「是的,夫人。」画儿看了一眼三姨娘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待画儿离去,三姨娘才扭扭捏捏地说道:「然儿昨日已让我喝过药了……」

  「这可不是那些什么凶药,而是滋补身子的补药。然儿毛毛躁躁,你怎么也
是这么不小心。」秦夫人的话语里倒是听不出什么责备。

  「哎,你这脸蛋,我看了都心里痒痒的。也难怪那些爷们,先夫是这样,然
儿也是这样,一个个都被你迷得死去活来。」

  「姐姐,我……」三姨娘的话被走进来的画儿给打断了。

  「三姨娘,您的药。」

  「早晚各服一次,你去吧。」秦夫人摆了摆手,转身又开始念起了佛经。

  三姨娘知道秦夫人已经不打算和她再交代什么了,便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了。

  待三姨娘彻底离开,秦夫人再次停下了诵经:「然儿现在人呢?」

  「一大早便去了三小姐的园子里。」

  秦夫人又是沉默了一会便道:「算算日子,知玉应该是今天到家了,你去迎
接她吧。」

  「是。」

  府上三小姐林知银是也是三姨娘所生,与林然同母。传言和她哥哥一般,是
个小美人。作为侯爷的亲生妹妹,深藏闺中的美娇娘是青州城所有适龄男子梦中
的情人,最近半年来求婚的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拜访武威侯府。

  自从嫡出的大小姐多年前远嫁王府之后,这个大花园便成了三小姐一个人的
后院。花园中传出的银铃笑声更是让花园外偶尔路过的家丁护卫们想入非非。

  家丁蛋子就是这么一个常常做白日梦的小人物。他手中端着精致的点心,透
过小门朝着花园内努力望去,可惜被花草挡住,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哎哎,你干什么呢。」一个守在门口的丫鬟敲打起了家丁蛋子的脑门。

  「别打,别打……小雀姑奶奶,点心要掉了。」

  丫鬟小雀哼了一声,便接过蛋子手中的点心。

  「小心你的眼珠子!」说完便关上了门进到花园里去了。

  「哎。」蛋子望着紧闭的小门,只能摇摇头离去了。偷偷翻墙潜入花园?想
都不敢想,像他这样受恩于侯府的乞丐,能够过上温饱的日子就已经像做梦一样
了。

  端着点心的丫鬟小雀七绕八绕,便来到了一处大树之前。她先将点心放到了
地上,然后将自己的衣领开了开,肚兜的绑节松了松,这才再次端起点心绕到大
树之下。

  树下绑着一个大秋千,秋千上则是一对赤裸的男女,被两个丫鬟轻推着荡啊
荡。

  「嘻嘻,然哥哥的真大。呀,不要,耳朵不行……嘻嘻。」三小姐林知银面
对面跨坐在林然的腿上,交合处随着秋千的摆动而摆动,一点都不费力气。

  林然的舌头从耳朵吃到脸蛋,又从脸蛋吃到脖颈:「前先天又有上门提亲的
人了,有什么想法吗?」

  「原来是这样,我还在想然哥哥怎么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看样子然哥哥就是把我忘了,有人提亲才想起来,是不是?」三小姐佯装着一脸
怒气。

  林然微笑着主动摆动起了自己的腰,秋千荡得更远了。

  「啊……啊,然哥哥你坏。这么大,银儿的小肚子都被你搅坏了,坏哥哥。」

  「赵大人家的赵二公子怎么样?」

  三小姐紧紧抱住了林然,脖颈相交,下巴抵在林然的肩上,双眼紧闭,享受
着穴内的肉茎:「不要,我就要然哥哥。」

  林然拍了拍妹妹的小翘臀说道:「别闹,说正经的。」

  三小姐微微皱眉,泯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在苦恼什么还是享受什么。

  「赵二公……公子,不喜欢,呆头……呆脑的……」

  「呆头呆脑才好管教啊。」

  「不要……嗯……再里面一点。」

  「那上次画舫里你偷偷见过的王举人,王公子怎么样?年纪轻轻已经是举人
了,家境也还好,以他的才学肯定能考上进士的。」

  「呀……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急急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臀,一
对虎牙咬上了林然的肩膀。一阵哆嗦之后,便摊在了林然怀里,回味着小高潮的
余韵。

  「看来是王公子了。」林然取笑道:「出嫁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忘了然哥哥
呢?」

  「然哥哥和王哥哥,都喜欢……」三小姐小声说道。

  「不行,喜欢谁多一点?哥哥吃醋了。」林然说着向端着点心的丫鬟小雀招
招手。

  小雀自觉地来到已经停下的秋千旁,用嘴叼起一块点心在嘴里嚼烂,然后吻
上林然的嘴。

  「喜欢……然哥哥多一点。」感受到穴内的肉茎依然坚挺,三小姐知道哥哥
还没有完事。

  林然放开了小雀的嘴,转而吻向三小姐。

  「不要,恶心……唔……呣……」两人感受着上下两处死死纠缠在一起的感
觉。

  「好吃吗?」

  「不好吃。」

  「那下面好吃吗?」

  「然哥哥……不要……」

  林然向身后的两个丫鬟招招手,秋千便又荡起来了。

  「啊……啊……」三小姐银铃般的呻吟声再次回响在大花园里……

  武威侯府大门外,一队装饰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其中最奢华的马车中走下
了一位少妇,无不透露出雍容的气质。

  「弟妹。」少妇紧紧抱住了武威侯府少夫人,在门口迎接的林然正室余束雪。

  余束雪看起来那这位少妇没办法,很是无奈地任她亲热。

  「然弟呢?」少妇四下张望了一下。

  余束雪则是板着一张脸不回话。

  「大小姐,夫人让您先做整顿,可以晚点再去见她。」此时的画儿说话打断
了略微尴尬的气氛。

  「哦,娘亲啊,真是无情,都一年没见亲生女儿了,还是这么冷淡……呜呜
呜……」大小姐林知玉做出了抹泪的动作。

  一旁车队的护卫都惊呆了,他们还从没见过自家少夫人这么调皮的一面。

  「咳咳,你们都去休息吧,画儿……」林知玉看向了这个府里地位最高的大
丫鬟。

  「各位请跟这位去,他是府上的张管家。茶水和房间已经备好了,行李的话
我们也会帮忙……」

  「各位跟我来吧。」一位老人招呼着众人进了府,知玉和余束雪等女眷则是
随着画儿向内府走去。

  「嘿嘿,小雪,有没有想我啊?」

  「…………」

  「真是冷淡呢。」知玉往余束雪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们可都已经是一家
人了。」

  余束雪瞪了知玉一脸,冷冷说道:「这里可都是下人。」

  「那么说,没有下人的话,就能给我一个大笑脸了?」知玉笑眯眯地说道。

  「你这个……」

  「这个什么?」

  「不理你了。」说完余束雪领着自己的丫鬟走了。

  「晚上我再去找你啊。」知玉对着远去的余束雪大喊道。

  待余束雪离去之后,知玉便牵起了画儿的小手问道:「然弟呢?」

  画儿看着知玉兴奋的眼神,无奈地说道:「在大花园里。」

  「你留下跟着她走,明白?画儿,剩下的交给你啦。」说完知玉便扔下了自
己的丫鬟朝花园小跑而去。

  「猜猜我是谁?」林然的眼睛突然被人蒙上,秋千也被按停了。

  三小姐抬头一看:「姐姐,你回来啦。」

  「姐姐?」林然挣开了手转头望去,正是那位出嫁多年的林知玉。

  「银儿你真是的,怎么就说出口了呢,我可是让然弟猜的。你这小荡蹄子,
该罚!」说着知玉的双手隔着林然伸向妹妹的胸脯,将两颗尖儿拧住,用力一拉。

  「呀……不要,姐姐。」

  「还不快使力?」知玉咬着林然的耳根,饱满的酥胸贴上了林然的背。

  林然双手扣住妹妹的膝盖弯,直接站立了起来。好在知银体态娇小,身轻体
柔,林然没费多少力气便开始啪啪起来。

  知银的香臀被林然用力啪地一声抛起,又因自身体重落下,啪地一声回应林
然的腿根。肉茎与穴儿狠狠地抽插,乳尖被姐姐拧住不放,感觉魂魄都荡出来了。

  用不了几个呼吸,知银便用尽全身力气,像章鱼一般缠住哥哥的全身,拼命
憋住尿意。但越是抵抗,穴内酸麻便越是清晰。

  穴儿痉挛着缠住肉茎,穴芯的花蜜喷涌而出。

  「要射了,银儿快放开哥哥。」林然的肉茎感受着炽热的花蜜,已经到了喷
射的边缘。

  知玉一看弟弟的脸色便知道弟弟已快到高潮了。妹妹还没出阁,大着肚子可
是怎么也瞒不过去的。知玉放开了乳尖,转而来到了妹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用
力一扯。

  「呀!」原本痉挛中的花道被肉茎再次刮擦,尿口再也忍耐不住,晶莹的水
柱喷射而出,直抵林然的胸口。知银便这样在被姐姐抱着登上了顶峰,尿液与淫
液混杂着从腿根流下。

  「呼。」林然松了一口气,避子药虽然可用,但也有可能造成损伤,导致妹
妹不育。

  知玉朝林然努了努嘴,林然便将妹妹接过,向不远处的朝屋内走去。

  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妹妹,知玉弯下身来将被褥按了按,确保能够盖全。

  「你干什么坏事呢?」知玉感受到臀上不安分的大手。

  「妹妹舒服了,弟弟我还憋着呢,可难受了,姐姐也快来疼疼弟弟。」

  知玉知道林然被从边缘拉了回来,定是不好受的,便蹲下身来用手帕擦了擦
那根依然怒起的肉茎,张开唇儿含住了紫红色的茎头。

  小手在根部前前后后地撸动,小舌在茎头下方的凹槽处打圈,小脸则是向上
抬去,楚楚可怜地盯着林然,手段十分娴熟。

  「姐姐……再快点……要射了……」

  知玉一听便吐出了肉茎,站起身来将林然按坐在了床边。面对林然一脸的不
解,知玉撩起了自己的长裙,下面空空如也,除了那沾满水渍的草丛。

  「射姐姐里面,姐姐要给你怀孩子,让晋王和他的王八蛋儿子帮你养孩子。」
说着知玉便跨上了腰,扶住肉茎轻轻一坐。

  「啊……」少妇的低沉的呻吟如同仙音,温热的穴儿直接吸允住林然处于边
缘的火山。

  林然怒吼一声死死搂住姐姐的腰肢,顶向更深的深渊,茎头吻住花芯,喷射
出如岩浆一般的精华。

  「嗯……好热……弟弟的……嗯……真棒……还在射……」知玉将弟弟的脸
深深埋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下,夹紧自己的双臀,收缩着榨取更多。

  此前伺候着的三个丫鬟,都死死盯着,一脸羡慕。

  林然猛吸了一口姐姐乳间的香味,抬起脸来问道:「姐姐,还要吗?」

  「翅膀硬了嘛,来呀。」刚接满精华的穴儿一刻不停地收缩着。

  「看我的。」林然将姐姐的身子按倒在床上,开始了男上女下的抽插。

  「如何?是弟弟我的厉害,还是你那蠢货相公厉害?」

  知玉当然知道男子的心理,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弟弟的……啊…
…弟弟厉害……相公的和公公的都……啊……还如你一丁点。」

  「对了,姐姐身子的事,世子没有怀疑吧?」

  「那个蠢货……怎么可能发现……他被姐姐瞒得死死的……再……快点…
…」

  「那晋王……」

  「放心……别提他们了……刺死姐姐……嗯……让姐姐死在你的棍下……快
……」知玉双腿被按向双乳,脚尖随着林然的抽插起起伏伏。

  林然知道姐姐的手段,便放下心来抽插起来。一年不见,姐姐的身子更加丰
满了。

  房内啪啪声大响,丫鬟小雀褪下了自己的衣裳,跪到林然的身后,随着节奏
推动林然的双臀。另两人一看,也各自褪下衣物,爬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来,分
别吻上林然的乳尖。

  就这样,一位侯爷,两个小姐,三名丫鬟在同一张床上开始了盘肠大战。令
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传出屋子,消散在万里晴空。

  与此同时,那批跟随车队一起来的护卫,正在饮茶休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自家的少夫人,那个让所有人畏惧三分,却又偷偷爱慕十分的少夫人,正将自己
穴儿灌满武威侯的精华,给自己效忠的晋王与世子戴上了美丽的草原色帽子。

                第三章

  夏日的黄昏炎热依旧,蛙鸣开始渐渐取代蝉叫。

  武威侯专用的沐房内,摆着一个巨大的水桶。林然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后
颈靠在有布垫的桶边,享受着沐浴的快乐。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更快乐的事已经
为他备好了。

  只见林然的通房丫鬟诗儿不着片缕,用手遮着自己的双乳与腿间,施施然地
进来。诗儿本也是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与画儿情同姐妹,自从被十五岁的林然
要回去之后,便一直做着贴身丫鬟的事了。

  今日又到了沐浴的时间了,诗儿爬上台阶,跨进了浴桶之内。

  「侯爷,诗儿伺候您来了。」

  「嗯。」林然淡淡回了一句。

  诗儿熟练地向林然的左耳伸出了舌头。搅,泯,舔,含,一套下来便洗干净
了左耳。接下来是右耳,双眼,鼻尖,脸面,牙齿,脖颈,双肩……有时还会有
肉茎与后门,但今天侯爷似乎没心情。

  他没有从水中站起,诗儿便直接开始了下一阶段。

  「奴婢用下面的嘴来为爷洗宝根……嗯……」随着一串呻吟,诗儿坐下。由
于是在水中,所以进入得十分顺利,没有丝毫痛感。微微适应后,便开始搭着林
然的肩膀开始律动起来。

  「呼……」林然吐出一口气,显得十分愉悦。

  诗儿观察林然的表情,确认无误后,便开始吸允他的脖颈。要十分用力才行,
最好要能允出红印记,同时底下也不能停,收腹夹臀,要让侯爷在水中也能感受
到紧致。

  暗夜渐渐降临,原本前前后后的律动被上上下下的吞吐所取代。诗儿面色潮
红,依然全力以赴,小有规模的酥胸拍打着水面,波浪拍打着木桶。蛙声,水声,
呻吟声,声声入耳。

  「爷,奴婢来了,奴婢的贱液来洗爷的宝根了……啊……」

  四周听起来似乎安静了一点点,只剩下蛙声一片,桶内的水也不如一开始那
么清澈了。

  就在诗儿用下巴抵着林然肩膀,回味着余韵之时,她看见门口又多了一名光
溜溜的丫鬟,是三姨娘的贴身丫鬟喜儿。

  同是侯爷娘亲身边的丫鬟,诗儿一直对喜儿抱有敌意。很简单,作为通房丫
鬟是有权力怀孕的,谁先怀孕,谁便是主人了。

  而现在自己服侍侯爷好生幸苦,但穴内的肉茎依然硬邦邦,显然还有没有射
出。这时候要是被喜儿这贱丫头摘了桃子,那就真是亏大了。

  滚!诗儿对着喜儿用嘴巴无声地说出了这个字,同时还狠狠地朝她瞪眼。

  喜儿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微微抬高了下巴,盯着诗儿说道:「侯爷,喜儿
来伺候您来了。」

  「喜儿?」林然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惊喜。

  诗儿明显感受到体内的肉茎抖了一抖,好像变得更硬了。该死的贱丫头,仗
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老娘伺候侯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是在哪
里乞讨呢!

  喜儿也爬上了台阶,跨入了浴桶。桶里的水一下子就满出了许多,三个人还
是有点拥挤。喜儿直接双手抓住了林然的右手手掌,将他的中指按入了自己的穴
内,同时穴口一夹一松一夹一松,张着嘴伸出舌头口齿不清地说道:「爷爷,孙
女的穴儿好痒,要吃棒儿,爷爷,求您啦。」

  诗儿简直目瞪口呆,太不要脸了,太下贱了。

  「那……」林然动了一动,看起来想要起身。诗儿马上回过神来,想也不想
便使出了自己的绝技,崩紧大腿,用全力颤抖着收缩穴儿,生生模仿出高潮的感
觉。肉茎被含在里面,感受到穴儿激烈的吸允与留恋,穴儿不是高潮,而是一直
都在高潮。林然明知是诗儿的手段,但他也依然享受着这份以假乱真的快乐,穴
儿高潮所带给林然心里上的快乐。

  喜儿看到诗儿皱着眉头死死苦撑,侯爷也是一幅享受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没
戏了。处心积虑地算准时间,还是没能虎口夺食,喜儿一脸懊恼。

  终于,在诗儿使出吃奶般力气吸允之后,林然按住她的臀儿喷射出两女今晚
所争夺的精华。

  诗儿大胜,她一脸疲惫地看向喜儿,像是在炫耀。

  但喜儿却也不理会诗儿,她全力张开了双腿,向两人交合之处靠去。仿佛这
样子一来,白乳便会从诗儿体内流出,游向她的穴儿一般。

  诗儿无声地做出一幅嘲笑的表情,喜儿气得白了她一眼,便吻上了林然的嘴,
用小舌撬开牙齿,调皮地寻那大舌头去了,说不定侯爷又能被我挑起火气呢。

  夏日的夜还很漫长,武威侯后来究竟有没有用晚膳呢,恐怕只有那两个丫鬟
知道了。

                第四章

  深夜,侯府三小姐的闺房内,有两个人影面对着面。

  两个影子用双手互相紧握着对方,两张嘴也互相吻着对方。奇怪的是,其中
一个小点的影子上上下下,另一个大点的影子却是前前后后,这导致两人相吻的
嘴唇时不时会分开,但随即又紧紧相接。

  「姐姐……姐姐……要尿了……要尿了……」三小姐林知银用哭腔说道。

  「银儿,快尿,快尿,嘘,嘘……」大小姐林知玉一脸坏笑地回道。

  「唔,唔……」两位小姐身下的武威侯只能发出这种模糊不清的声音,究竟
是什么堵住了他的嘴?

  林然感到腹部一阵温暖,看来妹妹又尿了。这个妹妹很容易就能被送上高潮,
但也很容易在高潮时不受控地漏尿。好在之前知银喝过大量的水,又提前上过小,
这才使得尿液毫无味道,如清水一般。

  剧烈的摇晃看来可以消停一会儿了,姐姐抱着妹妹,轻抚着她的背。三人从
小玩在一起,这样的场面早就出现过很多次了。

  「来。」知玉将妹妹双腿分开,按到了林然脸上,而自己则是跨到了腰间。

  「这次该换姐姐了。」说着便坐了下去,和妹妹不同,姐姐的进入都是顺畅
无比的。

  林然伸出舌头,在妹妹的穴内慢慢搅动。他知道比起对姐姐的猛烈,妹妹更
喜欢这样细水长流的温柔。

  感受到舌头所无法给与的充实,姐姐知玉一上来就是大起大落,双手撑住林
然的腹部,硕大的双乳随着身子一起起起落落,可惜这样的美景林然此时却看不
到。

  「姐姐真大,要是我有姐姐一半就好了。」妹妹此时一边感受着兄长的温柔
舔舐,一边欣赏着姐姐的舞姿。

  「银儿……别担心,你还……嘶……嘶……」知玉突然加起速来,指甲狠心
地刺入林然腹部,一道道红痕显示出她已到关键。酸意上涌,穴内的肉茎突然胀
大了半成,一股股火热打在了壁面上,知玉也悲鸣一声痉挛了起来。

  「啊……嗯……」

  这次总算是真的消停了,房内只剩下三人的呼吸声。

  良久之后,门外响起了一个丫鬟的声音:「侯爷,夫人叫您回去,她有话对
您说。」

  「是百合。」

  「然弟快去吧,这几天我看束雪的脸色很难看,你可要好好走走心。」

  「对啊对啊,然哥哥快去,我上次都看到嫂嫂她偷偷哭了呢。」

  「这可不能怪我,说起来这事还和你……」

  「快滚!」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

  余束雪端坐在房内,烛光之下,铜镜中是一张冷冷清清的俏脸。

  「怎么了,娘子,又生什么气呢?」林然从身后抱住了她,语气尽显温柔。

  「你管我,我的休书呢?」

  「别说胡话,哪有什么休书。你这样为夫很是心疼,为夫知错了,别气了好
不好?」说着林然含住了余束雪的耳根,轻轻舔舐起来,同时手也不安分地抚向
了胸口,轻轻揉捏。

  余束雪心跳渐渐加快,呼吸也有些重了。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下过那么
多的决心,但一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不自觉地想要迁就他。

  「那你说,你错在哪儿?」余束雪挣脱开了林然的怀抱。

  「这……为夫不该……到处拈花惹草?」

  「我又不是妒妇!」

  「那……」林然看着余束雪略有怒火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那究竟是?」

  「三娘,我不喜欢她,那个粗俗的女人除了脸,还有什么好的,居然连自己
儿子都勾引?!」

  「话不能这么说,她好歹也是我们的娘。」

  「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娘?」

  「这,咳咳。」林然本想发怒一波,但忽然又没了底气。

  「我的娘只有秦老夫人一个,那个目无伦常的女人不配。」

  「那玉儿和银儿呢?她们也不是……目……无……」看到余束雪愤怒的眼神,
林然说话的声音都渐渐变小了。

  「她们不一样,反正……反正我就是要和离!」余束雪的眼泪都气出来了。

  林然看准时机果断上前一步,顶着拳头将她抱入怀中:「本侯绝不会与你和
离,娘子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要和娘子一起白首。」

  这招风流倜傥加上死皮赖脸,是林然在脂粉堆里练出的技艺。现在只要哄好
了,等着怀中挣扎渐渐减弱就行。能被原谅一次,当然就会有第二次,一次一次
下来,女子的底线就能被他拖垮。

  「……有多重要?」胸口的声音闷闷的。

  「和水对鱼一样重要。」

  怀里没有回应,再来再来,悲也,平时死皮赖脸就行,哪里用得到花言巧语?

  「和……和人参对死老头一样重要。」

  「噗。」怀中已经没有抵抗了:「还有呢?」

  「嗯……和奶子对婴儿一样……啊……」林然的腰间被狠狠地扭了一把。

  「那和三娘比,谁重要?」

  「当然是娘子重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简单。

  「真的?」

  「真的。」

  「那你不许再去找她。」

  「这个……这个有点……」

  「你骗妾身。」

  「没骗,没骗……」

  …………

  次日的余束雪是被舔醒的,双腿被打得开开的,一个脑袋在腿间耸动,灵活
的舌头在里面左突右进。她望着房梁,感受着久违的快乐。

  「娘子,除了你为夫可没有舔过任何其她女子的穴儿。」

  「你昨晚满嘴银儿的尿味,别以为我嗅不出来。」

  这么灵,之前可是特地洗了一把脸才过来的,娘子莫非长了个狗鼻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然准备提枪上马了。

  「别,妾身受不了,疼。」余束雪合上了双腿拒绝道。

  「那……你看……」林然指着自己怒张的肉茎说道:「要不叫百合来?」

  「不行,你可别想。别的丫鬟我不管,百合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可不准你祸
害。我准备求大娘将她许给你的护卫长赵仁乡。那个赵仁乡我看不错,长的英武,
又有本事,所以你可别坏了百合贞洁,不然妾身和你没完。」

  「赵仁乡?好吧……那你说这怎么办?」林然挺了挺自己的胯下。

  「妾身才不管,反正放着不管它自己就会……啊……」余束雪被翻过了身过
去,趴在了床上。

  「求你了,娘子。为夫好生难受,求求女菩萨了。」

  余束雪拿他还真没办法了:「轻点。」

  林然轻轻一挺,肉茎又进入了那温柔的水乡。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了声,余束雪是被痛到的,而林然则是有意发出
声响来刺激娘子。

  林然小心翼翼,等到余束雪适应了一会后才开始扭动腰臀。余束雪从不发出
什么呻吟,或是很少发出。她和那些下贱的女子可不一样,沉溺肉欲是淫荡的表
现,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渐渐地,余束雪开始忍耐,她咬住被褥,以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林然感到身
下的臀儿开始慢慢往上翘,林然往后退时,臀儿便会抵上来。晶莹的液体拉出了
丝线,使得啪啪的撞击声都有些变味。

  林然微微一笑,开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此时此刻,偏房里的百合双腿大开,裘裤脱到一半。她抚摸着自己的豆子,
口中低沉呻吟所喊出的不知道是赵大哥还是侯爷。

                第五章

  暴雨连绵,林然被困在府内,只能去书房打发打发时间。

  府内藏书颇多,大多是林然自己买来的。武威侯好学?对于青州城的普通老
百姓来说的确是这样,但无论是那些士子还是林然自己都知道,武威侯只是看起
来有墨水罢了。

  毕竟是个武爵,又不能科举,让林然读出个什么还真是难为他了。

  读书是为了气质,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士子就行。

  林然今日便开始坑起藏书了,似乎窗外的大雨声都打扰不到他。

  此时一位丫鬟施施然地走进了书房,正是府里的大丫鬟画儿,作为秦夫人的
跟前人,她也算是半个管家了。

  「侯爷,老夫人让我带话,府上账户的明细拿去看看,核对核对。」说着画
儿将一本账本放到了书桌上。

  「有母亲坐镇,孩儿很是放心……嗯……你把话带去就行,账本我就不看了。」

  画儿低头看去,才发现书桌下侯爷两腿之间,丫鬟诗儿正在品弄着什么,小
脑袋一动一动。画儿微微砸了一口,正准备拿着账本离去,手臂却被林然捉住了。

  「画儿姐姐什么时候履约,上次打赌输给我的,现在准备还了吗?」

  「明明是侯爷耍赖,奴婢可不会从的。」画儿有些恼了:「侯爷再不放手,
我可要去告诉老夫人了!」

  「不放……除非……」林然还是不敢对画儿用强的。

  「除非什么?」

  「除非画儿姐姐让我吃一口胭脂,那次的赌约才能事了。」

  画儿微微犹豫,手臂被死死拉住,脱身不了,又不能真的惹恼了这个小魔王。
看着诗儿卖力地品弄,心想亲一口倒也没什么,有诗儿在,侯爷也不至于用强。

  「那就一口……」画儿低声说道,脸色微红。

  「来。」林然笑着轻轻一拉,画儿上半身便被带入怀中。画儿感到脑后有一
只大手按住,接着嘴唇就被吻上了。

  「唔……呣……啧……啧……」

  本以为只是轻轻一吻,没想到侯爷居然用舌头撬开了自己的牙齿,在嘴里四
处搅动。想要推开侯爷,但脑后和背部的大手死死按住了自己,动弹不得。

  画儿保持着臀儿高翘,上半身被向下按住的姿势,和林然吻地天昏地暗。熟
练的手段让她渐渐地神智尽失,已经不做抵抗了,甚至还有些主动地将身子靠向
侯爷,任由林然的手在胸口和翘臀处轻薄。

  有戏,难道今日就能拿下这个府里地位最高的大丫鬟了?

  「呀!」门口一声惊叫打断了屋内的三人。丫鬟百合正端着羹汤站在门口,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画儿姐和侯爷干这种事,不由得惊叫出了声。

  作为平时素有威势的大丫鬟,画儿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她直起了身子,红着
脸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又狠狠瞪了侯爷一眼,便匆匆拿着帐篷离去了,略显狼狈
的步伐显示她内心的羞怒。

  「苦也。」林然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了,心痛不已。

  「还呆站着干什么?快进来,门也给本侯关上。」

  「哦。」百合匆匆关上了门来到桌前,低头一看,才发现下面还有一个。诗
儿依然是跪在腿间,不停地品弄。

  「侯爷,这是夫人吩咐做的……」

  「汤有什么好喝的。」林然将羹汤放到了桌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本侯被
你打扰了好事,你说该怎么罚你。」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啊,侯爷……」百合自知犯错,低着头委屈地说
道。

  「罚你什么好呢……就罚你……头靠过来。」说着林然努了努自己的嘴,意
思再明显不过了,女儿汤他今天是喝定了。

  「可是……可是奴婢不是已经许人了吗?怎么还能……」

  「连本侯的下面你都吃过了,现在怎么要你吃一口上面都扭扭捏捏的,不听
话了?」

  「奴婢……奴婢听话的,这事能不能不让别人知道,夫人要是知道了,定会
打死奴婢的。」

  「这个安心,除了诗儿,没人知道。诗儿这么听话,定是不会乱嚼舌根的,
对吧诗儿?」说着林然挺了一挺下体。

  「唔……呣呣。」诗儿算是回应了一句。

  百合听后便放下了心,扶住侯爷的双肩,学着刚才画儿姐的样子,亲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然也是起了火了。

  「趴到那张桌子上去。」

  百合一听便惶恐地摇头说道:「奴婢不行的,侯爷,饶过奴婢吧,奴婢已经
许了人,可不能丢了贞洁啊。」

  「要你去就去,不会坏你贞洁的,你不信本侯?」

  「可是……」

  「诗儿,你去拿香油来。」

  「是。」诗儿起身,从一个大箱子内翻出了一个瓷瓶。

  「趴好了。」林然将百合按倒在了桌上,脱下裙子裘裤,掰开了双股,露出
了一朵一缩一缩的雏菊。

  现在百合知道侯爷要干什么了,她感到后门一阵清凉,一只滑滑的手指伸进
了自己体内,一股便意油然而生。

  「别绷着,诗儿你过来把两边掰开。」

  「嗯……」百合闭眼忍受,她感到一只灵活的指头在后门里左突右进,十分
怪异。

  待指头退去后,一根温暖而又硕大的肉茎抵住了菊口。林然双手握住臀儿,
向前慢慢插去。

  「啊……疼疼……」百合皱着眉头,出乎她的意料,除了一开始痛感,后面
居然一下子毫无阻碍地送了进去。她感到后门就像是夹着一条粗大的粪便,挤又
挤不出去的难受。

  待到百合夹着适应了一会,林然便开始耸动起来。

  「好紧……嘶……」虽然没有穴儿那般水润,但菊门拥有的是难以置信的紧
致,以及两瓣柔嫩的臀儿。

  此时的诗儿一手按着百合的背,一手用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掌覆盖住整个穴户,
以极快的速度左右摩擦,让百合受到前后夹攻。

  「啊……啊……侯爷……啊……」百合趴在桌上,两条小腿胡乱蹬着,前面
也是泪涕横流。

  肉茎进进出出,刮擦着肠道,隔着一层肉膜挤压着下面的水道,仿佛穴儿也
被插了一般。快感也随着时间慢慢浮现出来。

  「嗯……嗯啊。」

  随着两人不断的努力,虽然用的是菊穴,百合终于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
推上了巅峰,昏昏沉沉之中,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便见到趴在自己身边的诗儿。她的脑袋一前一后地动着,口水流
了一桌,沾湿了自己的头发,显然是正在被操弄。

  「侯爷,给奴婢……奴婢要……给……啊啊……」诗儿微微嘶哑地尖叫了一
声,便用浑身痉挛代替了之前的前后摆动。

  百合转头向诗儿臀后望去,看见了仰头矗立着的侯爷。他脖下青筋的清晰可
见,全身紧绷,小腹死死顶住诗儿的双臀,颤抖着。

  总算是保住了贞洁,百合松了一口气。

  以为暴雨已经过去的百合不知道,天色依然没有放晴。接下来两天,她将会
用奇怪的姿势行走,坐都不敢坐,只能站着或趴着。

                第六章

  侯府内有一马车夫,名叫劳大,长相丑陋。之所以能做侯府三十年的马车夫,
除了养得一手好马,驾得一手好车之外,他还不惹是非,忠心耿耿。而城内的那
些下九流的人,一见到他的脸,便自动退避三舍,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相貌如此丑陋,照理说是没有那个小娘子愿意嫁与他为妻的。但秦夫人念在
他任劳任怨,便将一个犯了大事的丫鬟许给了他。

  自从有了婆娘之后,那劳大便更加任劳任怨了。婚后不久,劳大就有了个女
儿。随着年龄的增长,府里的家丁们发现这女孩长得水灵水灵的,完全不像劳大
一样丑陋不堪。

  不少人都笑话劳大被人戴了绿帽子,但劳大却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
女儿长得肖母,自家婆娘当年洞房时还是个雏儿呢。那婆娘的心虽然从不是自己
的,但女儿肯定是亲生的。亲生的就好,劳大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是有点味道的。

  今日一大早,劳大便在开始急匆匆地洗马喂草,原因不为别的,正是武威侯
有急用。

  这还得怪林然,是他自己忘记了第二日要赴约饮酒,导致马匹没有提前做好
准备。半夜想起来,只好一大早起来,亲自来催促了。

  此时的林然坐在劳大房里面最好的一张凳子上,等着劳大准备好了便出发。
毕竟赴约地还挺远的,午时前就要赶到。

  「侯爷,侯爷……奴婢伺候得还爽利吗?」劳大的婆娘小心翼翼地着问道,
她跪在地上,抬起后臀前后耸动,穴儿不停地吞吐着林然的肉茎。

  当初犯事时才十二,就被逼着下嫁给了劳大,她是后悔死了。现在十多年过
去了,也认命了,但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服侍劳大,那才是做梦。

  不少人都睡过她,尤其是几个年纪还小的家丁,更是常来。当然她也是要收
些好处补贴家用,这才让劳大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吵,本侯在想事情呢。」

  「哦,哦。」劳大婆娘便继续默默套弄起来了。

  林然坐在凳上,向下望去正是硕大的桃臀和细长的腰肢,夸张的弯曲幅度让
林然也感到惊讶。要不是她还有点身段,林然也不至于让这么个婆娘来去火。

  「再快点。」林然拍了拍大桃臀。

  「是,侯爷。」她明白自己的身子,那些家丁都受不了她的这个姿势,只要
套弄几下就都射了。唯独侯爷,这么久了依然坚挺。

  不仅穴儿酸,腰肢更酸。不愧是侯爷,与劳大一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然享受着套弄,环顾起了四周。突然在那床角落里看到了一双水灵灵的大
眼睛,一个小女孩全身包裹着被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这里。

  「侯爷是看上那下贱丫头了吗?」劳大婆娘一边耸动一边问道。

  「没……」

  还没来得及等林然拒绝,劳大婆娘便朝着女儿喊道:「丫头,过来。」

  女孩抖了一抖便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身子单薄,穿着一身朴素的旧衣,祛生
生地站到了娘亲身边。

  「叫什么?」林然问道。

  「从前劳大叫一个穷酸秀才取过一个,但没人记得了,我们平时也就唤她丫
头。」劳大婆娘说着说着停下了耸动:「如果侯爷喜欢的话,就叫去做个丫鬟,
也好过跟着我们在这里吃苦。」

  林然拍了拍桃臀,示意她继续。

  「多大了?」林然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胸口,没什么货。

  「十一岁了。」这次是小女孩自己回答的,声音有些稚嫩。

  「脱了衣裳跪下给本侯瞧瞧,嗯……就和你娘一样。」

  女孩先是望向娘亲,看到娘亲一边耸动一边向她点头,便脱光了自己的衣裳,
跪到了林然面前,翘起了自己小小的臀儿。

  林然先是伸手捏了捏臀儿,再将还未发育的无毛穴掰开,里面的红肉微微颤
动,已经有不少水珠了。

  「侯爷,侯爷,马车已经备好了。」劳大匆匆赶回了屋里,正巧看见了自己
的婆娘和女儿一起跪着,一个不停耸动,一个面色红透。

  林然看了一眼劳大说道:「我想安排这丫头去内府服侍我,你愿是不愿?」

  劳大一听,喜出望外,知道女儿被侯爷看上了,当下也就跪下说道:「愿愿,
当然愿。」

  「本侯看你这丫头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给你取名叫水灵吧。」林然用
中指在穴缝上轻轻摩擦着说道:「明日就搬去内府吧,劳大你带她去找张管家,
就说是我安排的,让他送过来就行。」

  「还不快谢侯爷赐名。」劳大婆娘说道。

  「谢谢……谢侯……爷赐名。」水珠感受着穴儿瘙痒,声音微颤。

  「起来。」林然拍了拍跨前的桃臀:「你们母女俩跟我一起来。」

  「是,是。」

  「驾!」府外青石街道上,一辆马车启程。驾车的自然是劳大,劳大身边还
坐着一个皮肤黝黑,孔武有力的护卫,此人便是侯府的护卫长赵仁乡。

  此时的赵仁乡闭着双眼假寐,但即使是这样,恐怕也没人赶去袭扰他。对于
马车内传出的微微声响,车外的两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对,乖女儿,就是这样,绕着圈。」劳大婆娘指导着自己的女儿含弄肉茎:
「侯爷,水灵的伺候您还喜欢吗?」

  「嗯。」

  「侯爷,要不现在就为水灵开个苞吧,奴婢来教她,好让她更好地服侍爷。」

  林然摇摇头说道:「太小了,还是你来吧,过来背对着我坐下。」

  劳大婆娘听了吩咐,便略显失望地轻握住肉茎抵住自己的穴儿,缓缓坐下。
她下定决心今晚回去定要将所有手段都教与女儿,好让她能得到侯爷的宠爱。

  「啊……嗯。」马车上下左右颠簸,不用她怎么动,便体会到了侯爷肉茎硕
大的好处。

  马车离开了城们,伴随着呻吟声向郊外奔去。

  …………

  夜色降临,山庄上的宴会依然没有结束,庄外劳大和赵仁乡一起坐在马车外
等待。

  突然劳大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爬进了马车,一阵吵吵闹闹之后,便拉着自己
婆娘向林子里走去。不久之后林子里便传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和粗重呼吸。

  好在劳大将马车停在离庄门较远的地方,四周就他们一辆马车,声音才没有
被他人听去。

  赵仁乡之前听了半天,现在又来,有些恼怒。他整了整衣裳,准备下车去庄
门口去,那里有专门为下人准备的吃食。

  「赵大哥。」此时马车内突然探出来一个小脑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
怜爱。

  「你……什么事?」赵仁乡还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

  「我叫水灵,今天侯爷刚起的名字,好听不?」

  「好,好听。」谁灵?赵仁乡也是识不得几个字的。

  「赵大哥你不认识我,可我却识得你呢。」

  「哦……哦?」

  「赵大哥,你能不能不将今天的事传出去啊?」

  「当然,事关侯爷,在下也是明白要守秘的。」

  「那你和我拉钩。」

  「这……」赵仁乡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一个小姑娘继续胡闹,水灵就已经抓住
了他的大手。

  「拉勾勾,拉勾勾,谁变谁是王八蛋。」水灵笑嘻嘻地说道。

  水灵的小手带给赵仁乡嫩嫩的感觉,让他心跳不由得加快。堂堂护卫长,那
个无论面对什么敌手都不会惧怕的护卫长,此时紧张地不得了。

  「对了。」水灵突然将嘴巴贴到了赵仁乡耳边轻轻说道:「要是赵大哥能够
守秘,我可以让赵大哥变得舒服一点。」

  说完水灵便朝着耳朵呵了一口气。

  明明可以轻易推开小姑娘,但赵仁乡还是一动不动。任由水灵的小手伸进了
他的裤裆,握住了他那铁硬的肉棍。

  「娘亲说,我以后就是侯爷的人了,所以以后就不能再去吃别的男子了。」
水灵一边轻轻撸动一边在他耳边呵气道:「但我一直喜欢赵大哥呢,以前远远望
见,我都很难过。每次吃那些家丁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赵大哥。」

  「赵大哥,我不能将身子给你了。乘着最后一个晚上,就让我吃你一次吧,
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呢。」

  「谁灵……」赵仁乡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叫我丫头……」水灵推倒了赵仁乡,解开了他的裤带,一口含住了那根满
是青筋的黝黑肉棒。

  「嗯……」赵仁乡一被含住,就忍不住喷射了起来,他紧皱眉头,全身紧绷,
淡黄色的浓浆狠狠灌输着小嘴。

  「唔……唔……嗯……嗯。」水灵熟练地将浓精都吞下了肚:「好浓啊,比
侯爷浓多了。啊,不好,娘亲说过绝不能背地里说侯爷的不是。」

  「不算,不算,赵大哥一定要忘记那句话。」

  「丫头……我……」

  看到赵大哥一脸复杂的表情,水灵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说道:「记得丫头,别
忘了我。」

  赵仁乡长这么大还从未感受过如此复杂的感情,只能愣愣地凝视着水灵。月
光映照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使他再也无法忘怀。

                第七章

  「啪啪啪啪啪……」武威侯府的一处小门突然燃起了一串鞭炮。这离过年还
早呢,为何侯府放起了鞭炮?

  百姓不解,但也有一些消息灵通的知道,今天那位武威侯第一次正式纳了一
位妾室。

  是哪位姑娘这么幸运?传闻是侯爷生母的侄女,也就是一位表妹,这也算是
亲上加亲了。说起那位表妹,那还真是如仙女下凡,美貌如花,比她那姑姑,侯
府的三姨娘还要美上三分。

  当然这也就是传闻罢了,毕竟很少会有人见过那两位姑侄,只能从武威侯英
俊的相貌上推测一番了。事实究竟如何,此事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了。

  「娘亲,娘亲,我来看你……」

  林然直接定在了原地,此时和三姨娘一起坐在床边的是一位绝美的姑娘。哪
怕是游历花丛多年的林然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了。

  「然儿,然儿……然儿。」

  「哦……哦娘亲。」林然被三姨娘的叫声拉回了神。

  「来见过你的表妹,李瓶。」三姨娘稳稳地憋笑道:「瓶儿,这就是你的表
哥了。」

  「瓶儿见过表哥。」说着李瓶姿态万千地做了一个福礼,一双柔媚的美眸向
上望去,显得楚楚动人。

  「不……不必多礼。」

  「瓶儿呢,真真是个可怜人,自从你舅舅去世之后他便和舅母相依为命多年。
三个月前你舅母也去了,你是知道的吧。」

  听到这里,李瓶突然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直把林然的魂儿勾了去。

  「自然……我……不是还托娘亲送过礼吗?」

  「所以说,你表妹她在家里无依无靠,又被几位叔伯排挤,要谋了家产去,
这没办法才来娘亲这里……」

  「那几个叔伯简直禽兽不如,尽然如此欺辱表妹!表妹你放心,表哥我是朝
廷册封的武威侯,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哎哎,别毛躁,听我说完。」三姨娘按住了义愤填膺的儿子说道:「表妹
的意思是,家产反正也没有多少了,她定是守不住的。都是一家人,就给她的那
些个堂兄弟了。」

  「那怎么行,表妹也太善了,这可不行。」

  「怎么不行?你还听不听娘说话了?」

  「听,听。」

  「表妹的意思是,反正都这样了,便来投奔武威侯府。府里虽比不得王府,
但让一个姑娘住下还是可以的,对吧。」

  「这是自然,表妹想住多久就多久,吃穿用度必不会少,将这里当作自己家
也是可以的。」

  「这话你说了可不算,老夫人说了才算。」三姨娘笑道:「你先回去吧,我
和瓶儿还有些私话要说,待会还要去见老夫人,今日可忙了。

  「那我何时才能再见到表妹?」

  李瓶捂着嘴笑了笑说道:「我要是住下了,还能跑了不成,表哥可真真有趣。」

  林然看着李瓶的笑脸,魂不守舍地被三姨娘推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日,李瓶便算是侯府的一位小姐了,下人们都称呼这位貌若天仙的
侯爷表妹为李小姐。

  而林然只要见不到李瓶,便会魂不守舍。见到了之后,便又是忙前忙后献花
献佛。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府里上上下下,只要是个明白人都知道,府里定是
要多一位姨娘了。一些原本地位较低的下人们也主动投向了李小姐。

  至于正室夫人余束雪想法如何,他们这些下人也都揣摩了一番,定是恼怒不
已吧。但又有什么用呢,李小姐此时正值风头。

  一处假山之中,林然和李瓶紧紧吻在了一起。

  「呣……别,不要……表哥……呣。」

  林然的手被李瓶死死按住,虽然他可以也可以用强,但此时他更想得到的是
美人的心。

  「表哥,不可以……」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瓶儿?」

  「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难道一定要等到半月之后的吉日吗,可表哥我已经忍不住了。瓶儿真
是太美了,表哥的心都醉软了。」

  「抱着我,不要使坏,就抱着我,表哥。」李瓶将脑袋靠到了林然的臂弯里,
嗅着他的味道。

  林然柔柔地抱着她,怕她碎在自己怀里。

  「我害怕,害怕表哥日后冷落我了怎么办,瓶儿可不是要哭死了。」

  「不会的,瓶儿,表哥绝不会负了你的。要是表哥食言,必遭天打雷……」

  林然话还没说完,李瓶便吻住了林然的嘴。

  「千万别说不吉利的话,有这份心意瓶儿就很开心了,瓶儿宁愿自己哭死也
不要表哥出一点事。」

  「瓶儿……」

  「表哥,要是真的想要的话,就明日吧……」李瓶羞红着脸说道:「明日晚
上瓶儿在表哥的书房等你……别让人知道……瓶儿要做好准备,再将身子交给表
哥。」

  林然激动地拥住了李瓶,手臂微微颤抖。

  两人相拥在假山之中,感受着彼此。

  第二日,林然激动地等待着,他仿佛找到了小时候第一次时的心境。夜色降
临,他便急匆匆地向书房走去。

  望了一眼林然的背影,阴影之中的百合向反方向走去,当她来到自家夫人的
屋内后,便见到了脸色难看的余束雪。

  「侯爷去了书房。」百合说道。

  「那两个该死的狐媚子,没一个好东西。」余束雪恨恨地骂了一句。

  书房内,林然与李瓶在一张休憩的小床上相吻在一起。当他刺入的时候,便
感到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阻碍。虽然他给不少女子开过苞,但这么艰难不破的处
子还是第一次见。

  看见李瓶只是锁着眉头,不是太痛苦的样子。林然便狠狠心用力一刺,终于
破开了那道阻碍。

  「疼,表哥,疼啊。」李瓶的眼泪滑落,林然便挺住不动了。他温柔地将眼
泪舔舐干净,又吻向了嘴唇,耳朵,脖颈……

  「嗯……嗯……嗯……嗯……」李瓶的呻吟声渐渐多了起来,随着林然的抽
插有节奏地发出来。

  没过多久,李瓶便在一声娇吟声中挺起了自己的被压住的身子,穴儿抽搐着
吸允了起来。虽然林然还没到,但他依然停了下来。第一夜的感觉很重要,可不
能过度了,更不能造成损伤。毕竟日后的时日还长。

  不知多久之后,李瓶像是回过神来了:「表哥好厉害,瓶儿像是死过了一次。」

  「还叫表哥?」

  「相……相公,呀。」李瓶发觉体内的肉茎依旧坚硬无比。

  「相公再来吧,瓶儿……受的住。」

  「不行,瓶儿是第一次,可不能过度了。」

  「那……那瓶儿用嘴来吧。」

  「瓶儿你……」

  「瓶儿真真爱刹了相公。」说着瓶儿已经推开了林然起身,跪倒在林然腿间,
毫不迟疑地含住了满是自己穴内淫液的肉茎,吞吐起来。

  出乎林然意料,瓶儿似乎很有天分,避开了很多女子第一次会将牙齿磕碰到
肉茎的错误。

  绝美的脸蛋,柔顺的乌发盖住了一部分娇嫩的肌肤。而露出来的那部分依旧
弄花了林然的眼,怎会有如此柔美匀称的身段。

  「啊……」林然不由得吟出了声。

  得妾如此,夫复何求。

                第八章

  月儿高挂,侯府的下人们都刚刚睡下,一个鬼鬼祟祟的蒙面黑影穿过了一道
道门扉来到了大花园的一处小门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有规律地小声敲响之后,门开了。

  「快进来。」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小雀小声说道。

  蒙面黑影向身后望了望,确认无人之后,便进了门。

  「想死我了,小雀姐。」蒙面黑影从身后抱住了小雀。

  「你放开!」小雀挣脱开了怀抱,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这样我就赶你出去
了!」

  「好,好,别生气,不抱了,不抱了。」蒙面黑影赶紧讨饶道。

  「跟我来。」小雀白了一眼后转身便向黑暗中走去,蒙面黑影则紧紧跟上。

  二人七绕八绕便来到了三小姐的闺房前,房内灯火仍在。

  「三小姐,人带来了。」说完便关上了门。

  蒙面黑影此时才露出全貌来,他揭开了脸上的黑布,赫然是小家丁蛋子。

  「小的给三小姐请安了。」说着蛋子跪倒在三小姐脚下。

  「你说,你今天递的条子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啊,白纸上画个圈儿,不是约定好的信号吗?」

  「可你不是说上次是最后一次了吗?!」

  「可是,可是,小的实在是想您了嘛,谁叫三小姐长得这么美呢?」

  三小姐一听,怒气倒也消了一点,马屁当然是谁都爱听的。最近然哥哥总是
和表姐黏在一起,都不来找我了,三小姐还是感到有些寂寞了。

  「那你说,我和表姐谁美?」

  「当然是,当然是三小姐比李小姐美一些。」

  「你胡说,你是把我当傻子吗?」三小姐举起手来欲打:「谁不知道,表姐
她是最美的。」

  「不,不,对小的来说,三小姐才是最美的,二夫人再美与小的有何干系?
在小的心中,三小姐才是真真真美。」

  看着蛋子一脸坚定,三小姐内心还是很开心的,总算是将表姐比下去了一次。

  「你干嘛!」三小姐惊叫道。

  蛋子抓住了三小姐的一只脚,一脸陶醉地舔舐起来,连趾甲缝隙都不放过。

  「你这恶心下贱的狗奴才,快放开!」话虽这么说,但三小姐却也没有将脚
给抽回去。

  「嘶……啧……小的……就是狗……狗奴才……啧啧……」

  「哈哈,好痒……快停……哈哈哈。」

  「汪汪,汪汪,汪!」

  一旁看着两人玩得开心的丫鬟小雀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这可恨的贱奴才,两个月前居然偷偷潜入大花园,不声不响地摸上了三小姐
的床。事后又以三小姐右臀上的三颗痣为要挟,逼迫小姐屈服于他。一次又一次
地毁约,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又每次都死皮赖脸地再次蹭上来。

  小姐也真是,一开始是害怕事情传出去会毁了和王公子的婚约而没去告诉侯
爷,现在她自己倒是越来越喜欢起了偷偷摸摸地和这个家丁偷食,害的自己也不
得不陪小姐一起被他玩弄。这小家丁有什么好的,不如侯爷俊俏,又不如赵首领
英武。
  就在小雀脱完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之后才发现那两人只脱了下体的衣物便搞
上了。

  「我就是个小母狗,汪汪汪。」三小姐像狗儿一样四肢着地,抬起翘臀,好
让棒儿插得更深些。

  「三小姐再叫,再叫。」蛋子吸允住三小姐的颈椎,弯着腰不停地煽动。

  「汪汪汪。」

  蛋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三小姐的穴儿出水特别多,多到两人的大腿都湿
漉漉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蛋子的卵蛋不停地拍打在穴丘之上。

  「要……射了……小的要射了。」蛋子一脸难以忍受的哭丧表情。

  「出去,快出去!」

  蛋子经过最后的一段急突之后,最终抽出了自己的狗茎,那一刹猛烈地喷射,
全部落在了三小姐上身衣服与美臀上。

  「衣服都给你弄脏啦,昨日才洗过的。」三小姐懊恼着脱下了上衣。

  而此时蛋子却吻上了三小姐的香臀,将上面的自己射出的秽物舔个一干二净。

  「痒……哈哈……啊……那里不行……啊……啊」菊门被钻入一条灵活小舌
的三小姐如遭雷击,颤抖着尿出了今晚第一泡玉尿。

  还没待三小姐得到休息,那条狗茎就再一次狠狠插入了穴儿,好似从没有软
下来过。也就蛋子兴奋时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然哥哥哪一次不是温温柔柔的。

  刚刚才痉挛过一次的穴儿十分敏感,感受到从没有感受过的急速,三小姐差
点岔过了气。

  「啊啊……停……啊!」

  「三小姐,三小姐,半月后您就要出嫁了,不行……您是蛋子的,是蛋子的!」

  小雀看到蛋子有些癫狂,便马上想去拉开他们,但奈何蛋子看着瘦弱,实际
力气大的出奇。小雀用尽全力还是推不开,只能跑到前面扶起三小姐,让她不至
于趴在地上。

  「啊啊……三小姐……小的要射给您了……射给您!」

  「不要……快……快拔出……」

  「那您答应我,将小的当作家仆一起带去,跟三小姐一起嫁过去!」

  「啊……啊……一起去……一起……」

  蛋子见三小姐终于答应,便想饶过此次,没想到插得太深,而三小姐从方才
以来就一直在痉挛,狗茎一时半会居然拔不出来了。

  「啊……」蛋子再也忍受不住,将浓浓的狗精狠狠地喷射进了三小姐那从没
被男子污染过的花芯,花芯大开,扣住了蛋子的狗茎蛋头,直接全部允向了花宫
里。

  「然哥……哥哥……」三小姐泪涕横流地抱住小雀大喊着,脑中一片空白。

  半月之后,武威侯府三小姐出嫁,随嫁的除了一名通房丫鬟之外,还有四名
家仆。算上三小姐本人,总共七人,嫁妆丰厚。

  「讨厌,然哥哥居然也变得这么粗鲁了。」花轿里,三小姐抚摸着自己菊门,
怀里藏着一包迷药,到时候下到酒里迷倒王公子就行了。

  昨晚久违和哥哥亲热的三小姐坚决不同意插穴儿,相对的反而献出了菊门。
三小姐说是想把后面的第一次也交给哥哥,但林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出
个所以然来。

                第九章

  夜深人静,醉酒归府的林然踩着轻浮的步伐向正室余束雪的园子走去。

  最近与那些士子的闲谈中,不知不觉聊起了妻妾相处的话题。自从有了表妹
之后,好像很久没有去正室那里了,今日才想起束雪不由得有些歉意,准备去好
好哄一哄。

  「呀。」一个小脑袋撞到了自己的腰上。

  林然将灯笼放下一看,好巧不巧,居然是劳大的女儿水灵。

  「水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水灵慌忙地跪在地上回道:「是夫人找我唤我过来问话了。」

  「嗯,起来吧。」林然倒也没什么想法,毕竟正室使唤一下自己的丫鬟,有
什么大不了的。

  「侯爷是不是吃酒了,奴婢扶爷去喝碗醒酒汤吧。」

  「不必了,本侯喝得不多,你快让开道。」

  「哦。」水灵起身站到了一边:「侯爷慢点走,别再撞到了。奴婢们倒没什
么,要是伤到侯爷那就是大错了。」

  林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便继续走向爱妻的屋子。

  …………

  「吱呀。」大门打开。

  「侯爷您来啦。」百合匆匆走了上来。

  「夫人呢?」林然问道。

  「夫人睡下了。」

  「可我刚刚还看见里面的灯亮着呢。」说着林然直接朝屋子内间走去:「娘
子,为夫来看你了。」

  「灯呢,百合快点上。」林然对着身后喊了一声便来到了床边。

  「相公,妾身睡下了。」

  「今日怎么这么早睡?」

  烛光亮起,林然发现妻子面色潮红,额有汗渍,用被子包裹住了全身,侧卧
在床上。

  「娘子这是怎么了?」林然将手附在了她额头上:「好热。」

  「咳咳……相公快快离去吧,妾身昨日里感染了风寒,可不能将相公也染上。」

  「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药呢,吃过了吗?」

  「吃过了,妾身感觉好多了,想必明日就能好全了。」

  「也不差百合来和为夫说一声,娘子怎么可以这样瞒着?要是拖成了大病,
为夫我可就心疼死了。」

  「妾身,妾身只是不想打扰相公和瓶儿妹妹……」

  「娘子……」林然突然感到十分愧疚。

  「相公今日去妹妹那儿吧,妾身这样子没法服侍相公。」

  「娘子不是说过不喜欢她吗,之前还让我不要纳她。」

  「妾身……妾身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你们这些爷们管是管不住的,堵不如
疏……日子久了,相公定能念起妾身的好……」

  林然没想到自己的娇妻居然突然通情达理了起来,感动地无以复加。

  「为夫今晚不去找她了,就在你这歇下。」

  「别……妾身……相公要不去偏房找百合吧……妾身绝不能让相公也染上
……」

  「百合?你之前不是……」

  「她早已经和赵仁乡圆过房了……不必再担心贞洁……了。」说着说着余束
雪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听这话,林然也不知怎么有些兴奋起来了。之前一直偷吃不到的百合,现
在就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后,还得到了正室的许可。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那为夫便去了,你好好养病,放下心,今晚为夫不会离了这里。」

  「嗯。」

  林然从床上站起,向偏房走去。百合在得到夫人肯定的眼神之后,便跟着离
开了内房。

  「啊,嗯,啊,啊。」

  不久偏房就传来了百合一声声的呻吟,余束雪突然感觉到穴内的棍儿胀大了
不少。

  「你……你……还不快出去。」余束雪压低声音道。

  「夫人,您真美……夫人……」低沉的男音响起,被褥中露出了赵仁乡那张
英武的脸。

  「嗯……嗯……轻……轻点……」臀后又开始了律动,没有之前那么狂暴,
现在倒是柔和了不少。

  余束雪咬住被子的一角,压死死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为何,和相公做她
能忍住呻吟,但是和赵仁乡自己却忍不住。

  「百合你说,你之前在干什么?穴儿的水这么多,嗯?」林然用力撞击着百
合的臀儿问道。

  「奴婢……奴……啊……奴婢有在……自渎。」

  「哦?怎么,是不是赵仁乡的太小了,没能满足你这贱婢,啊?」

  「是……仁哥的比侯爷小多了……还不及……啊……侯爷的一半。」

  林然有些狂暴,抓住百合的腰肢,下身便是又一阵啪啪声,肉茎在穴儿内疯
狂刮擦。

  「今日总算是入了你,你这贱婢,再翘高一点!」

  「侯爷……贱婢要……要……爷……怎么了?」百合发现侯爷慢慢停了下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没呀……侯爷……还要……贱婢还要。」百合向后用力一坐,将林
然仰面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撑住他的膝盖,开始自己上上下下的起落起来。

  「侯爷……侯爷……舒服吗?百合的穴儿舒服吗?」

  「哈……呼……再……再快点……」

  内房里,赵仁乡趴在余束雪身上呼呼喘气,而余束雪则是泪流满面。

  「你……怎么能……射在里面。」余束雪用哭腔低声道:「不是说好了不能
坏我贞洁的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夫人……」赵仁乡略带愧意,用舌头开始舔舐起了余束雪的眼泪:「都是
我的错,我该死,夫人别哭了……」

  舔着舔着赵仁乡发现余束雪虽是伤心,但没有怒气,看起来没有责怪自己意
思。她的双腿依旧死死扣住自己的臀,双手还是那么紧紧抱住自己的虎背。

  「夫人……我还想……可不可以……」

  余束雪想着反正贞洁也已经被他坏了,还不如就随他算了,便微微点点头。

  「唔呣……呣……」赵仁乡吻住了余束雪,大舌和小舌交缠在一起,棍儿和
穴儿交缠在一起,两人尽量压低了声音,开始了今夜的第三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经站到了窗边。余束雪双手撑住窗沿,高高翘起臀儿,
感受身后缓慢而又有力的突刺。

  赵仁乡抚摸着余束雪的酥胸,不失力道地揉捏着。此时他发现背后又贴上来
了一俱娇躯,吓得他一阵哆嗦,往夫人的穴儿里灌输着不知第几发精华。

  「仁哥,是我。」百合一边舔着他虎背上的浓汗一边说道:「侯爷吃过不少
酒水,已经睡过去了。」

  「呼……呼……」安下心来的赵仁乡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靠去,覆在了余束雪
的美背上。

  月光下,两俱雪白包夹着一俱黝黑,颤抖着。

  直到天刚蒙蒙亮,赵仁乡才无声地翻出了窗。水灵在外面等了一晚,脸色有
些差。

  「赵大哥怎么才出来,害丫头我担心了一整夜。」

  「真对不住,丫头。」赵仁乡吻上了水灵的小嘴。

  两人缠绵许久,水灵才推开了他说道:「快跟我离开这儿,走得晚了会被人
瞧见的。」

  想到以后的日子还长,赵仁乡这才压下淫念,匆匆离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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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日照当空,武威侯府内的一处隐蔽的柴房内,此时正传出细细的欢爱声。

  「乖女儿,给爹爹亲亲。」

  「不……不要……爹爹的胡子……不……舒服。」

  两人正是一对亲生父女,掌管所有外府家丁的张管家与武威侯的通房丫鬟诗
儿。

  诗儿全身赤裸地跨坐在张管家的怀里,不停地耸动。

  「乖女儿,快用一用那个,让爹爹舒服一点。」

  诗儿笑了笑便用力收腹夹臀,穴儿死死收缩着,吸允起爹爹不太坚挺的肉棍。

  「……哦……哦哦哦……哦。」张管家的老脸不停地抽搐了起来。

  「爹爹……要好了吗?可别忘了射在外面。」

  「乖女儿不是想怀上……怀上孩子吗……何不……哦……」

  「不行……会……产下畸儿的。」

  「好了……要好了……快……快来用嘴。」张管家嘶哑着说道。

  诗儿速速从张管家怀中站了起来,准备用嘴把爹爹最后的老汁允出来。

  「咚咚咚。」

  柴房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诗儿和张管家吓得直接僵在了原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间会有别人
来这么偏僻的柴房,以至于他们连门都没关。

  此时此刻,依靠在门口挂着一副笑脸的人竟是侯爷的二夫人,李大小姐李瓶。

  看着两人呆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李瓶只好先开口道:「你们倒是好兴致,让
本小姐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都没发觉。」

  「二……二夫人。」

  「诗儿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张管家说。」

  诗儿看向了爹爹,张管家此刻也回过神了,他听出了二夫人另有所图,便对
女儿点了点头。诗儿一件件地从地上挑出自己的衣服,在二小姐满是笑意的目光
下,穿都不穿就匆匆跑出了柴房。

  「跪好了。」李瓶轻轻关上了柴房的门。

  迫于女主子的威势,张管家规规矩矩地赤裸着跪在地上。

  「说说,你那宝贝女儿和你好多久了?」

  「还……还是第三……」

  「嗯?」

  「三……三年多了。」

  被李瓶的美眸一瞪,张管家不自觉地就吐露出来了实话,真是邪门。

  「是吗?要是侯爷知道了的话,你和你宝贝女儿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
可明白,我说的意思?」

  张管家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明……明白。」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李瓶缓缓踱步到张管家身前,低下脑袋说道:「你
现在该忠于谁,不用我说了吧。」

  张管家看到李瓶绝美的脸忽然靠的这么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小的
……忠于李小姐。」

  李瓶微微一笑,直起身来说道:「从今日起,你和诗儿便是我的狗儿了,你
愿是不愿?」

  张管家一脸苦涩,不知想着什么:「愿。」

  「好。」李小姐说着脱下了一只鞋,露出了美玉一般的小脚,踩到了张管家
那根已经发软的肉棍上。

  「本小姐对自己的狗,还是会给点甜头的,要不然狗儿不卖力干活可不行。」

  「哦……哦……」

  这位可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高高在上的二夫人,现在用她的小脚踩在
我的棍上。张管家变得十分兴奋,之前已经在边缘了,这次没用多久肉棍就再次
挺了起来。

  「哼哼。」李瓶用力一踩。

  「哦哦……哦……」

  张管家再也忍受不住,疯狂喷射起来,他感觉这辈子还从没喷过这么多,简
直要了他的老命。

  「舔干净。」

  过了好一会,脸色苍白的张管家才颤抖着舔弄起了李瓶的美足,里里外外,
干干净净。他没看到的是,李瓶一脸兴奋。

  倒不是这个老男人让她起了情欲,真正刺激她的是这种奴役别人,让这种有
地位的老管家像狗一般匍匐在她裙下的感觉。

  美妙至极。

  …………

  「百合,百合,你有没有见到诗儿去哪了?」

  「回侯爷,奴婢不知道呢。」百合停下了手中的扫帚说道:「侯爷找她有什
么事吗?」

  找瓶儿瓶儿不在,找诗儿诗儿不在,侯府这么大,一时半会也见不着人影。
哎,此时的武威侯有些恼火,看着百合,便升起了在园子里泻泻火的想法。

  「侯爷,侯爷。」此时大丫鬟画儿来到了园子里:「周大掌柜来了,他在前
堂候着了。」

  林然一听,便只好无奈地熄了邪念,跟着画儿去了前堂。

  这周大掌柜也算是侯府的大人物了,如果说画儿管着内府,张管家管着外府,
这周大掌柜便管着侯府外所有的买卖产业,是支撑侯府富庶的功臣。

  「侯爷。」看到林然进来,周掌柜挺着圆圆的肚子给他鞠了个躬。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这是……」林然看见了周掌柜身后的一位美娇娘,
居然是红艳楼的头牌姑娘,徐瑶瑶。

  「妾身瑶儿,见过侯爷。」徐瑶瑶也跟着福了个礼。

  「咳咳……」周掌柜直起了身子来到林然身边小声说道:「这是小的最近刚
纳的小妾……」

  「大手笔啊,这都第几房了?」林然笑道。

  「侯爷别再嘲笑小的了,今日小的来除了正事,还为侯爷特地准备了一份礼
物。」

  「哦?该不会是……」

  「没错,小的听说侯爷与瑶儿有旧,当时便吓了一跳,那时都已经是小的纳
妾后好几日了。侯爷您不会怪罪小的吧?」

  「自是……不会。」林然与瑶儿有旧?不过是同席喝过几杯酒水罢了。

  「瑶儿过来。」周掌柜向她招招手说道:「为夫要在侯府上小住几日,向秦
老夫人合计正事。你随侯爷去,让侯爷为你安排一处住处,知道了吗?」

  「知道了。」瑶儿羞红着脸脆生生地答道。

  「侯爷您看如何?」

  「嗯,本侯就勉为其难做一回管事好了,瑶儿跟我来。」

  「是。」

  望着两人匆匆离去,周掌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画儿现在带我去见老夫人
吧。」

  「跟我来。」画儿面无表情,语气冷冷的,似乎对周掌柜很不待见。

  府内佛堂,大门紧锁。自从画儿领着周掌柜进去,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想必
交代的是十分重要的事。

  「老夫人请看,这便是陈氏当铺的收支明细,小的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弄到的。」

  「嗯。」

  秦夫人虽是被称作老夫人,但她的年纪也还就四十不到,除了几缕白发,脸
上找不到任何的皱纹。

  此时她正细细着一份账册,丝毫没有被佛堂内的其它声音干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掌柜有节奏地挺动肥胖的身体,挥汗如雨。在他身前的则是不着片缕的画
儿,她正皱着眉头,如狗一般跪着,任由身后的周掌柜抽插。

  虽然棍儿短小,但周掌柜延绵一个时辰挺动还是让她感到了些许快感。不过
也就只是这样了,发酸的手肘与腰肢使她苦苦忍受着。

  「行了,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秦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道:「剩下的
明日再说。」

  「那,老夫人您看是不是……可以……」

  「本夫人答应了的事,自然是会做到。」说着秦夫人撩起了自己的长裙,内
里空无一物。

  秦夫人跨站到了画儿的背上说道:「记着,不准用手碰,只能用舌,知道了
吗?」

  「知道,知道……二小姐,小的从您出嫁前就喜欢您了,您知道吗,您知道
吗?」说着周掌柜变得激动起来,连胯下的抽插都快了三分。

  「你再说多余的话,就别想要了。」

  「要的,要的……呣……」

  此时的佛堂除了啪啪声,还多了嘶溜嘶溜的声音。

  感受到粗短的猪舌在穴外穴内不停乱窜,秦夫人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腰肢向前
挺去。

  「好吃……啧……呣」周掌柜的手死死掐住了画儿的腰肢,开始近乎癫狂的
抽插。

  「嗯,嗯,捏啊……」画儿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她感到自己的臀儿定是
肿了,那份疼痛感反而让她从穴内流出更多的水儿。

  突然间周掌柜发出了一只快被淹死的猪一般的叫声,狠狠一啪,将自己的猪
种全部射入了画儿的花穴。

  而后扑通一声,周掌柜向前倒去。

  「啊。」画儿感觉是被一百头猪压在了身上一样。

  …………

  「啊,啊……侯爷……舒不舒服,瑶儿舒服死了……啊」

  林然此时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动不动地欣赏着腰上瑶儿的淫态。

  瑶儿双脚打开,竖起膝盖,像一只青蛙一般蹲着。双手学着林然枕在脑后,
显得胸前的两块软玉更加硕大。

  她的臀并没有直接坐在林然身上,而是保持着距离,两人所有的接触点只有
那根硕大的肉茎。只见她左摇右突,腰肢画着不规则的圈儿,双乳也随着腰肢四
处乱窜。

  林然不得不承认,单论花活,还是青楼的女子好。

  「侯爷,好舒服……啊啊」瑶儿一脸媚态。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侯爷,画儿进来了。」说着画儿推开了门,一脸疲态地来到床边说道:
「老夫人请侯爷过去,她有话要当面讲。」

  「老夫人?」林然无奈,只好拍拍瑶儿的大腿:「你等着,本侯去去就回。」

  穿好衣物的林然便跟着画儿朝佛堂走了。

  「画儿姐,知不知道你已经两次打断我了。」

  「哪来的两次,不就刚才的一次吗?」

  「我不管,画儿姐你要赔偿我。」乘着四下无人,林然将画儿的腰肢抱住。

  「你放手。」画儿挣扎着。

  「不放。」林然耍起了无赖:「画儿姐得赔我。」

  「赔什么……」画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就赔……让我吃一口胭脂。」

  画儿一听,便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那你快点,别忘了老
夫人还在等……呀……你作甚?」

  林然将自己的大手从裙底伸了进去,拉开裘裤,直奔穴儿。

  「你快放手……我真的会告诉老……啊……不要……啊嗯。」

  「奇怪,画儿姐怎么这么湿了。嘿嘿,莫不是等不急了?」

  画儿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将侯爷一把推开:「侯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怎么不算话了,吃一口胭脂,但我可没说是上面的胭脂啊。」说着林然将
刚伸到穴儿的食指含入口中,陶醉地舔弄起来。

  「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你……」画儿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快
走!」

  …………

  「母亲,孩儿来了。」林然恭敬地说道。

  秦夫人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叨着。

  「娘?」林然看秦夫人没什么反应,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画儿你下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林然一听,兴奋不已,母亲极少和自己独处,但每次独处都……

  秦夫人朝着佛像拜了下去,高高翘起了自己地硕臀。林然咽下一口口水,他
不敢冒进,还没彻底搞清楚状况,不能急。

  「娘?」林然又试探性地喊道。

  秦夫人没有回话,只是她依旧以那个姿势跪着。

  过了好一会,林然才缓缓走到了秦夫人身后,颤颤巍巍地掀起了秦夫人的长
裙。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湿得一塌糊涂。

  「嗯……」秦夫人感受到爱子舔舐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向着上又吻了一会臀
儿,最后直抵花穴。

  秦夫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催促道:「别再舔了,快点上来。」

  林然咽下一口穴汁之后,便急忙脱下了自己的衣裳,跪到秦夫人臀前,扶着
自己的肉茎,缓缓地插入……

  「啊……」秦夫人与林然一起呻吟出了声。

  「好湿,好暖。」林然感受着秦夫人穴儿内的褶皱,开始缓缓律动了起来。

  秦夫人与爱子欢爱时,从不会脱光衣物,好像穿着它们就能掩饰住什么一样。

  「娘亲……孩儿想要和您面对面。」

  「不……嗯……不行。」秦夫人拒绝道:「这样子就好。」

  林然倒也不敢违逆,但心里也是有些怨气的。从来都只用这一个姿势,仿佛
不愿看到他这个武威侯一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林然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了,同时一手向上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前软玉,一手向下抚弄着穴前的豆豆。

  「慢……啊……嗯嗯……嗯……」秦夫人招架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开始更
加急促地呻吟起来,臀上出现了一层又又一层的波浪。

  渐渐地,二人的膝下湿了一片。

  「娘亲,孩儿要您看着,看着……」说完林然突然握住秦夫人的肩,将她彻
底地翻了过来,这还是林然第一次这么大胆地违逆自己的母亲。

  还没等秦夫人来得及训斥,那硕大的肉茎又狠狠地刺入了此时她最柔软之地。
一条大舌挑开了自己的牙关,冲进了这个十多年无人造访的水港。

  「呣……」二人激烈地相吻,一起迷失在佛前……

  夜色降临,唯有画儿守在外面,她扣弄自己的穴儿,想要将里面的汁液都弄
出去,转头看了眼佛堂,依旧一片静谧。

  老夫人和侯爷不会一起都睡着了吧?

  此时的秦夫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全身赤裸,一只腿勉强站立,另一只被
林然用手架起,身体被按在墙面上。上方无规律地搅动着,下方则是有节奏的撞
击。

  整个佛堂充斥着二人交合的潮湿痕迹,连那佛香的味道都被盖了下去。

  「啪!」

  随着最后一击,秦夫人泛起白眼痉挛着,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白浆混合着穴
汁沿着二人的大腿不停地流下。

  后悔了吗,不清楚。要是没有被周掌柜挑起欲望,想必今日也感受不到如此
的痛快。

               第十一章

  天气晴好,正是适合出游的好日子。

  这里是远离侯府的一处庄园,一辆马车缓缓驶入了大门,驾着车的是侯府的
张管家:「李小姐,到地儿了。」

  此时从马车里走出来了那位国色天香的李瓶。

  「去将姑姑抱出来,跟我来。」

  张管家有些犹豫地回道:「李小姐,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还是能回头的。」

  「你这老狗,敢违逆我!」

  「不敢,不敢……」

  被训斥的张管家无奈从马车里抱出了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侯府三姨娘,将她送
到了屋内的一处床上。三姨娘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声响。

  「好了,你出去,守好大门,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包括你自己,明白了?」

  「明白了……」张管家最后看了一眼三姨娘,便回去守门了。到现在他也搞
不清楚李小姐这到底是再搞什么花样,这个空无一人的庄园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待到张管家远去之后,李瓶便拿着一条粗大的木棍来到一口铁钟前。

  「当当当。」三声过后,李瓶便放下了木棍,回到床前,就这么站着不动了。

  没过多久,屋里便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位老者。苍老的面容掩盖不住其英武
之气,想必年轻是也是个美男子。

  「三叔公。」李瓶福了个礼。

  而床上的三姨娘看到老者后也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被他们给算计了。这位
老者正是三姨娘她的三叔,李松吴。

  「那武威侯没起什么疑心吧?」李松吴问道。

  李瓶摇了摇头。

  「做的好,哈哈。」

  李松吴伸出手,将三姨娘嘴上的布扯下:「没想到吧,彩儿,就算你能逃进
侯府,老夫照样能将你夺回来。」

  三姨娘倒是显得十分平静,一言不发。

  「怎么你不问问,老夫将你抓来的目的吗?」

  「…………」三姨娘眼中的泪珠背叛了她,她的内心远没有那么平静。

  李松吴坐到了床边,对着李瓶说道:「过来含着。」

  他拉开了三姨娘的胸襟,穿过肚兜,对着玉乳揉捏起来。

  「多年不见,胸口倒是大了不少。」

  李瓶跪在李松吴的腿间,开始吞吐起来。

  「三叔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要得意,然儿知道我失踪了之后定能寻到李家的。」

  「没什么,老夫也不是真要将你绑了回去,只是想要问一个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

  「那武威侯究竟是不是老夫的骨肉?」

  听到这里,李瓶吞吐的动作也停下了,她还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自然不是,他是先夫的骨血,与你无关。」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三姨娘的眼里透露出一丝惶恐。

  「没什么,彩儿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身子啊。」说着李松吴解开了三姨娘身上
的绳子。

  「老夫会放你回去的,只要你现在能好好服侍老夫,你做是不做?」

  三姨娘揉了揉手腕,犹豫不决。

  「怎么?当年身子都是老夫破的,事到如今还要守着贞节牌坊?」

  「我……三叔说话可算数?」

  「自然算数。」

  「那三叔要答应绝不能弄在里面了。」

  「这个简单。」李松吴拍拍李瓶的脸蛋说道:「去菊园,你三哥在等你。」

  李瓶起身出了屋子,将门轻轻关上。姑姑这次必是难逃一顿操弄了,哎,和
我一样都是个苦命人。

  菊园里,有两人正在说笑。其中年轻的男子便是李瓶的三哥李度,年老的则
是服侍李家多年的何管家。除此之外,两人身边还规规矩矩地站着两个家仆。

  「哦,何管家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瓶儿这不就被三叔公打发来了。」

  「三少爷英明。」

  「还不快自己过来跪好?」李度招呼李瓶道。

  见到园子里还有下人,李瓶面色难看。在两个年轻家仆目瞪口呆之下,李瓶
跪到了地上铺好的一张大布料上,掀起长裙,露出了她那绝美的雪臀。

  「何管家先请吧。」

  「这怎么行,三少爷折杀老身了。」

  「这当然行,毕竟那些事情还要靠何管家多多照顾。」

  「既然三少爷都这么说了,那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说着解开了衣裤,跪
到李瓶的臀后,对着白虎一片美穴说道:「五小姐,老身冒犯了。」

  「哦。」何管家感到肉棍进到了一处又湿又暖的包裹之中,虽然已经尝过多
次,但依然让他如同登仙。

  这时李度来到了李瓶面前站好,将自己的肉棍挺入了她口中,便对两个家仆
说道:「你们还未尝过我这仙女堂妹的滋味吧,今天少爷心情极好,也赏你们一
点汤喝。都过来,左右站好。」

  两个家仆面面相觑,只犹豫了一会便和何管家三少爷一起将李瓶围了起来。

  …………

  此时此刻,守门的张管家正是无趣。

  李小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要不我偷偷去瞧瞧,不让她发现就好。这想法一
跑出来便止不住了。

  张管家关好大门,便偷偷摸摸地回到了三姨娘被放下的屋子外。屋子门窗紧
锁,但似乎是有女子的呻吟声传出来。

  张管家围着屋子寻了寻,终于发现有一面窗户没有锁上,便轻轻打开了一条
缝隙向里望去。

  只见三姨娘的小腿被一个老头扛在肩头,穴儿被他不停地捣弄。

  「下月你和瓶儿一起回一趟李府省亲,记得将武威侯也带上,明白了吗?」

  「嗯……嗯……」三姨娘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老夫也要当面见上一见自己的儿子,哈哈。」

  「啊……嗯……」

  听到这里张管家全身冒汗,居然有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他轻轻关上了窗,
连偷看的兴致都没了,便向大门方向回去。

  正当他想着如何利用这个秘密的时候,听到了隔壁园子里传来了男子的说笑
声。

  方才房间内没见到李小姐,莫非?

  李瓶不知道的是,她被几个男子一起奸弄的画面,即将落入老狗张管家的眼
中。此时她身后耸动的已经换成了李度,何管家仰面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射
死了过去。

  李瓶的两只小手各握着一只肉棍,熟练而又快速地撸动。衣物上沾满了白液,
也不知是这两个家仆的第几发。

  「啊啊……啊……」李度弓着背,将白浆深深射入了李瓶的花芯之中,一连
十数股。

  李瓶被这么一射,烫的她紧紧握住了手中的两根肉茎,随即两个家仆也是一
脸狰狞地喷射而出。

  四个人就这么一起保持着姿势喘息着。

  「和瓶儿做真是美,就是来太快了,让人忍不了多久就射出。恐怕天下没有
哪个男子能够独受这么一个尤物。」说着李度抽出了肉棍,对着两个半死不活的
家仆说道:「你们两个赶紧起来,去将何管家扶进屋子。」

  「是,是,三少爷。」

  这几人最终都没发觉,此刻藏身于花丛之中的张管家。

  …………

  回城的路上,张管家故意将马车偏离大道,停到了一处密林之中。没过多久,
便如愿以偿地挺入了貌若天仙的李瓶。

  「嗯……嗯……」李瓶扶住一颗大树,承受着张管家的撞击。

  今日真是糟透了,不到半日便先后和六个男子发生了干系,尤其是其中还有
几个粗鄙不堪的下人。

  「李小姐,李小姐,小的终于入了您了,真是舒服……啊……啊……」

  张管家颤抖着射出了好几股,离他插入李瓶时还不到半炷香时间。

  「老狗,好了没?还不快拔出去。」

  「好了好了。」

  李瓶取出了结满白色污渍的丝巾,伸到穴外抹了抹便放下了长裙说道:「别
忘了你答应的事。」

  「当然,当然,小的绝不会泄露哪怕一个字。」

  「还不快走,天黑前赶不到侯府,你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一个指头。」

  说完李瓶便爬进了马车,见到了表情复杂的三姨娘。

  「姑姑……这个张管家……」

  「别说了……都是苦命的儿。」三姨娘将李瓶拥入怀中说道:「今日之事绝
不能让然儿知道,明白吗?」

  李瓶的脑袋埋在三姨娘胸口点了点。

  「驾。」马车再次启程,朝着城池奔去。

               第十二章

  月明星稀,武威侯正躺在三姨娘的床上,双手托住沉重的双乳,享受着三姨
娘的起起落落。

  三姨娘的脑袋向前靠去,一道津液从嘴里滴下,正正好被林然的嘴接住,两
人就这样玩着你吐我接的游戏。

  没过多久,林然就发现娘亲的起落幅度变小,速度加快了不少。

  「然儿……娘要来了……」

  林然一听,便拧住了三姨娘的两只乳尖,微微用力向后拉扯。

  三姨娘没能再起落几下,最后重重一坐,让林然的肉茎顶住花芯,洋洋洒洒
地吐出了花汁。林然感到肉茎被像是无数小嘴不停地吸允,一股炽热包裹住整根
肉茎。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林然还以为是丫鬟喜儿,转头望去,吓得自己一抖,肉茎再次勾到花芯,害
得三姨娘又是一阵哆嗦。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爱妾李瓶。

  「不是……这不是你想的……」林然正要爬起,却被三姨娘的双手按了回去。

  三姨娘将自己的双乳贴到爱子的胸膛之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安心,这事
瓶儿早知道了。」

  林然看到李瓶一脸笑意地来到床边,才知道自己是虚惊一场。

  「瓶儿是何时……知道的。」林然尴尬地问道。

  「入府的第一日姑姑便让我知晓了,嘻嘻,相公真是个色中恶鬼,连亲娘都
不放过。」说着李瓶脱下了薄薄的披风,里面一丝不挂。

  「瓶儿你……」

  「无妨,大夫说过,这个月还是可以的。」李瓶抓住林然的手抚上了自己的
美乳。

  自从正室余束雪怀了孩子之后,李瓶也有了喜脉,林然喜出望外,对这对妻
妾更加疼爱。

  李瓶推开了三姨娘,自己扶住肉茎坐了上来。

  「嗯……」李瓶一阵颤抖,感受着林然那硕大的坚挺,在适应了一会之后,
便开始缓缓磨动起来。

  「真美……」林然舒服地微微眯上了眼。

  三姨娘坐起身来,环抱住侄女,和她吻了起来,三人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开始
了欢爱。

  「对了,上次看瓶儿屋里丫鬟不多,我将水灵安排到你屋里怎么样?」

  李瓶一听到水灵,脑中便浮现出那个赵护卫。想到那个晚上自己和他的事情,
便感到穴儿内的肉茎像是换了主人,一股穴汁涌出。

  「自是……嗯……好的,妾身听相公安排……」

  林然感到穴内一阵湿漉,便知道瓶儿小泻了一次,随即开始自己挺弄起来。

  「相公……再深一些。」

  「可是……」

  「妾身没事的。」李瓶倒是希望相公能狠一些,抱着愧疚的心理,最好能将
自己肚里不知是谁的野种流掉。这样既对得起相公的疼爱,又能得到相公额外的
愧疚。

  林然开始更深地挺弄,每次都将肉茎顶到花芯。一想到那花宫之中有一个小
生命,便感到一阵兴奋。由于之前在三姨娘的穴内已经积累了足够快感,林然终
于对着花宫喷射了起来。

  「呀……相公的真热,再多一些,射满妾身的穴儿。」李瓶仰着脑袋,感受
肚皮下,那根一颤一颤的肉茎。

  …………

  就在林然享受着两位美人的同一时刻,三姨娘的贴身丫鬟喜儿,来到了府里
的一处女厕。

  「喜儿姐。」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家丁从阴影中出现,一把抱住了喜儿。

  「应生你先放开。」喜儿挣扎了起来。

  家丁应生只好放开了喜儿。

  「你好大胆啊,知不知道侯爷现在就在三姨娘房里?」

  「啊?对不起,喜儿姐,我不知道……」

  「哼哼,现在知道怕了?」

  「那……那我先回去了,喜儿姐也快回去,千万千万别被发现了。」说完应
生便准备赶紧溜回去了。

  「等等。」喜儿抓住了应生的手。

  「还有什么事吗?」

  「咳……应生是不是很难受啊?」

  「啊?什么难受?」应生被喜儿搞得稀里糊涂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说着喜儿抓住了应生的裤裆说道:「我说你这
里是不是很难受呀。」

  「啊……疼……姐姐轻点。」

  喜儿提起了自己的裙子,有拉下了裘裤说道:「看你这么可怜,姐姐就让你
舒服一下下好啦。」

  「真的?喜儿姐真好,又能把尿尿的地方放进洞洞里了。」

  「快点快点,别磨蹭,我还要早点回去呢。」

  应生脱下了裤子,正面抱住喜儿,脑袋刚好只到喜儿的胸口。黑暗中,他蹭
了好几下也没能找对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哎呀,你别动。」喜儿将自己的腿张地更开了一下,伸手扶着那小小的棍
儿引向自己的穴口。

  「啊。」应生终于再次体味到了被包裹的快感。

  「快动一动啊。」喜儿催促道。

  两人便这样互相抱着,站在黑暗之中,不停地你来我往。

  没过多久,应生这小娃便忍不住喊道:「姐姐,姐姐……我又要尿尿了。」

  「尿在里面,都尿在姐姐里面。」

  「啊……啊……」应生死死抱着喜儿颤抖了起来。喜儿感受到穴内有一股热
流,便将腿张得更开了。

  要是自己也能早些怀上就好了,侯爷也定会对我更好的。喜儿嗅着女厕的臭
味,心里想着不用再做下人的美好日子。

  …………

  就在喜儿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一位姨奶奶的同一时刻,赵仁乡正在练习着自
己的武艺。

  他扎着坚实马步,全身黝黑的肌肉炸起。

  赵仁乡跨前跪着有了身孕的余束雪,正翘起臀儿用小嘴吞吐着他的肉茎,臀
后是百合舔弄着菊门,而嘴里则是水灵灵巧的小舌。

  「呣嗯……赵大哥,丫头的水水好吃吗?」

  赵仁乡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和三位女子打了赌,绝不能轻易认输。

  「嗯。」赵仁乡满脸青筋地忍耐着。

  「出来了,出来了,仁郎你输了。」余束雪咽下了最后一口浓精说道。

  「是……是在下输了。」赵仁乡撤下了马步。

  「可是,仁郎还是这么硬呢……」余束雪握住肉棍轻轻撸动:「想当初第一
次入了人家身子时,可是一下子就射了呢。」

  「夫人。」赵仁乡痴痴盯着余束雪。

  「呵呵,人家有了身孕,可不准你再入了身子。」余束雪趴到了桌子上:
「倒是能让你用嘴儿尝尝,来。」

  赵仁乡速速跪倒在余束雪的臀后,将粗舌伸入了水穴,品尝着源源不断的穴
汁……

林妙妙林大为

作者:XY

  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王胜男标志性的唠叨仿佛还在楼道里回荡:“冰箱第二格有馄饨,妙妙你作业写完拍照发我!大为,盯着她别点外卖!垃圾记得分类!水电煤气……” 声音随着电梯下行彻底消失。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林妙妙还穿着那身印着巨大卡通猫头的宽大T恤和运动短裤,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林大为手里捏着王胜男留下的、写满注意事项的便签纸。

  几乎是门锁落下的同一秒,林妙妙像颗小炮弹似的撞进林大为怀里。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急切。林大为被撞得后退半步,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少女身上混合着阳光和洗衣液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

  “爸…” 林妙妙仰起脸,嘴唇急切地寻找他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她的手已经灵活地钻进林大为松垮的家居裤腰,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在她撞过来瞬间就开始迅速膨胀变硬的阴茎。林大为倒抽一口冷气,身体里压抑的火苗“轰”地一下被点燃。他裤裆里那根玩意儿几乎是瞬间就完全勃起,粗壮的肉棒在林妙妙手心弹跳着,尺寸惊人地撑满了她的手,滚烫坚硬。

  “妙妙…刚走…” 林大为试图找回一点理智,声音干涩发紧。他感觉到龟头渗出的前液已经濡湿了内裤前端。但林妙妙根本不理,她像只焦躁的小兽,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一条普通的白色少女内裤,边缘勒在她大腿根部,勾勒出微微饱满的阴阜形状)用大腿内侧蹭着他硬挺的阴茎,同时胡乱地扯着他的皮带。

  “装!接着装!老林!” 林妙妙语气冲得像平时顶嘴,带着点不耐烦和赤裸裸的欲望,“都硬成这样了!虚伪!” 她纤细的手指隔着裤子描摹着阴茎惊人的长度和凸起的血管脉络,感受那烫人的热度。

  林大为脑子里那根名为“父亲”的弦彻底崩断。什么道德伦理,什么为人父的责任,在女儿滚烫的身体和手里那根胀得发痛的肉棒面前,被烧成了灰烬。他低吼一声,弯腰一把将林妙妙扛在肩上,几步冲到沙发前,重重把她扔在柔软的垫子上。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林妙妙弹了一下,T恤下摆卷到腰际,露出那截细腰和纯白的棉质内裤。内裤中央已经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紧贴着她饱满的阴户,甚至能隐约看到两片阴唇的形状和中间那道湿润的缝隙。林大为眼睛都红了,他喘着粗气,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紫红色、青筋暴突的粗壮阴茎猛地弹跳出来,足有近二十厘米长,鸡蛋大小的龟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马眼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

  “转过去!” 林大为命令道,声音粗哑得不像他自己。

  林妙妙咬着下唇,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挑衅的光,迅速翻身跪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臀部。白色内裤紧裹着两瓣浑圆的臀肉,湿痕更加明显,甚至能看到阴唇的轮廓在薄棉布下微微张开。林大为没有犹豫,大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她左臀上,留下清晰的五指红印。

  “啊!” 林妙妙叫了一声,声音却带着奇异的笑意,身体反而往前送了送,湿透的内裤布料更深地陷进臀缝,“就这点劲儿啊林大为?公报私仇!” 这熟悉的、带着点混不吝的顶撞语调,此刻却成了最烈的春药。

  林大为眯起眼,又是连着几下更重的巴掌扇在同一个臀瓣上。白嫩的臀肉迅速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林妙妙小声哼唧着,等他停下,又故意扭动臀部,那片湿痕的中心部位微微开合着,“不够!再来!你是不是没吃饭?”

  “欠收拾!” 林大为骂了一句,手指粗暴地勾住白色内裤的边缘,一把扯烂撕开。林妙妙身体一颤,粉嫩湿润的阴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小小的穴口微微翕张,透明的爱液正不断从里面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颗充血的小阴蒂像颗熟透的红豆,挺立在包皮上方。

  林大为再也忍不住,他单膝跪上沙发,一手粗暴地分开林妙妙的大腿根,让她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敞开。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那根早已胀得发紫、青筋虬结的粗大阴茎,硕大的龟头对准那不断收缩、吐露着爱液的粉嫩穴口,狠狠一挺腰!

  “啊——!” 林妙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指死死抠住沙发背。她紧窄的阴道被父亲粗壮无比的阴茎瞬间撑开到极限,内壁的嫩肉死死绞缠住入侵的巨物。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的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胀痛感,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禁忌的满足。

  “疼…” 林妙妙带着哭腔,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林大为停住,粗重的喘息喷在她后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儿阴道内壁每一寸褶皱都在痉挛着包裹挤压他的阴茎,又热又紧,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忍着点…” 他声音哑得厉害,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跳动。

  “动啊…木头!” 林妙妙扭着腰催促,语气还是那个不耐烦的小祖宗。

  这话瞬间点燃了林大为。他不再克制,双手紧紧掐住林妙妙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操干起来。粗壮的阴茎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只留龟头卡在湿滑的穴口,然后再用尽全力狠狠地整根撞进去,直抵花心。沉重的囊袋随着抽插“啪啪”地拍打在她泛红的臀肉上。

  “满意了?嗯?非要招我!” 林大为喘着粗气质问,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粗大的龟头刮蹭着宫颈口,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把两人交合处的毛发都打湿黏成一团。

  “啊…是!林大为…你…你要肏死我了…” 林妙妙被操得语无伦次,阴道壁剧烈地收缩吮吸,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熟悉的老爸的训斥声,此刻混合着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父女乱伦的背德感和王胜男刚刚离开的现实,让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都成倍放大。她扭动着迎合,沉溺在这禁忌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漩涡里。

  林大为也彻底沉沦。看着女儿在自己身下承欢,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熟悉的抱怨语调,感受着亲生女儿阴道紧致火热的包裹,这种悖逆人伦的极致刺激让他疯狂。他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进沙发里。林妙妙的臀部被撞得肉浪翻滚,白皙的皮肤透着情动的粉红。

  “呜嗯…太…太快了…停…停不下…啊!!” 林妙妙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父亲强有力的撞击顶得不断前移,头发散乱。林大为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拽,迫使她仰起头,同时下体更深更重地顶入!

  “呀!顶…顶到底了…要去了…啊啊啊——!” 林妙妙发出一声尖锐的、近乎崩溃的哭叫,阴道像痉挛般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淋在林大为的龟头上。她高潮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脚趾蜷缩。

  这致命般的绞紧让林大为也濒临极限。他低吼着,准备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女儿身体最深处。

  突然——

  刺耳的手机铃声像一把冰锥扎进林大为被情欲填满的脑海。他浑身一僵,动作瞬间停滞。是王胜男的专属铃声!屏幕上“老婆”两个字疯狂跳动。而林妙妙高潮后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小嘴,正无意识地蹭在他紧绷的大腿根,离他那根依旧硬挺、沾满两人体液的紫红色阴茎只有咫尺之遥。

  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林大为的心脏,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邪恶、更刺激的兴奋感也猛地窜起。他手忙脚乱地去够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另一只手想把林妙妙的头推开。

  林妙妙却像是被铃声刺激到了。她抬起眼,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混杂着报复、挑衅和未退的迷离。就在林大为手指颤抖着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她突然张嘴,一口含住了他那根沾满爱液、依旧粗壮滚烫的龟头!

  “喂?老婆?” 林大为的声音瞬间变调走形,强忍着才没叫出声。女儿湿热滑腻的小舌头正灵活地舔舐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那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炸裂,阴茎在她口中猛地一跳,差点直接射出来。

  “大为,我到酒店了。你俩吃了吗?” 王胜男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

  林妙妙听见母亲的声音,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挑衅地抬眼盯着林大为,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发出“啧啧”的清晰水声。甚至故意用牙齿轻轻刮擦了一下敏感的系带!

  “吃、吃了…妙妙煮的面…” 林大为的声音发飘,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女儿口中迅速重新胀大,粗壮的柱体撑满了她的口腔。

  “没点外卖吧?那丫头就爱吃垃圾。”王胜男似乎没察觉异样,背景还有行李箱滑轮的声音。

  林妙妙像是要证明什么,或者纯粹为了折磨父亲,突然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头埋得更深!那根粗长坚硬的阴茎瞬间突破了她的喉咙口,直插进去!

  “呃嗯——!” 林大为再也忍不住,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哼冲口而出,他猛地弓起腰,另一只手死死抠住了沙发边缘,指关节捏得发白。

  “大为?你咋了?” 王胜男的声音立刻带上了疑虑。

  “没…踢…踢茶几上了…嘶…” 林大为喘着粗气,声音都在抖,感觉魂儿都要被女儿那要命的小嘴吸出来了。林妙妙的喉咙肌肉本能地收缩,紧紧箍着他的龟头,小舌还在疯狂舔舐马眼,酸麻的快感直冲脊椎。

  电话那头王胜男似乎笑了下:“多大人了还毛手毛脚。对了,明天家长群有表,你记得看。”

  “行…行…” 林大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回答。林妙妙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大腿根内侧,指甲轻轻刮着他敏感的皮肤,另一只手居然揉捏着自己挺立的、从T恤领口隐约露出的半边乳房。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濒临爆发的边缘。

  短暂的沉默后,王胜男突然问:“你那边啥声儿?”

  林大为的心脏骤停!林妙妙舔舐他阴茎根部、沟壑的“啧啧”水声在骤然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得可怕!他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电视遥控器,胡乱按开。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立刻充斥了整个空间。

  “电视…看新闻呢…” 他干巴巴地解释,声音虚浮。林妙妙的嘴还在卖力地吞吐着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湿滑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头皮持续发麻,快感和恐惧交织成一张大网。

  “哦。”王胜男好像信了,“那挂了,明天还早起。盯着妙妙写作业。”

  “妙妙”两个字像开关。林妙妙报复性地狠狠一嘬,同时用喉咙深处猛地一夹!

  “嘶——操!” 林大为倒抽一口冷气,一句脏话差点脱口而出,巨大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粗壮的阴茎在她口中剧烈脉动,精关摇摇欲坠。

  “大为?你今晚咋怪怪的?” 王胜男的疑心达到了顶点。

  “可能…累着了…” 林大为用尽全身力气才稳住几乎破音的声调,感觉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林妙妙的小手正不安分地抚摸揉捏着他的阴囊,指尖甚至划过会阴,“你…你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去洗澡。” 他几乎是哀求着。

  终于,电话挂断了。

  “嘟…嘟…” 的忙音响起。林大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极致的紧张和差点被发现的恐惧退去后,是劫后余生般的虚脱,以及被强行打断、积压到顶点的欲望洪流。

  林妙妙吐出嘴里依旧硬挺、沾满她口水的粗大阴茎,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她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后的潮红和兴奋,翻身就跨坐到林大为汗湿的小腹上。宽大的T恤下摆蹭了上去,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湿得一塌糊涂、微微红肿的阴户。她光裸的肌肤紧贴着他,两只手撑在他胸前,低头看着他惊魂未定的脸。

  “吓死你了吧老林?胆小鬼!” 她喘着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残留的兴奋,湿润的穴口正好压在他再次怒张的紫红色龟头上,轻轻磨蹭着,带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林大为看着女儿近在咫尺、带着红晕的脸,那熟悉的、混合着任性、得意和情欲的眼神,还有身下那根被她撩拨得快要爆炸的阴茎传来的清晰触感……所有的后怕、自责、道德枷锁,在这一刻都被更原始、更汹涌的欲望和背德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垮了。害怕是真的,但这禁忌的、差点暴露于妻子面前的偷情刺激带来的亢奋,更是毒药般让人沉溺。

  他猛地翻身将林妙妙压回沙发上,那根粗壮无比的阴茎沾满她的唾液和爱液,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没有任何缓冲,狠狠地、整根贯穿到底!

  “呃啊——!” 林妙妙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尖叫,双腿瞬间缠紧了他的腰。

  这一次,没有了任何顾忌和停顿。林大为像一头彻底释放的野兽,双手死死扣着女儿纤细的腰胯,用尽全力操干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粗壮的阴茎在女儿紧致湿滑的阴道里疯狂抽插,囊袋沉重地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混合着汗水和爱液的粘腻水声在客厅里响亮地回荡。

  父女的身份,母亲刚刚离开的事实,电话中差点暴露的惊险……所有这一切禁忌的元素,都像燃料一样投入欲望的熔炉,让快感燃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扭曲、更加令人窒息。他们沉溺在这悖德的深渊里,用身体诉说着无法言说的饥渴和占有。

  林大为低吼着,粗壮的阴茎在女儿痉挛绞紧的阴道里猛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灌满了那温暖的巢穴。林妙妙在父亲射精的冲击下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指甲深深陷入林大为的后背。

  喘息声在客厅里回荡。林妙妙瘫软在沙发上,T恤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她迷蒙地看着父亲撑在自己上方的、汗湿的脸,感觉到体内深处属于父亲的滚烫液体正在慢慢溢出。她伸手摸了摸林大为剧烈起伏的胸膛,小声呢喃,带着一种近乎宣告的占有欲和事后的慵懒:

  “…反正…你现在身上全是我的味儿了,老林。” 她低头看了看两人依旧相连、一片狼藉的下体,红肿的阴唇还含着父亲半软的、沾满混合体液的粗大阴茎, “…里面也是。”